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麼情況怎麼說走就走了
刀皇懵逼了,徹底懵逼司徒軒不是最在乎兄弟情誼嗎怎麼現在不顧兄弟死活自己離開了不對很不對勁啊
難道他想私吞靈石藉助我的手殺了錢小錢兩人,然後他就能心安理得的全部靈石對肯定是這樣這個無恥小人,卑鄙無恥,比老夫還要陰險外加不要臉
錢小錢和趙蕭然對視一眼,臉龐露出淡淡笑容,笑容中沒有怨恨,沒有生氣,只有安心
老大走了,老大安全了,太好了刀皇身爲老牌武皇,又是武皇頂峯大圓滿,武皇中的頂尖人物,動起手來肯定喫虧,說不定還會爲了我們身受重傷。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啊
兄弟情誼莫過如此,不會爲了自己而牽連兄弟,兄弟心比天齊比海深,兄弟安全我就安心了,至於自己,任由天命
“哎,司徒軒你別走,你如果敢向前再走一步,我立馬結果了其中一人。”刀皇不甘心衝着快走遠的司徒軒進一步威脅道。
“愛殺殺愛留留,管我吊事。”司徒軒根本沒有轉身,腳步也沒停留。
“好,算你狠”刀皇咬牙切齒“等下司徒軒,今日我讓你帶走一人,明天這個時間你是否帶靈石給我”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兄弟我不要了,靈石我自己用多好啊。”司徒軒停下轉過身淡然道。
“你...握草”刀皇忍不住爆了粗口“你是想要獨吞那本是我的。”
“你的在你手上了麼天地異寶乃是天地所生,誰得到算誰的,上面刻你名字了麼你喊它能答應麼”
“你...握草”又一句粗口。
“要不這樣吧,你把兩人都放了,明天這個時候我給你送靈石來。”
“你當老夫是傻逼不成人都還給你,你會再來送靈石你糊弄三歲小孩呢”刀皇嗤之以鼻,鄙視的看着司徒軒。
“你不是傻逼,刀皇怎麼會是傻逼不可能,傻逼輪到誰頭上也不會輪到刀皇頭上,刀皇是傻逼天大笑話,刀皇堂堂皇者,頂級武皇的大傻逼純傻逼不可能”司徒軒東繞西繞,活脫脫的把刀皇罵了一遍。
刀皇臉色陰沉,一會青一會白,只有一點不變;牙齒咬得咯咯響“司徒軒,休呈口舌之利,兩個人都放走不可能,你只能帶走一個,要不然大家一拍兩散。殺了兩人,我再找你麻煩,奪回靈石。”
“只能這樣了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沒有”
“那好吧,我倆各退一步,今天我先帶走一人,明天我把靈石給你送來。”
這樣一來一去,就把事情搞定了。本來刀皇一人也不放,絕不可能,而現在司徒軒釜底抽薪,主動權迴歸自己身上,至於說要全部帶兩人走,刀皇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
“你把人給我帶過來。”司徒軒警惕道,說實話,自從司徒軒來到鳳凰山,時時刻刻保持着高度警惕。刀皇妄爲武林前輩,燒殺搶奪什麼都做,天知道什麼他不敢幹,偷襲別說不可能。
“哼,知道你防備我,放心,在沒拿到靈石前我不會害你。”刀皇腳下用力,輕輕一挑,腳邊的錢小錢飛騰而起。
司徒軒張開雙手,手掌運出元力,輕緩柔和,錢小錢輕飄飄的落在司徒軒手腕處。
司徒軒雙指如劍,輕輕一劃身上的繩子斷開,口中的破布也被拿出。
“老大,你救我幹什麼快救趙老三啊。”錢小錢吐出一口血接着心急道。
“先別說話,我們先走。”司徒軒使了一個眼色,刀皇可不是省油的燈,等會變卦誰都跑不了。
刀皇武功卓絕,自身修爲已經達到皇者頂級,更何況還有一把未曾見過的陰陽聖刀。司徒軒沒有把握,單打獨鬥也沒把握,何況還要帶着兩個傷員離開,難上加難。
兩人漸漸離去,錢小錢一步一回頭看向趙蕭然,趙蕭然報以安心的微笑,自始至終都在笑。
刀皇原本打算動用武力硬逼迫司徒軒交出靈石,但這裏是京城,是護龍家族的地盤。再說司徒軒後來沒有要救兩人的意思,到時候適得其反,讓這小子跑了,一無所有,靈石迴歸無望。
......
司徒軒揹着錢小錢一路疾馳,從虎口奪人實在不易,今天沒打起來就不錯了。
半個時辰,司徒軒已進家門,半夜三更到哪收拾房間隨便找一間湊活吧,把錢小錢背進自己房間也不合適啊,畢竟紫萱還在裏面睡覺。
進入自己小院,司徒軒在樓下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把錢小錢放
在牀上,身邊雜物良多,一顆保命藥丸強行塞到小錢口中,剛剛運功療傷,櫻子闖了進來。
櫻子自從司徒軒走後,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一直擔心司徒軒的安全。從司徒軒不讓自己去就可以表明對手不簡單,在牀上除了看看時間就是看時間,半小時,一小時,聽到動靜櫻子便急忙走了下來。
“小軒,你回來了。”櫻子心中一喜,同時看到了受傷的錢小錢“怎麼回事小錢怎麼會在這”
“櫻子你先出去,我要給小錢療傷,他傷勢加重了。”司徒軒雙手不停,運轉自身功力輕輕貼近他的後背。
“老大,你快去救蕭然,我怕他有個不測。”錢小錢虛弱道。
“別說話,蕭然的事等會再說。”司徒軒閉目運功,龐大元力絲絲進入體內。
錢小錢之前還沒痊癒,加上這次傷上加傷,雖然刀皇沒怎麼動手,但本身就是傷員,一絲一毫都會傷勢加重化,可謂雪上加霜。
這一次的運功療傷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還好在不予餘力的情況下,錢小錢沒有留下不可復原的創傷。
司徒軒緩緩收功,口吐一口污濁之氣,雙臂下壓“小錢,你怎麼樣了”
“好多了”錢小錢氣虛道。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軒放下心來,起身下牀。
“老大,我......”
“說啊”
“鳳凰山的墓碑,我...看見神偷鬼盜幾個字...”錢小錢忍住眼角的淚水哽咽道。
司徒軒低下頭背過身去,長舒一口氣,不再言語。
“老大,我師父是不是已經......”到了此時,錢小錢不得不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神偷鬼盜前輩他...他...”司徒軒不忍說出,怕錢小錢會崩潰,錢小錢從小是個孤兒無依無靠,是師父把他一手養大,兩人情同父子,相依爲命。
“老大,你告訴我吧,我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已經長大成人,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求求你告訴我吧。”錢小錢一邊哭一邊朝着司徒軒的方向磕了幾個頭。
痛痛入骨髓痛徹心扉師父死了,唯一的徒兒竟然不知道,沒有送他最後一程,徒弟不孝,是爲該死
“前輩被刀皇所殺,那日......”司徒軒一點一滴道出,從鰲家知道對方身份,刀皇如何出現,直到死亡一點點說出“小錢,之前我給你的十幾塊石頭,就是你師父留給你的唯一遺物,他還囑咐我不要你報仇,不要告訴你。”
錢小錢此時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眼淚像不要命的一直流淌,不一會的時間地上有了一片水跡。
司徒軒不知該如何安慰,死者爲大,死者已矣,說什麼都無用,說什麼也緩解不了小錢心中的悲痛,發泄吧,發泄出來或許是好事,憋在心裏總不是辦法。
良久
錢小錢對着司徒軒磕了幾個頭“謝謝,謝謝老大,謝謝你替我埋葬師父,謝謝你給師父入土爲安。”
“小錢你快起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司徒軒走過去安撫道。
“不我還有一件事要求老大,求老大替我報仇”錢小錢說着叩下頭顱。
“自己的仇自己報,我不會替你報,是男人就給我斬下刀皇的首級”
“可是我......”
“武功可以提升,一年不行就兩年,你還這麼年輕怕什麼我替你殺了刀皇可以,但你心中的心結永遠解不開,以後攀登巔峯更是無望,心境的重要比自身武力更加關鍵。”司徒軒步步分析,絲毫不差。
“我明白了老大,謝謝你, 我一定要爲師父報仇雪恨”錢小錢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口氣無比自信。
“好了,快起來。”司徒軒輕輕把他扶起。
櫻子站在門外一直沒有離開,一是爲兩人護法,二是想知道今晚的事情。聽屋內開始說話,櫻子推門走了進來。
“小錢,你沒事了”
“沒事了,櫻子掛心了。”
“下次沒人的時候喊嫂子。”司徒軒微微一笑。
櫻子面紅耳赤,默默低下頭,白皙的臉蛋粉紅一片,神情扭扭捏捏好不自在。
錢小錢現在沒有鬧的心思,換作以前早就調戲一番,島國女人啊,這可是島國女人,島國女人的風采在華夏男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會斥候人,而且性感還溫柔,兩個字;活好,聽話
咳咳咳,有點扯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