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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加爾各答軍事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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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9全體立即如同緊了發條,開始運作起來,關於什麼樣的目標值一顆*這件事無需討論,因爲早討論過了,影佐禎昭是排名僅次於穿越者的存在,不僅僅是因爲他爲人的陰毒,而且因爲他是最有可能接近揭開419真相的人。!

    從419出現在東海起,與這個人糾纏在一起,馬強被捕時他在海;攻擊陸軍司令部時,他在場,襲擊出雲時他僥倖逃脫,凡此種種,都讓他可能產生聯想,窺破整件事的真相。所以,儘管419無法百分之百確認,聖雄甘地不在這艘潛艇(林秀軒對甘地被害的可能性,判斷爲八成)攻擊也在所難免,也是說賠甘地和一條*也要除之而後快。

    當然無人機很容易確認了,電報由其哪條潛艇發出,而且回到這艘潛艇的人,明顯多於離開時,另一艘則無變化,如果影佐了潛艇,必然在這艘。

    *艙接到指令,立即裝填*, 419則小心跟去,無人機仍然在天自己繞圈,估計3個小時內,任務能完成,然後再行回收。

    聲吶當然可以通過聲紋區分兩艘同一型號的潛艇,其實這兩艘伊式之間差了一個批次,螺旋槳磨損不同,特徵幾乎完全不一致。程大洋可不想多浪費一顆*去襲擊一艘無關緊要的潛艇,事實他連特設航母和戰列艦都不捨得打。

    419下潛前,無人機已經觀察到,另有兩艘舢板向着印度海岸而去,判斷有一些不重要的人物無法一起帶走,所以日本人讓他們找英國船自己想辦法。林秀軒沒有想過影佐禎昭可能會在這羣人裏。

    程大洋沒有立即發起攻擊,這裏仍然靠近海岸,他必須進行一次萬無一失的進攻,等日本潛艇再深入一些孟加拉灣,再實施攻擊較有把握。

    ,

    兩小時後,第一艘日本潛艇浮出水面,進行水面行駛同時充電,這使得它的航速增加了幾倍。第二艘艇長從潛望鏡裏看到了第一艘浮,但是仍然留在水下,因爲這艘艇裝載着要人,艇長決定小心些,先讓第一艘艇去趟趟路,萬一頭有英國反潛飛機呢?很難說不會有飛機從加爾各答附近基地起飛,藉着月光來追擊一番。他的電池還能堅持一會兒,所以並不着急。這樣兩艘潛艇漸漸拉開了距離。很快拉開了10海里距離。

    時機差不多了,程大洋下令開火。一顆*帶着一串白色泡沫,從419*管射出,然後安靜追向目標,它將在最後關頭才使用導引頭。

    目標潛艇的艇長固然小心,但是潛艇內他的乘客已經完全放送,開始慶祝了,艇內開播放起了雄壯的軍艦進行曲,日本人認爲即使有空威脅,也聽不到水下動靜。

    擁擠的潛艇後藏內,所有人,包括日本人和印度人,都開始用日語高呼萬歲,聲音大到5公里後面的419可以通過聲吶,還原出“棒子棒子”的喊聲。

    一種怪的聲音壓制住了日本潛艇內的歡呼,那是一種週而復始的刺耳聲音,每一次響起,都會讓人頭皮發麻,一開始週期間隔很長,隨後變得短促起來。這當然是因爲掃描聲波鎖定了目標。

    終於有人意識到這種聲音不是潛艇內部發出的,而是來自外部。艇長迅速轉動潛望鏡,尋找可能發出聲波的驅逐艦,但是沒有找到,於是下令緊急下潛。潛艇後艙室所有人只是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等着聲音越來越近。潛艇開始命進水,以一個很大的角度衝向海底,但是這點兒程度的機動,不足以逃避*的追蹤。

    419記錄到的敵人潛艇最後動靜是巨大的爆炸聲,隨機是大量氣體泄露,幾乎是攔腰折斷,然後潛艇重重撞到海底。

    程大洋下令浮,不是爲了檢查海面是否有生存者,而是爲了回收無人機,從他不遠萬里,從南太平洋,趕到實兌海岸邊起,兩架無人機輪番天,到這會兒似乎可以稍微歇一歇,維護一下。然後他得找一條日本商船打劫一下。次從英國倉庫弄到的食物已經消耗過半,看看有沒有路過的日本商船可以找到補給品。

    日本潛艇被擊沉一個星期後,褚亭長的部隊仍然在緬北森林裏跋涉,部隊裏有一些人得了瘧疾,但是他有一些馬匹可以馱着病號行動,他的部隊還未扔下過一個人。

    一同撤退的溫蓋特一直在暗觀察傳版的褚亭長,看他如何在叢林行軍,觀察他如何照顧傷員,如何尋找空投點,如何鼓動士氣。

    他在筆記寫道:褚是一位真正的領袖,不僅僅表運用裝甲車輛,即使在山地,也有很好的組織能力和路線直覺,所有士兵都願意爲他效命。這支部隊在全世界最荒蠻的森林行軍,但是至今沒有死亡一個人,日軍被遠遠甩在後面,最嚴重的傷患也被很好照顧。

    他的筆記,以祕密電報方式通過電臺發送回去,可惜褚挺長不會知道這麼多溢美之詞了,因爲不再有無人機替他偷聽各種私密談話。

    合成團需要面對的野人山,較之歷史第5軍走的,要簡單得多,雖然遮天蔽日,密不透風的熱帶叢林,仍然會讓士兵們害怕,但是他隨時能將自己的位置從地圖標示出來每天兩餐熱飯的供應,給了大家很強的心理暗示——一定能走出去。

    溫蓋特進而發現,這位國統帥的林間定位能力也是絕學,他在白天依靠太陽準確確定方位,入夜後爬大樹,用六分儀確定位置;在這個維度,北斗星已經非常接近地平線,通常不容易被錯過,但是褚亭長知道何時能發現它們,然後用六分儀定位。沒有人知道褚亭長爲什麼隨身帶着六分儀,看去他可以很熟練地使用這些海軍設備。

    褚亭長十分忌憚日軍偷襲,他小心地部署自己的後衛部隊,通常將自動武器集在後衛,並有兩組人馬交替掩護,以免一隊後撤時被日軍咬住,雖然這種情況從未發生。他每天對日軍可能的偷襲路線做一兩次預判,然後進行設伏。從未有日軍追兵出現,但是他不厭其煩地進行類似的部署。

    這些情況,是在撤退的最初幾天沒有過的,最初的撤退,完全沒有任何的後衛部隊,似乎坐實了褚亭長可以通過超自然力量,預測敵人行動的傳言,但是後來的事情表明,事實遠非傳說的那樣,他其實是謹小慎微的指揮官,只是裝作能掐會算。

    溫蓋特的報告,差不多爲褚亭長解圍,使得盟軍高層考慮下一步計劃需要倚重的高級將領人選時,高看了他幾眼,看去這個人並不是靠迷信和運氣打仗,裝神弄鬼,也許更多的是爲了提高士氣。當然溫蓋特不可能知道,褚亭長迴歸一個正經指揮官的角色,只是因爲失去了無人機的情報支援。

    部隊一路相扶相攜,一路沒有掉隊,只有幾個人在宿營時被猛獸咬死,也幾乎沒有走過錯路,接近新平陽時,儘管已經破衣爛衫,但是士氣仍然不錯,顯然是整個印度盟軍,最有可能立即投入戰鬥的。

    美國工程兵部隊和一支醫療隊,早兩天趕到新平陽,他們在這裏進行了道路測繪,建立了醫院,同時平整了一片草地,作爲聯絡飛機降落之用。

    隨着加爾各答劫獄事件發生,盟軍發現,日軍在印度沿岸來去自由,登陸的可能性不能排除,所以需幾名優秀將領來參加一次決策,史迪威在布魯克特強烈建議下,派來飛機,他很想聽聽褚亭長的想法,因爲布魯克回想起,褚亭長曾經在提到,必須在雨季前,阻止日軍進入印度,應該避免日軍在孟加拉灣同步兩棲攻擊形成鉗形;也是說,他是盟軍尚處在一團亂,第一個考慮敵人可能會登陸的人。

    褚亭長巴不得趕緊去盟軍指揮部報道,他知道美國人在加爾各答囤積了大約兩個師的裝備,原準備先裝備英軍,但是英軍主力開拔去東了,似乎只能給國軍隊了,他的部隊目前位置最北,似乎很不利,必須搶在孫立人和廖耀湘前面,與美國將領建立起一點兒私人關係。

    他分析了目前的人事鬥爭形勢,孫立人的弗吉尼亞軍校背景他不了,美國人必然高看幾眼;但是廖耀湘背景一般,戰績平平,至少要壓倒他,多要到一些東西。

    他讓陶名章和周有福安頓部隊,自己乘着l4聯絡機去了汀江,然後轉一架dc3去加爾各答。

    與他同機的,還有一名美國軍官:詹寧斯校,他是工兵團的團長,負責修通去往國的公路,這條公路將來會被稱作史迪威公路,對國抗日起到的作用較小(相對於駝峯航線),更大的作用在於收復緬北。

    詹寧斯興致不錯,與褚亭長一路交流,但是他對任務前景不樂觀,他的部隊由黑人組成,在本土訓練時,發生了一次黑人士兵與白人軍官的衝突,當時憲兵趕來不分青紅皁白射殺了三十餘名黑人。發生這種事,陸軍判定部隊已經不可靠,原準備將部隊解散重組成若干運輸營,但是戰事緊迫,只能送到印度來接替英軍。校很擔心,一旦和日本人打過來,他和其他白人軍官會沒來由地從背後挨子彈。由於褚亭長能掐會算名聲在外,校也有些將信將疑,請他給自己算一算命運如何。

    褚亭長問了一下對方八字,對方四柱能說出三柱,時柱不詳(出生時辰),說是壬寅年生,屬虎;他胡亂掐算一番,然後煞有介事第告訴對方:一生雖有坎坷, 29年事業不順,婚姻破裂(他探口風知道的),但是年後,萬事皆順,兒女孝順,四鄰和睦,絕不會遭遇部下叛亂。他當然是回顧了歷史,想不起二戰有黑人團造反的事情,於是胡謅幾句安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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