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很厲害麼我倒想見識一下。”司徒軒嘴角輕輕上挑,語氣不溫不火。
“想要見識也要有把握,自身的修爲最少要武皇大圓滿,更何況他還有一把利器。”司徒老爺子謹慎道“哎對了,小軒你現在達到了什麼級別。”
“爺爺要我說實話嗎”
“廢話不是。”
“武皇”
“具體點。”
“武皇高階”
“哈哈哈,你到了武皇高階了哈哈哈”司徒老爺子大感欣慰,滿臉皺褶的臉上充滿了光彩“沒想到,沒想到啊。我孫子十八歲的年紀居然達到了武皇高階,可喜可賀可敬可嘆。你叔叔和你爹都志不在武,兩個人沒一個成器的玩意,偌大的家業無人撐起,沒想到我孫子小小年紀就達到別人一輩子無法企及的高峯。有你在,司徒家永垂不朽。”
老爺子一番話把司徒建國兄弟兩人羞的面紅耳赤,兩人確實不喜歡武功,一個走政,一個在軍隊。老爺子百年之後,司徒家將很快在護龍家族除名。
“爺爺,您過獎了,一切都是師父的功勞。”司徒軒這話不假,下山以來有很多機遇讓自己一步步成長,但不可否認離不開上官聖,沒有師父連命都沒有,談何其他。
“你師父叫什麼一定是位世外高人,司徒家欠他一輩子也還不完。”司徒老爺子唏噓道,對這位素未謀面的恩人仰慕已久。
“師父是上官聖”司徒軒第一次提及師父的名號,當然在冰封山不算,不敗神醫和師父本就是師兄弟,知己知彼。
“什麼上官聖”老爺子揪了一把鬍子震驚的站了起來。
“爸,你這麼喫驚難道認識小軒的師父”司徒建業微微醉意道。
“敗家的玩意,什麼都不知道還有臉問我,上官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武林三大武聖之一,和李正齊名天下。”
“什麼三大武聖”兄弟兩人雙雙驚呼。
李正,李洞庭的爺爺,李家家主,號稱鞭中之聖。同爲護龍家族不假,但也有強有弱,李家最強,其次鰲家,最後是司徒家。李家有武聖坐鎮可謂風頭一時無兩,要不然李洞庭也成不了龍騰的三號人物。一切的一切全靠有李正把持,一個家族如果出了一位武聖,就是不入流的芝麻家族也會一躍成爲頂級大族,無人敢惹。
“是的,家師正是拳聖”司徒軒斬釘截鐵,剛毅的臉頰盡是自豪感。
“好好好,老夫今天要多喝幾杯,太好了,千想萬想沒想到上官聖是你師父。”老爺子自飲自酌樂開懷“有你師父作爲後盾,你的前途無量,日後必定成爲武林一杆旗幟。”
“師父從來不讓我用他的名號行走江湖,一切單靠自己闖出一番名堂。明年內武林的比試我一定會去,不會給師父丟臉。”司徒軒握起酒杯,輕酌一口。
“爺爺很期待,不過還是要小心,內武林高手如雲人才濟濟,一個名號不知道有多少人爭搶。名額有限,可是爭奪之人卻有上百上千。可見刀皇在武皇之中的實力,技壓羣雄皇者也不爲過。”
“爺爺,我心中有數,刀皇即是成名已久的前輩當然不是雕蟲小技,我會小心的。就算他再如何了得,仇還是仇,無法化解。”兄弟之仇就是我的仇,遲早會和刀皇有一戰,無可避免。
“爺爺還有一件事我想打聽一下,你聽說過死亡谷嗎”司徒軒好奇道,曾經鰲一搏去過死亡谷還只是邊緣地帶,李洞庭就大驚變色,難道死亡谷真有那麼可怕裏面有什麼可怕的怪物爲什麼會有令人恐懼的顫抖感
“死亡谷你問它幹嘛我告訴你,那個地方千萬不能去,不管因爲什麼,總之不能進入。”司徒老爺子的臉色也是猛然一驚,語氣都在變化。
“它有那麼可怕”
“有,何止可怕,簡直猶如地域,那裏不是人能去的地方,進去十死無生。裏面到底是什麼我沒去過,幾百年來去過的人無一活人,武帝武聖也不例外。進去能出來的,只不過在谷口地帶徘徊,誰也不敢深入。小軒,我警告你,千萬千萬不許去,千萬千萬不能去。”老爺子最後一句像是下死命令一般,恐怕自己孫子頭腦一熱鑄成大錯。
“不去不去,爺爺我只是好奇而已,沒別的事情。”司徒軒連忙擺擺手。
“真的”
“真的,這難道還有假。”
“那就好,讓你嚇死我這個老頭子了,喝酒喝酒。”
爺四個一直喝到深夜才作罷,司徒軒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小院,擡頭看去樓上還在亮着燈。微微一笑,紫萱應該在等着我吧,嘿嘿嘿。
 走到樓上,司徒軒推開房門輕輕喚了一聲“紫萱”
牀上的佳人蜷縮在一角,身體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光潔的額頭滲出絲絲冷汗,司徒軒急忙走過去,蹲下身子“紫萱,紫萱你怎麼了”
“我沒事。”來大姨媽的事怎麼好意思張口,王紫萱搖頭表示沒事。
“還沒事,都這樣了怎麼會沒事,是不是發燒了”司徒軒上手摸了摸額頭“不燒啊,怎麼了你哪裏不舒服給我說,要不然就去醫院。”
“不用不用,我真沒事。”
“不要逞強,走,我帶你去醫院。”司徒軒二話不說,抱起王紫萱就走。
“不要,我...我是來大姨媽了。”王紫萱扎進司徒軒的懷裏羞澀道,只是一低頭,司徒軒從上往下看去,兩座山峯若隱若現。
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老婆要緊啊。
“來大姨媽了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爲生病了呢,我們是夫妻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跟我說的。來,我先幫你倒杯熱水。”司徒軒把她輕輕放在牀上,蓋上了被子。
“紫萱,喝點熱水,等會我幫你按摩一下。”司徒軒把水遞了過去“肚子疼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好早點過來,你喊一下櫻子也可以啊,你呀,真是的。”
王紫萱雖然被司徒軒說教,但心中卻暖暖的,這個男人真好,幸好我沒有放棄他。
“看什麼看啊,老婆你快喝水。”
“嗯”
水杯放在牀頭櫃上,王紫萱臉色有點紅潤,總算稍稍緩和了一下。
“紫萱,脫掉上面的睡衣。”
“幹什麼你不會還要做那事吧,你...人家...”
“小腦袋在想什麼呢,我要給你按摩,隔着衣服效果不是很好,這次我要給你除去病根。”
“啊”王紫萱驚呼一聲,原來自己想歪了,原來他不是想那樣,而是爲了我的身體病痛着想。
“啊什麼啊,快脫。”司徒軒催促道。
“那個...能不能不脫,隔着衣服也不是一樣嗎我見一些中醫推拿鍼灸不需要脫衣服的。”王紫萱扭扭捏捏。
“額”說實話不脫衣服確實可以,但司徒軒可不這樣想,難得見一次光光對不對所以呢“那個紫萱,我這次要給你根治,不是治療皮毛,再則說我的方法是一些鄉野郎中能比的我們是夫妻怕什麼,簡單的身體按摩你難道不願意”
這個豬頭,人家全身早就被你摸光了哪有什麼不願意,只不過是女孩子的羞澀問題。畢竟還沒結婚,畢竟還沒走到最後一步,換作誰也有點靦腆,更何況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
“脫啊,脫吧”司徒軒此時像一隻大灰狼不斷的誘惑。
“那個,真要脫”王紫萱猶豫不決。
“錯過了現在的時機要等到下個月才能根治,你還想着下個月遭受病痛折磨”司徒軒循循善誘,一步一個腳印,老哥,穩
“那...那就來吧。”王紫萱也不再想了,那種痛苦實在讓人受不了,說是煎熬也不爲過。不是女人誰也不清楚,就像男人說生孩子不就是斷幾根肋骨的疼痛等值嘛,可是大不一樣。
王紫萱停頓一下,狠狠心,雙手麻利的脫了下來。司徒軒目瞪口呆,眼睛都看得直了,我滴個乖乖,紅色的罩罩。由於緊張,王紫萱渾身都呈現粉色,玉體粉膚,身材傲然,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肚臍也是如此般漂亮。
“看什麼呀,還不快點按摩”王紫萱怒瞪美目嬌羞道。
司徒軒硬邦邦,一步步走上前,總覺得褲子怎麼礙事呢,彆扭。
“行不行了不按的話我穿睡衣了。”
“按按按,我按。”司徒軒坐在牀沿,一隻手伸了過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就這樣亂摸了十分鐘,也不知道是佔便宜還是看病。
“你這是按摩”王紫萱疑心道。
“啊怎麼不是,我的這套按摩手法跟別人家不一樣,乃是我師父親手傳授的。”司徒軒簡直胡謅謅,上官聖傳的按摩治病手法就是亂摸不過司徒軒也不是胡來之人,心中還是心疼老婆的,雙手調動一絲絲的元力透過皮膚一點點滲入經脈。
“怎麼不信啊你現在還感覺到疼痛嗎”司徒軒心裏有底。
好像真的不怎麼痛了,不對,是一點都不痛了。
司徒軒見紫萱不說話繼續得意道“有我這一次成功的治療,痛經的毛病絕對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