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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1章 曲曲折折(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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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又踢到白鈺腳底下。

    但這事兒要攤到檯面還真是個難題,程庚明是什麼人啊,跟方晟、朱正陽等從三灘鎮闖出來,又跟隨陳皎當了多年廳級祕書,基本上屬於修煉成精的人物,唯一軟肋便是宥發集團偏偏鳳花花被他下了毒!

    在機場分手時,於煜安慰道天無絕人之路,發動能想到的路子繼續努力,肯定能揪出那個大蛀蟲!

    關於朱正陽所說的其它話,兄弟倆心有默契沒有多談。

    以朱正陽現今身份,面對方晟兩個兒子時所講的話格外引人**,也正因爲此,朱正陽特意站到靈堂靠門口位置,擺出的姿態即並非密談,我所說的話可以公佈於衆。

    雖然靈堂門口及附近都被京都警衛團控制,但還有祕書及隨行人員,現在限於紀律不會亂說不排除將來寫回憶錄,所以朱正陽所說的每句話都必須正治正確、經得起歷史考驗。

    然而另一方面,如果朱正陽在方晟兩個兒子面前拿架子,講空話套話大道理,那還不如不說,握握手、拍拍肩轉身離去也沒什麼。

    這樣分析下來,朱正陽站在韓子學遺體前那麼久,除了無盡的哀思,也在沉思:

    這種場合下單獨遇見方晟兩個兒子,對朱正陽而言也是突發事件,他需要斟酌說什麼,怎麼說。

    同樣,對白鈺、於煜而言,如何詮釋朱正陽講的話對於今後人生走向至關重要,來不得半點疏漏或誤判,但這樣的研析並沒有標準答案,朱正陽也不會承認任何可能性。

    因此兄弟倆必須也只能自個兒琢磨,結合自身情況作出判斷。自己錯了不要緊,不能影響別人。

    從白鈺角度主要抓住三個重點:

    一是關於“從來不會預設勝利者”,正過來的意思是京都層面不會對方晟的兒子特殊關照;但反過來講,也在暗示方晟的兒子完全有資格參與競爭,不會被排斥在外。

    二是關於“技術與犯規”,說明朱正陽爲首的京都高層默許計謀和策略,紅線是“不準抄近路”。何謂抄近路?白鈺的理解是循序漸進,履歷齊全,以在地方主正爲例,如果從***書計直接提拔***書計,雖有前例可援但就屬於抄近路,因爲你缺少了市一級正府職務方面歷練,腳底下不實。

    這也是白鈺和於煜不作探究的原因,從於煜角度分析,對“技術與犯規”肯定有方向不同的理解。

    三是關於“輕裝上陣才能贏得光明磊落”,再結合前面那句,白鈺覺得朱正陽與之前方晟表達的同一個意思,即在成長的道路上儘量不要依賴方晟和黃海系,出來混總要還,現在與黃海系聯繫越緊密,將來受到的各方壓力就越大,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從來都是共生共依。

    但朱正陽是不是表達的這些意思,白鈺也拿不準。

    他沒提青牛灘工程,沒必要——如各方給他的建議,青牛灘工程本質是兩江貫通的一部分,明明繆文軍的問題,自己沒必要攬到身上。繆文軍如果軟了,兩江貫通工程失敗了,但青牛灘水利還能用,怕什麼?

    白鈺坐在飛機上苦思冥想時,通榆申委正在召開例行常委會,萬萬想不到的是,向來低調的繆文軍突然放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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