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誰來到這裏有何目的”司徒軒咬緊牙貝半眯着眼問道。
對面之人一身黑衣籠罩,就連頭部發絲都被裹得嚴嚴實實,僅僅只露出一雙狹長的眼睛,來人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消瘦,準確的說應該是羸瘦,但就這麼一股風能吹倒的人卻能爆發出強悍的武力。
來人沒有說話,輕輕挪動腳步,雙手握刀,死死警惕的盯着司徒軒。
“不說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司徒軒動手了,空手奪白刃的功夫爐火純青,兩人瞬間交上了手。
來人刀法凌厲,古怪刁鑽,一刀揮出卻不知道下一刀會出在哪裏,院中刀光劍影,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朱倩倩躲在大廳門前看着兩人的打鬥,心中越發的堅定,一雙柔軟的拳頭緊緊握住被攥的煞白;我要變強,我要成爲高手,像師父一樣的高手,不求能超越他但只求能幫到他。
鋼刀襲來,無聲無息,帶有絲絲風勁掃面而來,司徒軒彎腰一躲,右腳隨即踢出,腳上的精確度高的離譜,正巧踢在拿刀的一隻手上,鋼刀脫手飛出。來人擡頭提氣躍起,空中翻轉扭身,鋼刀穩穩的落在他她手中。
司徒軒一笑,沒有給對方空閒的機會,跟着躍起,兩人在空中瞬間交手。不得不說對方絕對稱得上老練的高手,拿刀之後渾身散發着越戰越勇的氣息,一時間感覺自信又回到了身上,沒有絲毫猶豫緊急出招,招式應對恰當。
兩人越打越快,移動的速度眼花繚亂,沒有點功底的人根本看不清兩人的招式,朱倩倩就是其中之一,雖然一雙美目寸步不離的跟着,但只能看到兩人模糊的身影。
“八嘎”一聲憤怒的女聲在空中響起。
八嘎島國人島國女人
“額不好意思打錯了。”司徒軒嘿嘿一笑。
本來很嚴肅的氣氛被司徒軒這一句不好意思打亂了,這貨可以發誓真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是個女人不過饅頭還是挺軟的。
“你該死”島國女人恨聲說道,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
這妞華夏語說的這麼好聲音也蠻好聽的。
兩人再度交鋒,島國女人像發了瘋一樣,拼命的架勢都拿了出來,司徒軒被逼連連躲避 。
不用這樣吧不是都說島國女人很開放嗎怎麼這個不一樣啊,我只不過碰巧打了一下而已。
半晌
“八嘎”
“不好意思,那啥...失誤失誤。”
這下兩邊的饅頭倒是一樣高了。
幾分鐘後
“八嘎混蛋”
“額習慣了習慣了”
頭一次如果說湊巧不用懷疑,之後接連的湊巧就不對了,這貨後來幾次肯定是故意的。
島國女人被氣的直喘粗氣,恨不得一刀劈了他,可是自己無論怎麼出招對方都能輕巧躲避,打了將近三百多招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沾到,對方的武功超出了自己的預估,唯一的辦法只有走。
不走怎麼辦還要繼續被他......這個無恥的華夏人你給我等着“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司徒軒早就預測到這個女人要逃,剛一起步就被這貨緊緊纏住。
女人隱匿潛盾的功夫那可是超一流,只要有一點空擋,想走很容易,司徒軒就算相留也留住,可是司徒軒早已預料。
想走確實很難。
司徒軒寸步不離,不給對方絲毫閃身的機會,出招明顯比之前還要快還要頻繁,連一點點的喘氣的機會都不留。
“砰”
毫無懸念,這一掌又是狠狠的打在對方的饅頭上,島國女人隨之飛了出去,司徒軒緊跟步伐幾乎在同一時間到了島國女人落地的地方,右手化刀打掉對方手中的長刀,身體大步旋轉,跑到女子身後,左手爲爪擒住了咽喉部位。
“哇,好香。”司徒軒湊近島國女人輕輕嗅了嗅,語氣有種調戲的味道。
“八嘎,快點放開我。”女人扭過頭對着狠狠道。
“放開你可不行,放開你跑了怎麼辦我可不傻。”司徒軒深刻體會到這個女人隱匿的恐怖,手一離開必定會跑,要不然司徒軒剛纔的打鬥也不會絲毫不漏,緊追猛打。
“你想怎樣”島國女人沒辦法只好問道。
“怎樣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來到我這裏意欲何爲目的是什麼目標又是誰其實你不說我也猜測的差不多,所以我奉勸你不要對我說假話,要不然你的兩個饅頭會大到何種程度,我可不敢保證。”
這貨真特麼騷,最後一句話是個人都能理解這貨啥意思。
“你......混蛋”
“我是混蛋啊,我承認。”司徒軒無所謂道。
這個女人罵人的詞彙相當匱乏,除了混蛋還會其他的不
“你,八嘎”
“八嘎八嘎,你說八嘎就是八嘎,我倒想問一句八嘎是什麼意思”司徒軒是真不知道八嘎是啥意思,從星月山出來,這貨何時學過其他語種導致一些姿勢也很生疏,只會傳統的三種。
是該給這貨普及一波了咳扯遠了
“快說,你到底來這想要幹什麼不說的話今天你休想離開。”司徒軒緊了緊左手扣住的咽喉。
“我...我...”島國女子斷斷續續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看來我要給你厲害瞧瞧了。”司徒軒說完,空閒的右手緩緩的向女子胸前靠近。
“亞麻得”女子驚慌喊道。
“啥這是啥意思請說華夏語,是不是欺負我聽不懂你們島國的語言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不想在再聽到一句島國語。”司徒軒義正言辭道,右手又靠近了一分。
女子狹長的眼睛閃現出一絲怪異。
不怪人家的眼神有些不對,這句話不管學沒學過島國語,全世界的人都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而這貨愣是不清楚不曉得
“我說,我是來...是來探探情況的。”
“探情況你以爲我傻看來不給你的顏色瞧瞧,還真以爲我司徒軒是個智障。”說着說着,這貨下手了。
“嚶”女子發出一聲嬌.吟,眼角淚水奪眶而出,緊緊的閉上雙眼。
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司徒軒最怕的就是眼淚。而這個女人要殺自己,這一點心軟絕不會出現,有的只是快感和陰笑。
“說不說”
“八嘎,你殺了我吧”
“蠢女人,你是自找苦喫,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來暗殺我的,至於原因是因爲前段時間我殺了你們的人對不對”司徒軒冷厲問道。
“不說你確定不說”
一隻大手順着女人的嬌軀緩緩而下。
“你...王八蛋,既然你都知道還問我。”島國女人實在忍受不住這種恥辱,只能承認。
再不承認的話,估計一隻大手就要到了......
“我這麼問只不過測試一下你老不老實。”司徒軒邪邪一笑“我再問一個問題測試一下。”
“第一個島國人爲什麼要刺殺我我和你們島國素無往來,更別說仇怨之類的,可是事實就是你們島國人乾的。”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知道,說,爲什麼”
島國女人猶豫了一下,出賣僱主可是大忌,爲今之計也沒有任何好的辦法,如果不說的話這個混蛋肯定會胡來“我們第一次刺殺是受人指使。”
“誰指使的”
“葛萬成”
“你確定是葛萬成”
“確定”
“還想騙我那就不要怪我無恥了。”司徒軒其實已經相信了她的話,葛萬成那個矮炮彈確確實實和自己有仇,花錢指使也不是不可能。
“我說的是真的,天皇在上,我櫻子如有一句假話讓我不得好死,受盡萬人欺凌。”在島國,天皇是至高無上的,也是無所不能的,在島國人的心中那是神,他們的至高神。只要用他起誓,一般都不會作假。
“天皇是誰什麼玩意”司徒軒奇怪問道。
“你敢對天皇不敬,你該死”櫻子怒氣衝衝的嘶吼道,彷彿天皇比自己的身家性命還重要。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今天還是別想走了。”司徒軒不緊不慢的說道,一隻大手又重回到女子饅頭之處。
“你混蛋不講信用,我都回答你的問題了,爲什麼不放我離開”櫻子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說倒是說了,誰知道你說的真假,除非......”
“你......”櫻子今天晚上不知道被氣的第幾次說不出完整的話了,隨後沉默半天“除非什麼”
“除非你把葛萬成帶到我跟前,當着我的面殺了他。”司徒軒提出條件。
“不可能,葛萬成跟我們無冤無仇,我憑什麼要殺了他。”
“真是可笑,我和你們有冤有仇那你們爲什麼殺我”
“我......”
這個問題她還真答不上來,櫻子今晚纔到的明珠,以前所有的指揮全然不是她的決定。島國人答應暗殺司徒軒,一來是看在黑沙幫的合作關係上,二來誰也沒想到司徒軒是個這麼難纏的人物,本以爲是小事一樁,沒想到會輸得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