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差一一個機會而已
顧憐兒聽了這話高興了,時間腿也不疼了,拖若傷腿興奮的去買東西。
母女倆大肆的將七十多兩銀子都花了,臉紅潤,哪裏還有剛剛在鬼醫堂時可憐的樣子
“走,回去吧°竇氏捏着帕子說道。
顧憐兒不滿道:“娘,我首飾都沒買呢”
竇氏爲難道:“可是沒錢了
顧憐兒眼珠子一轉:“娘,前面不是咱家的鋪子嗎你說過那鋪子是留給我做嫁妝的,我們
去取錢
她抓着竇氏的手催促,竇氏卻有些遲疑。
那是顧家的商鋪,現在她們都被趕出顧家了,那商鋪自然也不是她們能說了
顧憐兒不以爲然:“幹嘛呀我身上流着顧家的血,那家米鋪就有我的份我字點錢又怎麼
了
再說了,以後她都要進宮做妃子的,顧聽笙她們還不得巴巴的討好她、主動將銀子給她奉上
竇氏咳了一聲,不敢說實話,推推阻阻的又拗不過顧憐兒,也只能往顧家的商鋪去了。
再說顧清寒,大早到了店鋪之後就坐在內間,顧聽笙在查賬。
這間鋪子是一家米鋪,衣食住行乃人之根本,就算生意再不濟米鋪也是賺錢的。
但顧聽笙查就發現問題了。
“我問你,這賬怎麼對不上本月盈餘百七十八兩,但現銀只有十八兩”
顧聽笙皺着眉質問。
跑堂夥計低頭道:“二小姐,小的也不知道銀錢的事是掌櫃的
幾人來得早,掌櫃還沒到。
若換成平時跑堂夥計平也不會將顧聽笙放在眼裏,但今天她卻是跟顧貴妃來的,夥計不敢不
理
顧聽笙問道:“那這幾日誰來過“
跑超夥計搖頭:“小的不知道
“胡學櫃呢”
“小的也不知道.&“
跑堂夥計眼神亂飄,任憑顧聽笙問什麼都說不知道。
反正顧貴妃一回宮,顧府掌權的不還是竇明顧聽笙算什
要拿錢
顧聽笙什麼都沒問出來,又生氣又無力。
顧清寒呷了一口茶,清冷的聲音隔着屏風傳出來:“既然什麼都不知道留着也沒用了,顧聽
笙,結了工錢讓他走。
顧聽笙放下賬本說道:“聽見了收拾你的東西給本小姐滾
有人撐腰就是爽顧聽笙都不由得意氣風發,底氣十足
夥計一驚,原以爲什麼都不說最穩妥,等顧貴妃回宮了以前是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
卻想不到競直接被趕
夥計剛要說話,卻聽門外傳來一聲:“二小姐,你的脾氣也太大了吧
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正是米鋪的掌櫃,胡順風。
他並不知道顧清寒在屏風後,見顧聽笙臉主子的樣子趕他的人,心裏就不爽起來
個黃毛y頭而已,真以爲自己是顧府的主子嗎
顧聽笙皺眉說道:“怎麼,本小姐要趕走一個夥計,還要你同意纔行”
胡順風皮笑肉不笑說道:“二小姐一個婦道人家哪裏知道生意艱難這夥計在鋪子裏做了三
年,是老手了,趕走了再怎麼找得合適的來”
顧聽笙最聽不得別人說她婦道人家',婦道人家又怎麼了
瞧不起女孩子嗎
她忍不住了胡順風爭辯起來,“女孩子又怎麼了你們能做的本小姐也能做
胡順風斜着眼,眼底皆是不屑。
“二小姐以後都是要嫁人的,還是別拋頭露面的好,免得以後的婆婆不喜”
他說的每句話都好像是爲顧聽笙考慮,但字裏行間就是睢不起顧聽笙。
顧聽笙怎麼說都說不過胡順風,氣到:“本小姐不跟你爭這個我問你,本月盈餘的銀錢去
哪裏了一百七十八兩銀子,賬面就剩下十八輛現銀,是不是你拿了”
胡順風眼神微閃,這銀錢不全是他拿的,當時竇明來拿了一百五十兩,而他不過也順便拿了
兩而
他皺眉道:“賬面上一時沒記清楚,那一百六十兩我拿去錢莊存了。”
顧聽笙皺眉:“若是存了,票據呢”
胡順風不耐煩的說道:“二小姐問那麼多幹什麼我說拿去存了就是拿去存了,二小姐不信
可以去錢莊查啊“
反正沒票據,就算去了錢莊別入會給她查麼。
胡順風有恃無恐,就是欺負顧聽笙不懂這些。
顧聽笙瞪着眼,實在沒辦法了。
顧清寒站了起來,剛要親自出手,就看到兩人走了進來。
“呀,二姐姐怎麼還出門呢,不是妹妹說你,這樣拋頭露臉的以後誰敢要你”
胡順風換了張笑臉迎上去。
顧聽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怎樣要你管給我滾出去
顧柔兒逛了半天,腿早就累了,坐在椅子上對夥計招手:“你,去給本小姐倒水來
夥計額頭都是冷汗,屏風後面的顧貴妃一直不吭聲,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提示,只能拼命向
胡順風眨眼。
胡順風罵道:&“幹嘛眼抽筋了四小姐叫你去倒茶沒聽見還不快去
夥計無奈,只好去了。
胡順風不想理顧聽笙,就過去坐在顧憐兒旁邊笑道:“難得見四小姐出門,今天怎麼來了”
就跟大多數人想的一一樣,就算竇氏竇明被趕出了顧府,但顧憐兒好歹是顧家的血脈,顧柔兒
更是被封了柔美人
只要這兩姐妹在,竇氏和寞明就算被趕出顧府又怎麼樣
這些商鋪不都還是竇明說了算
井且胡順風還自認爲前些天竇明來拿錢就是去置辦房屋了,反正有錢,買一個庭院還不是很:
簡單的事情。
顧憐兒得意的看了顧聽笙眼,彷彿在挑釁。
“本小姐來拿些錢,胡掌櫃,你去給拿一百兩銀子來”
胡順風的笑意一僵,他上拿哪一百兩銀子去
錢莊裏倒存若前,但票據和地契都在顧聽笙手裏,要取也取不了
顧聽笙聞言哼了一聲:“你以爲自己還是顧府的小姐還想拿錢滾出去,我們家商鋪不歡
迎你“
顧憐兒聽就不幹了:“我怎麼就拿不了了我也是顧家的小姐,我娘說了這商鋪以後就是:
我嫁妝,要滾出去的人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