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屏風後面,看到月北翼坐在暖浴池中閉目養神。
她道:“我來幫你。”
月北翼伸手,直接將半夏給拉了進去。
半夏的衣服瞬間溼透,她嬌嗔月北翼道:“你看你。”
月北翼低笑,聲音都帶着愉悅。
“爲夫幫你。”
半夏任由他胡來,身手拿起雕花水瓢盛了熱水往自己的身上澆。
雪白的香肩裸露,看的月北翼眼眸深了深。
半夏一個沒有注意,就被月北翼從後面抱住。
“你就會胡鬧。”
“你是我的妻,天天與你一起我都不夠。”
半夏閉上眼睛不說話,任由他去折騰。
一個時辰後,兩人都發出愉悅的呼吸聲,纔算結束。
月北翼將妻子抱出來,放在浴室裏的軟榻上。
他拿起浴帕幫小媳婦擦乾,就連擦腳趾都仔仔細細彷彿捧着珍寶一般。
半夏穿好宮女送進來的衣服,然後幫月北翼穿衣。
她一邊幫他繫腰帶,一邊道:“香竹那邊有點問題。”
月北翼擡起雙手,任由媳婦幫自己整理。
問道:“什麼問題?”
今日我去,香竹沒有發作,就呆呆的看着房頂。
月北翼皺眉:“你懷疑有人在不遠處操控?”
半夏點頭:“嗯,應該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月北翼明白了,低頭看向妻子問道:“你想怎麼辦?”
“將幕後人給引出來。”
半夏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說了自己的計劃。
月北翼同意,然後立刻讓驟風撤掉香竹所住地方的人手。
然後通知疾雨,明日天亮就將香竹給送出去。
這天晚上,半夏跟月北翼剛要入睡。
那邊驟風就帶着林鳶過來了,說是林鳶說夢到了災難。
半夏看向林鳶,問道:“你說你夢到了災難?”
她立刻道:“那是一個城鎮,好多人都面色蒼白,高熱不退,最後一整個城鎮的人都死了。”
“哪個城鎮?”半夏問。
林鳶搖頭:“這個臣女夢裏沒有夢到。”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林鳶趕緊給半夏跪下道:“臣女希望能夠留在君後身邊,爲君後排憂解難。”
半夏多看了林鳶一眼,又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林鳶似乎有些不甘心,可是表面裝的好:“臣女告退。”
她眼睛裏的那點不甘心,被半夏給捕捉的清清楚楚。
她躺着在月北翼懷裏,就道:“你說她這次的夢是不是真的,她怎麼就那麼神。”
月北翼拍了拍小媳婦的後背道:“她以夢預知爲籌碼來接近你。”
半夏看向月北翼:“這句話怎麼說?”
“一般人,聽到有人可以夢境預知,就會將她當神一樣供着。”月北翼道。
半夏聽完夫君的話,似乎明白了一些:“就是說,她想取得我的信任留在我的身邊。”
月北翼點頭:“是這樣。”
半夏抿脣:“如果是這樣,那香竹的事跟她脫不了關係。”
“明日在說。”月北翼說完,就摟着半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