就連塞西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能利用的對象而已。
就唯獨白薇薇跟他們都不同。
他捨不得她死,也捨不得她恨他。
更捨不得放開她。
這是一種什麼感情
顧南黎表情有些茫然,可是他的手卻非常用力,抓着她的手臂。
“薇薇,人要願賭服輸,你知道規矩的。你輸給我,我怎麼對你都是應該的。”
如果對她不是這麼特殊。
她乾的事情,足以讓他殺她幾十次。
白薇薇沉默一會,才冷淡說:“我寧願你殺了我,而不是圈養我。”
顧南黎表情有一刻的茫然,然後恢復正常說:“我殺不了你,我試過了。”
這麼直白的話,讓白薇薇無語了好一會。
就這麼簡單而沒有掩飾地說出口,活該泡不到妹子。
這個時候就該哭着喊着,不,我喜歡你,怎麼捨得殺你,我光是想一下都覺得罪過。
這種話才能撩妹啊。
顧南黎簡直就是單身狗裏的鋼鐵直狗,銅牆鐵壁的不解風情。
如果能申請換攻略目標就好了。
白薇薇嘆息,她怎麼攤上這麼一個連幾句甜蜜的謊話都不會說的男人。
顧南黎看到她手腕的淤青紅痕,他的目光又停留在她的後頸部,激烈的吻痕還有咬痕都沒有褪去。
太激烈了,太粗暴了。
導致都過了幾天了,她一身傷痕還沒有恢復。
白薇薇突然說:“怎麼,還想來一次腎虛先生。”
這段時間他腎虛不舉,她怎麼撩他都沒事。
因爲他、不、行啊。
醫生都說了,就憑着顧南黎這麼虛的底子,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來一次這麼激烈可怕的運動的。
當然他調養一段時間後,是能有牀事,可惜不是現在。
至少也要一兩個月的時間,身體才能維持在穩定的狀態。
這麼多個位面,白薇薇還是第一次遇到腎虛的男人。
就是太監那個位面,人家也不是真太監,也不腎虛啊。
他連個太監都不如啊。
顧南黎低垂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眼裏出現幾絲懊惱,但是被壓抑住了沒有被白薇薇看到。
他聲音溫柔了不少,“還痛嗎”
白薇薇面無表情,“痛死活該,反正我自找的不是嗎”
這麼尖酸刻薄的話,顧南黎聽着也順耳。
至少她學不會那些尋死覓活的戲碼,哪怕都這種境地了,還依舊生氣勃勃的。
顧南黎鬆了一口氣,然後試着跟她談條件,“你就老實待在我身邊,那些條件我依舊給你,也不動白家的人,只要你安安分分不走。”
白薇薇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他什麼意思。
顧南黎聲音平淡無比,“薇薇,你逃不掉的,你就該在我身邊待着。我可以給你限量的自由,給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服從我。”
這種條件很好了。
顧南黎自認對她釋放出最大的善意。
他不知道對她是什麼感情。
但是恨意有,喜愛也肯定有。
他有時候看着她,就好像在看自己的那些噩夢。
他們的身份互換,她過的日子何等風光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