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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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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是什麼地方”秦菁道,心裏開始暗暗盤算,難道付厲染在雲都也暗中購置了私宅

    “別人家裏。”付厲染答的坦蕩,悠閒的靠在牀柱上一杯接着一杯的飲酒。

    秦菁見他不預備多做解釋,狐疑之下就朝門口走去想要看個究竟,隨手一拉房門,才發現這門竟然是從外面反鎖的。

    秦菁心裏一怒,馬上察覺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悅的回頭看向付厲染道:“你做的”

    話是這樣問,她心裏卻不這麼想,付厲染這人行事雖然詭異莫測,但卻不至於多此一舉的讓人反鎖房門把兩人關起來。

    “不是我”付厲染聳聳肩,仍是一副雲淡風情的語氣不做解釋。

    秦菁心裏突然覺得不安,仔細的回憶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不是你劫我到這裏的”她問,卻是篤定的語氣。

    付厲染不語,終於給了她一個瞭然的表情,那意思彷彿在說“你終於想明白了,其實也不算太笨”。

    “是誰”秦菁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但看付厲染這個閒散的樣子,雖然兩人是一起被關在這裏的,但顯然,這人所受的待遇與她完全不一樣。

    秦菁不由的緊張起來,開始防備着再度打量這間屋子,想要從擺設裝飾上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她的目光飛快的四下一掃,突然之間覺得胸口一陣浮躁,壓抑的難受,呼吸也跟着略顯急促起來,她原以爲是自己太過緊張的緣故,深吸了兩口氣意圖平復,卻驚愕的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怎麼回事

    付厲染見她按着胸口茫然的站在那裏,眸光一閃,終於穿了鞋子下地,手裏端着個玉杯,施施然的從牀榻那裏徑自走到那張擺着焚香小火爐的小几前,慢條斯理的傾杯過去,從爐頂的空隙裏把半杯酒慢慢注入。

    酒香觸到爐子裏的熱炭,香味蒸騰起來,渲染了整個屋子,很快的裏面燃着的炭火熄滅,一直冒着細弱煙霧的小爐安靜了下來。

    秦菁站在原地看着他手下動作,一臉的狐疑,付厲染擱了杯子,纔不痛不癢的回頭對她吐出三個字:“催情香”

    秦菁的身子劇烈一震,猛地後退半步,不可置信的怔怔的瞪着那個爐子

    有人把她和付厲染一起關在這裏,還用了催情香這是想要做什麼顯然付厲染是早就知道的,可是他卻故意沒有說,他跟那人認識還是他們有什麼陰謀

    秦菁的腦子裏千頭萬緒的想着,突然便有些明白,她在房間裏呆的時間不短了卻是到了現在才感知到這種藥物的存在,而付厲染卻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那麼問題可能就出在他喝的那壺酒上,是那酒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催情香的藥性。

    但顯然的,一杯酒還不足以完全抵消這種藥物對她的影響,衣物下面她已經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燒。

    “有人給我開出了條件,她幫我把你擄過來,然後生米煮成熟飯以後,你便必須得要隨我遠走大晏了。”付厲染道,語氣閒散,居然還能帶幾分玩味,“你得罪了人,現在要害了我了”

    不惜一切想要將她逼離大秦的人,以前景帝那些人還在的時候她能一把一手抓出一大把,可是現在,她着實想不通誰還會與她這麼苦大仇深,而且也沒有心情去想。

    用力的搖搖頭意圖讓自己保持清醒,秦菁目光一寒,擡頭看向付厲染道,“想辦法,我要馬上離開這裏。”

    不管她跟付厲染有沒有做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旦有人居心不良的闖進來,事情就相當嚴重了,而且

    她最怕的還是白奕

    “沒辦法”付厲染攤手,抿抿脣道,“她不信我,沒答應讓我帶人來,現在這裏門窗全部反鎖,院子裏的也不是我的人。”

    “區區一扇木門而已,能奈何的了國舅大人你嗎”秦菁冷笑。

    付厲染不以爲然的搖頭,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他男性的氣息壓下來,讓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幾個節拍。

    秦菁一驚,腳下一個踉蹌往後避開,慌亂之中卻踩了自己的裙襬,驚叫一聲往後跌去。

    付厲染眼疾手快的擡手一撈,右手壓在她腰後將她托起來。

    秦菁下意識的想要擡手去推開他,不想手掌一橫,剛剛落在他半敞的領口裏,壓上他胸前滑膩的肌膚。

    秦菁頭腦一熱,背上登時泌出一層細汗,付厲染更是如遭雷擊,高大挺拔的身子突然莫名震了一震。

    因爲藥物的作用,秦菁的體溫此時高的有些不正常,掌心裏帶了點微溼的觸感,滾燙的落在他胸前,壓住了鎖骨。

    “放手”秦菁強打精神往旁邊別過頭,開口的時候卻因爲力不從心而尾音發顫。

    付厲染的喉頭抖動了一下,狼的支配下他想要放手,但是鼻息下彌散着的那點淡香困住了他的動作,讓他起了旖旎的心思,突然俯首下去封住她滾燙的脣。

    秦菁腦中嗡的一下,又是一身的冷汗。

    她還有狼,本能的想要掙扎,但是在那藥的引導下,一觸到他男子特有的清貴華豔之氣,就完全失了力氣,軟在他懷裏。

    付厲染的這個吻帶了三分戲謔之意,本來只想一觸即收,但是兩人脣瓣相抵的那一瞬,他殘存的狼卻突然不翼而飛。

    女子的脣柔軟細緻,灼熱的貼合在他的皮膚上,她脣瓣上的溫度那般熾烈的烙上他的骨血脈絡四肢百骸,淺嘗輒止已經不能讓他滿足,下一刻他突然脣齒微啓,含了她的脣瓣在口細細的品嚐,脣瓣上的廝磨,脣齒間的掃掠,將獨屬於她的味道吞入自己口中牢牢的記住。

    秦菁的頭腦有些發暈,略帶幾分惶恐的瞪大了眼睛看他。

    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她突然就有些害怕,僅憑着最後可以蓄積的一點力氣,突然開啓牙關咬了下去。

    “噝”舌尖上突如其來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裏彌散開來,付厲染倒抽一口涼氣,眸光清明一掃,卻望進那女子略帶惶恐的目光裏,無助而空茫。

    數次交鋒,他見過她千般面孔,或是端莊高貴的,或是冷漠矜持的,或是孤傲冷酷的,甚至是嗜血殘暴的,有時候他甚至會有種錯覺

    這女人生來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怪物,不會對任何事情動容或者妥協。

    而原來,她也會有這樣脆弱而迷茫的時候,她

    也會害怕

    怕什麼怕他真的會在這裏動了她,要了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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