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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惠通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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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田掛斷電話又沉思片刻。品書網 .航空兵的保證他當然不會相信,昨天他們還信誓旦旦,一定將臘戌化爲火海,帝國軍人固然不怕死,但是有時候保證來的太輕巧。他立即又給南機關機關張鈴木敬司打了一個電話,要他啓動特工計劃,務必把鐵橋炸燬。

    完成了這兩項部署,飯田稍稍安心,儘管挫折不斷,但是時間仍然在自己手裏,一旦關返回國的大門,十多萬國軍隊要在緬北這片險惡的山林餓死,想到這些,還真是讓人快慰。

    56師團仍然在白天發起了對臘戌的攻擊,當然在受到了巨大損失後,攻擊鋒芒受挫幾次進攻均被擊退,即使是瘋狂的日軍,在接二連三被自己人轟炸後,士氣也會受到影響。

    林秀軒在城外監視了一會兒,確認今天日軍絕對踏不進臘戌半步,但是壞消息是秦小蘇監聽到了第5飛行師團給下屬幾支轟炸機部隊下達的決死炸燬惠通橋的命令。確保惠通橋特別小組無能爲力,並且林秀軒知道,只要日本人放棄了對那座橋不切實際的幻想,那麼它一定會被炸斷,這只是個決心問題。

    趁着夜色,兩艘日本航母穿越了布干維爾與舒瓦瑟爾島之間的狹窄水道,向南快速挺進。它們得到了布干維爾島偵察機的支持,循着美國航母消失的方向追去,不過航線一會兒轉向西,日出後又折向東南。程大洋在海底全程觀察這些複雜的套路,也不得不嘖嘖稱讚。

    威克島交戰以後,日軍航母編隊的作戰技巧又有了長足進展。它們的作戰計劃,已經完全不受累贅的戰列艦拖累,在大洋橫衝直撞,後面緊跟着幾艘加速很快的巡洋艦,這說明他們的對現代海戰的理解又進了一步,日軍戰列艦很可能會從此退出一線海戰序列,成爲一種近海支援艦。

    美軍航母正從拉納爾島趕來,距離已經不遠,白天雙方似乎都在等着一件事,是等自己被對方偵察機看到,然後引誘對方過來,試探較之昨天更加大膽些,似乎距離打的可能性又大了幾分。

    爲了藏住陰謀,日軍兩艘飛龍級留在後方,既沒有參與襲擊莫爾斯港,也沒有與兩艘祥鶴級太靠近。不過聲吶可以監聽到拉包爾起航的一支驅逐艦隊開始向喬馬德水道航行,它們將會繞過新幾內亞最東端突出的羅尼德角,轉向西。一旦這支艦隊對莫爾斯發起攻擊,還會得到單獨作戰的鳳翔號航母支持,日軍的兵力優勢使得其它們在澳大利亞西北的羣島破碎地帶,橫行無忌地展開兵力,這必然給與美軍極大壓力。無論美軍以殲滅日軍航母爲目的,奔向第5航戰,還是以拯救新幾內亞幾萬澳軍爲目的包抄日軍驅逐艦隊,都將處於兵力劣勢。

    不過,日軍的主力艦隊之間的協調仍然不是很默契,雖然他還沒有必要冒險伸出一根天線去監聽敵人動靜,但是程大洋可以從不同艦隊之間即時的航線做出判斷,至少兩艘飛龍保持無線電靜默狀態。

    “政委,日軍還是攻其必救的後手啊,這樣美軍再謹慎也還是要鉤。” 程大洋說道。

    “穿越者一定給日本海軍做出了非常周祥的建議,如果美軍嫌這裏距離拉包爾太近,不鉤的話,他們順手拿下莫爾茲了,那樣,盟軍的損失要堪第二個新加坡了。”

    “是啊,敵人現在是何等的優勢,何等的主動,真不知道原先怎麼會打成那樣?”

    程大洋搖頭道,以他對目前局面的判斷,日軍其實只要步步爲營地展開進攻,憑着兩三艘美國航母不大可能翻盤。奪取新幾內亞的戰略意義自不必說,並且戰役還可以調動美軍艦隊靠近更有利於日本海軍戰區。但是原來歷史的日本人還在遙遠的珊瑚海打了第一仗。

    “現在的情況對我們不利,雙方都沒有意願在夜間交戰,而我們在白天的行動大大受限制,既無法使用無人機,也不能用桅杆探測敵人通訊。”政委說道。419當然希望雙方在夜間靠近,這樣有利於419從做手腳。但是本時代航母夜間起降顯然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所以雙方達成了默契,夜裏明顯都回避。

    “是啊,現在敵人第5航戰較遠離第2航戰,周圍只有幾艘秒高級重巡,正是交戰的窗口,我看我們應該冒一下險……伸出桅杆,給美國人透點情報。”

    “我有不同意見,”一直沉默的舒平突然插話,“今天還是不要冒這個險,等晚回收了無人機信息,對明後天的氣象情況做一個判斷,再實施計劃。”

    程大洋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舒平的謹慎不無道理,如果萬里晴空,無風無浪,飛過的飛機很也許會看到天線深度的潛艇,尤其只露出桅杆,無法使用警戒雷達,模擬日方通訊也需要很長時間來模擬不同艦隻間的電報,才能像那麼回事。只要是低空雲層,或者下雨、浪涌有一樣,潛艇在白天靠近水面要安全很多。即使419的傳感器可以監視巨大的海面,只要浮在水,潛水水的艦船都逃不過她的監視,但是這艘潛艇每每靠近水面,都有一定的暴露風險。

    怒江,由七根鋼筋鐵鎖連接而成的惠通橋,一輛十*卡緩緩駛向對面。這座鐵鎖橋目前幾乎是國連通外界的唯一通道,作爲一座吊橋,用來運輸實在勉爲其難,隨時只能有一輛裝滿貨物的卡車通過,所以兩岸都有憲兵把手,一則負責控制橋次序,通過旗語協調來錯開往來車輛,二來是在距離鐵橋兩百米外的檢查站,對每一輛卡車進行檢查,除了檢查軍統核發通行證還得盤查人員,這一帶是日軍間諜機關重點關照區,每天都能抓到幾個刺探軍情的間諜,但是擋不住日本人白花花的大洋買通,總有人鋌而走險。

    卡車站滿了士兵和背後插着漢奸牌子,五花大綁的犯人,這些人是半天前爲日本轟炸機指示目標的南機關特工,除了6名頭領移交給了軍統進一步追查,其餘十人都在這裏。卡車行駛到橋樑央時停下,士兵向天開槍,將兩岸搶修道路,挖掘防線的軍民注意力吸引過來。車匪諜預感到命運不妙,開始哭爹叫娘起來。天空響起嗡嗡轟鳴聲,似乎是日本人該死的飛機又在靠近,不像重型轟炸機。空襲在即,來不及宣讀軍事法庭的判決,十名人販,被從車提下來,一個個扔到了怒江裏,兩岸軍民無不拍手稱快。

    排列整齊的日本輕型轟炸機從雲層裏鑽出來,一架架翻滾下來,迅速進入近垂直的俯衝姿態,可以看到每架都只掛了一枚*。

    兩岸的防空陣地同時開始開火,使用蘇羅通或者厄利空高炮進行攔截,隨着敵機靠近,一些守備部隊的馬克沁也開始加入射擊。毫無疑問,這個地方是整個國防空最嚴密的地方,小口徑火炮的密度肯定超過了重慶。當然日本人也知道高空轟炸全然無效,所以必須派出俯衝轟炸機來鑽火。對於日軍來說,炸掉這座橋並不是問題,只是取決於決心,第5航空師團隨時可以找出幾十個願意在天皇誕辰日用自己命來撞擊鐵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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