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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3 問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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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射炮陣地,迅速摧毀了三架九九式俯衝轟炸機(ki51),但是仍然有不少敵機完成了俯衝\/投彈動作,不過最近的一顆*只在橋墩邊15米處爆炸,沒有一發直接命大橋。 .高射炮的射擊畢竟讓飛行員分心,加橋瀰漫的煙霧,使得飛行員既無法識別目標,也無法判斷距離。加之第5飛行師團的轟炸機部隊,一直處於快速消耗,根本沒有什麼老鳥。這裏的年輕飛行員,連訓練大綱都沒有完成,在槍林彈雨的戰場,表現實在差強人意。

    無人機發現了另一邊,敵人九九式輕轟(ki48)沿河而來。無人機的介入,將早期預警時間提高到了10分鐘,而且提示了敵人低空飛來,兩岸的高炮對準了從南面,等待着即將出現的敵機機羣。

    第5飛行師團的攻擊計劃倉促卻很完備,參謀軍官決定不再利用橋樑長度增加命機會,而是利用截面投影的面積進行水平轟炸。根據方案,機羣將低空飛到較大橋略高的高度,然後對準任意一座橋墩直飛過去,然後再儘量近的距離進行水平投彈,這樣*可以利用初速在空滑行,並大概率撞橋樑的各種結構。這是陸航的參謀軍官參考了海戰的*機攻擊模式後,想出的新方案,當然難度較之*機要大很多,因爲投彈距離必須很近,但是大橋這樣的目標是不會動的,所以無需計算提前量,這是一個有利方面。

    這次孤注一擲的攻擊,大部分轟炸機攜帶了一枚500公斤*。出發前,指揮官除了提供讓人精神振奮的“覺醒劑”,還不斷地灌輸攻擊成敗,關係帝國國運的一套論述,鼓勵飛行員進行自殺攻擊。

    日軍飛機剛剛露頭,遭到了猛烈的攻擊,機羣立即籠罩在火。這種輕型轟炸機缺乏必要裝甲,迅速被幹掉兩架,其餘仍然保持幾乎平直的航線飛行,飛行員已經看到了大橋並進行了瞄準,飛行員清楚,一旦改變航向,投彈精度要數量級下降。前方領航員兼機槍手,試圖用一挺7,7毫米機槍還擊,當然毫無意義。

    敵人如同*機般,魚貫而來,它們的直線飛行,使得機炮陣地的指揮員可以從容地修正射界,不斷在敵機羣前方形成新的火。通常,敵機越靠近,高射炮需要跟蹤目標,而移動的角速度越大,這是最困難的一點。但是敵人航線和速度的無變化,給了指揮員計算提前量的巨大便利。移動靶子一般的敵機,一頭撞進火,然後接二連三被擊落。去年起,島公司專門開闢了第二條生產線,使得這種飛機的日產量接近1.5架。但是在40秒內,已經有7架轟炸機被摧毀了。

    仍然有幾架接近了大橋,鑽過火,它們打開彈倉準備投彈,但是飛行員面對焚燒輪胎和石油散佈的煙霧,根本無法判斷精確距離,大部分投下的張哈單,提前落到河裏。但是有一架飛機,決定進行自殺攻擊。在沒有獲得其餘三名機組成員同意的情況下,這名年輕的飛行員一頭鑽進濃煙,撞到了大橋橋墩。但是這個臨時起意的魯莽行爲,沒有收到預期效果,飛機只是機翼撞到了橋墩,斷了翅膀的飛機鑽過大橋下方,直接竄到另一側幾十米外,撞進河裏後,那枚*仍然沒有爆炸。

    日軍空襲結束,修理大橋的工作隨即展開,只用了幾個小時,被撞壞的橋墩迅速修復到可以通行車輛。隨即趕到的,褚亭長第二個防空營,4門90毫米高射炮被部署到西岸,這些火力除了可以對付敵人飛機,也可以對地面提供曲射或者直射的支援火力。

    午時分,大橋橋頭堡範圍又被擴充了一倍,部隊源源不斷過橋,同時褚亭長的工兵部隊,開始建造浮橋。這條鐵路線的所有戰略橋樑,已經到了手,但是很多地方的鐵軌還在修理,所以從緬甸發來的火車,還得等幾天。目前鐵路橋的作用還並不大,所以他得多建幾座浮橋,用來迅速運兵。

    終於安下心來的徐衝。接到了褚亭長的電報,讓他找到林秀軒以及其他所有人,迅速返回指揮部。他們將要面臨一個新的難題,如何與陶明章對質。

    當然如果要追究,主要責任在於秦小蘇和馬強,他們兩個傻傻的,以爲靠褚亭長軍部核發的通行證,通行無阻,在周有福的佔領區可能是這樣,在陶明章這裏,行不通了。好在最終,他們將危機控制在小範圍內,目前只有陶明章一個人看到了那些設備。

    林秀軒傾向於一次性攤牌,但是對於是否把熊向暉一起找來,也沒有決斷。不過熊向暉,目前已經在路,他似乎有什麼別的重要事情,無法通過電臺交流,非要到前沿來找褚亭長討論。

    他們幾人找了一輛吉普車,向後面趕。大部隊正沿公路浩浩蕩蕩向西岸進發,看起來,收復南半島的勢頭已經不可阻擋,但是他們幾人心裏卻七八下,因爲接下來的事情,遠殲滅一個日軍師團難搞定。高技術設備可以找到敵人指揮部位置,預先獲悉他們的計劃,但是人心是不可探測的,沒有人知道陶明章到底在想什麼。

    陶明章是褚亭長物色的接班人,雖然沒看出太多的軍事才能,但是其行事風格,與經常流露出的左翼思想表明,他是同路人,而且很可能在學生階段,與地下黨有過接觸,並很可能已經是黨的外圍成員(褚亭長與之交流時可以清楚感受到)。可以印證的一點是,熊向暉一來,也立即與他對眼,連考察時間都沒有,這是反常的。當然目前他與熊向暉那邊的關係發展到哪一步,還不清楚。

    他們到了30公里外的,褚亭長前進指揮部時,已經是傍晚。

    褚亭長手下馬屁精挺會找地方,他們找了一座泰皇行宮作爲臨時指揮部。陶明章和熊向暉,一個從從北面來,一個從西面到,都還在路,在這之前,小組得進行一次碰頭會。

    褚亭長派人守住了行宮大門,關照誰都不許進來,有緊急事件,先打電話。

    他們五人坐在會議室內,一片沉寂,褚艾雲副艇長也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倒是馬強,一反常態。今天第一個打破了沉默。

    “都是我的錯。我和小秦,本應該繞開那些崗哨,結果……哎……”他感慨一聲,顯然是來認錯的。

    “不,我不認爲後果是無法彌補的,”林秀軒說道,“日本穿越者很可能已經取得了整個日方高層的信任,所以是時候,讓我們也和關鍵人物見見面了。”

    “關鍵人物?”副艇長立即猜到了組長的意思,“你指的應該不是陶明章,是另有其人。”

    “不錯,是熊向暉。”

    “他在路,馬到了,陶明章也許明天早到。”

    “組長,你們想和延安那裏聯繫?”秦小蘇說道。

    “嗯,我正有這個想法,繼續隱瞞下去的辦法,只能把陶明章幹掉,但是這不符合我們的行動準則,而且雖然時機嫌早,但是這一步,我們也是遲早要走的,既然機會出現,我們也應該因勢利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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