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司徒軒一身武學來自拳聖,之前的打鬥已是極致,甚至越線發揮,再打下去已無招可用。何況本身已受了極大的傷勢,再戰下去恐怕有心無力。
刀皇露出陰森的笑容,此時是秋天卻像寒冬臘月般冷冽。
刀皇一步步走上前,一步步靠近司徒軒,後方無路可退,僅僅倒退兩步便到了山頂邊緣。
嘩啦啦腳下的泥土紛紛掉落山下發出聲響。
退無可退
“看刀”兩柄鋼刀來回交換,快到極致,刀影變化萬千令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斬天之一點寒芒光四射”
斬天已出,像是憑空出現,天降霹靂,一點寒芒直朝雙刀迎戰,突如其來。
“叮叮”刀劍交鋒。
“咔”
“叮”兩聲脆響,兩聲兵器落地的聲音。
刀斷了斷成兩截,斷口猶如平面齊齊切斷。
刀皇傻眼了,只是失神一瞬間,劍已到了身前。
“嗤啦”右臂被劃一劍,鮮血滴在劍身轉眼消失不見,這一點詭異刀皇沒有發覺,腦子裏一直在想着陰陽聖刀斷裂的噩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刀皇好似魔怔一般,手臂的傷口也不在意。
陰陽聖刀的由來,傳說這一對刀是百年前一武聖所有,在他手中所向睥睨,殺人無數。刀本身是由千年精鋼玄鐵所鑄,堅硬無比,百年來從未有過磨損,別說磨損就是一丁點的印記都沒有。
刀是好刀,而陰陽聖刀也有一套刀法,由百年前一武聖原主人所創。刀分陰陽,是爲左右,一長一短,互補互助,雙刀合璧,所向無敵。
“啊,我的刀”刀皇近乎癲狂,雙眼通紅,臉部極度誇張扭曲,一頭長髮隨意飄散。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刀皇盯着司徒軒嘶吼。
刀沒了,就等於斷人一臂,戰力直接下降,怎能不心痛刀皇沒有了刀還怎能稱之爲刀皇一些多年棋逢對手的朋友也會被他們碾壓。
司徒軒捂住胸口,口中鮮血直流,元力反噬嚴重劇烈,體內元力亂竄,經脈好似要斷裂一樣疼痛難忍。
不能再打了,刀皇瘋魔了,繼續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刀皇的斷刀眼看就要插在司徒軒的心臟,突然一下人不見了,憑空消失,無影無蹤。
“人呢”刀皇瘋狂狀態突然凝滯,使勁揉了揉眼睛猛然睜開還是一無所有。
刀皇這兩天懵逼了好幾次,幾十年來都沒這麼渾噩過。
司徒軒剛纔的消失不見是躲進了神龍戒,神龍戒中司徒軒大口呼吸躺在地上,斬天劍隨意躺在身邊,兩個字形容;狼狽掙扎起身,拿出一把靈藥塞進口中,看了看身邊的斬天露出欣慰的笑容,隨之盤坐在地恢復起來。
而刀皇滿山頂的找啊,一圈又一圈,心思考慮千百遍,有打鬥痕跡,有真氣摧殘倒歪的樹木,手中還有斷刀,不是做夢啊,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可是人呢人去哪了隱身術妖法還是其他刀皇使勁搖搖頭,隱身術不存在的,那是神話,如果司徒軒真會這等高明術法還會打不過我
想破頭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匪夷所思,明明一切那麼真實,而又那般虛幻。
刀皇看了看地上另一半的斷刃,欲哭無淚,像是心愛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撿起來,然後放進自己的懷裏。
哎對了司徒軒用的那把劍是什麼劍,能把我的陰陽聖刀斬斷,此劍必是稀世珍寶。
如果......哎隨之搖搖頭,自身不會用劍,對劍一竅不通,就算天降神兵又有何用
媽的,這小子處處透露着邪門古怪,不想了。只可惜了我的刀啊,此仇不共戴天
......
司徒軒在神龍戒中首先壓制了一下傷勢,緩緩起身看了看外面,只見鳳凰山頂四處無人,想來刀皇已經離去。
不離去纔怪,你特麼都療傷兩個多小時了。
司徒軒回到家已經凌晨四五點,再過兩個時辰天色就開始大亮了,和刀皇的樑子算是結下了,這次是互相結下仇怨。下次見面肯定分外眼紅,不由分說就要打起來。
“小軒”
“老大”
“老大”
剛一進門,幾道聲音響起,匆匆跑到司徒軒的跟前。
“小軒你沒事吧,血,你受傷了”櫻子一眼便看見袍子身上的血跡。
“老大,刀皇那個老雜毛跟你動手了他麼的”
“你再不來,我和櫻子商量都要去找你了。”
“老大,什麼情況”
司徒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顯得極爲疲憊頹廢,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身上的傷勢根本沒恢復多少,加上回家這段路程的奔跑,傷勢沒加重就不錯了。
“給我倒杯水。”司徒軒虛弱道。
“哦哦哦”櫻子手忙腳亂,不一會便端了過來。
司
徒軒接過水杯一飲而盡“你們小聲說話,別吵醒紫萱睡覺,最近的事她不知道。”
“嗯,明白”
“知道”
司徒軒呼出一口氣笑了笑“刀皇被我耍了,哈哈哈...咳咳咳...”
“啥”
“耍了”
“嗯他要靈石,我哪有那麼多靈石,和尚送來的那一塊是僅存的一塊,其餘都是假的,而且我還把石頭扔到了山下。”司徒軒想想就想笑,能把刀皇耍的團團轉真是大快人心。
“假的我還以爲老大有存貨。”
“有存貨我就不讓和尚這麼遠送來了,之後我們打了一架,刀皇以後要改名了,下次內武林的大比他可能會被刷下去。”
“爲何刀皇受了不可磨滅的傷”
“他的刀沒了。”
“丟了他的刀怎麼會丟。”
“被我弄斷了”司徒軒得意道,剛一笑又是一陣巨咳。
“老大你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是啊小軒,我扶你去樓上。”櫻子擔心道,眼中盡是心疼之色。
“好你們受傷的趕緊養傷,需要什麼藥材跟我說,過兩天有任務。”
“嗯”趙蕭然和錢小錢點點頭,身上有傷的就他們兩人。
櫻子小心翼翼扶着他去了樓上,愛護之意油然而生,其小心程度就可以看出有多麼在乎。
兩人來到樓上,櫻子把司徒軒扶到自己屋內,紫萱還在睡覺而且司徒軒一身血跡,怕驚嚇到她。
司徒軒走進屋一股馨香縈繞心頭,隨之坐在牀上示意櫻子找間房間休息,櫻子搖搖頭不肯,堅持坐在牀沿旁邊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