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哲將槍扔到桌子上,對人吩咐,“清理一下,然後都出去吧。”
清理現場非常快速,拖屍灑水清掃的過程熟稔而流暢。
陳茹跟幾個活着的人,也一下就被架出去了。
白薇薇也跟着要跳下傅北哲的大腿,打算一起出去。
看了一場血淋淋的折磨。
不費吹灰之力,在傅北哲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身上拿到兩點好感度,也算賺了。
可惜一雙腳還沒有落地,男人的雙手,已經用力將她提起來,直接拎着壓在桌子上。
他低着頭,俯下身體,扣住她的臉,似乎在審視什麼。
白日的光線,在她臉上投射出一種好看透徹的色澤,看起來真是乾淨可口。
他這些天忙着逮敵人。
但是心裏無端總是會想到那一夜,他中了藥,她用手給他解決的場景。
或者是想到,他將她壓在巷子口裏,含着她顫抖着的脣的味道。
這對傅北哲來說過於反常了,所以他警惕而疑惑着。
好不容易今天來了,也是來看看她,是不是依舊能勾起他心裏的饞勁。
結果看了,更饞了。
白薇薇見他跟惡鬼一樣,盯了她好一會,氣息凌亂吹到她臉上。
她不舒服地屏住呼吸,剛要伸手推開他。
他卻像是釋然了什麼,伸出手指,輕輕將她兩頰一掐。
她粉嫩的脣被迫翹起,跟花骨朵一樣。
然後他低頭,含住輾轉,順帶還撬開她的牙齒,撩撥着她的脣舌。
身上披着的軍大衣因爲他激烈的動作,而落到了椅背上。
這個吻讓他心跳快速起來。
跟殺人的時候不同,這種跳動的聲響不是熱血沸騰,更多的是緊張激動,還有那玩意的亢奮。
白薇薇被他壓在身下,費力躲避他的吻。
她低聲喘息着:“傅北哲,光天白日之下,你無恥宣淫。”
這話說的跟個老古板差不多。
可是傅北哲卻第一次不討厭她嘴裏的老封建話語。
他低聲喃語:“那可怎麼辦,陳茹給我下藥,你給我喂藥,你這狠心的潘金蓮來毒死自己的親夫,別人都被我算了賬,你總不能例外啊。”
白薇薇喫驚擡眼看他,“我給你喂什麼藥了你怎麼能血口噴人。”
傅北哲調笑地摸了摸她精巧的下巴,“對,還就冤枉你了,不然怎麼佔你便宜。”
說完,他流氓又舔了舔她的脣。
是真饞了。
見到她就想舔着解饞。
白薇薇被他的流氓嚇到僵着身體,眼見他的手都勾住她的衣領了。
她被唬到手指胡亂在桌子上摸索,摸到一把槍,就狠狠頂住他的額頭。
“傅北哲,你給我住手。”
傅北哲額頭抵着槍,他眼神暗沉了不少,嘴角笑容不變。
“還真打算謀殺親夫了。”
白薇薇眼神又冷又顫,“我白家,沒有棄婦,只有寡婦。所以我拼死入你家的門,但是不代表我就要受你欺負,就算你娶了我,也不代表你能折辱我。”
她剛烈,強硬。
可是她的手指卻是那麼無力柔軟。
可憐又可恨。
傅北哲軟掉的心,被她眼裏的委屈與痛恨紮了好幾下。
他揉了一把胸口,悶得慌。
叮,男主好感度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