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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端木家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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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澤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趕緊說道,“聽祖上說,出事之後,大夥就從樓裏撤了出去,整棟樓都空了下來。原本打算從鎮子裏搬出去的,後來才知道,就算搬出去,也不管用。只得硬着頭皮住了下來。更可怕的是,如果離開鎮子一段時間,煞氣會變得更可怕,很快就會丟掉性命,所以大夥都很少離開鎮子。”

    沈洲果然沒有猜錯,難怪端木家總是這麼低調。原來他們是沒法離開這個鎮子。

    曹駿宇才懶得搭理他。他向走廊旁邊的一扇門跟前走去。

    那扇門緊緊關閉着。他伸手去推那扇門。

    端木澤本來不想跟他同去的。可他自己一個人又有些害怕,只得皺着眉頭跟過去。

    隨着一陣沉悶的吱呀聲響起,那扇門被曹駿宇給推開。

    大夥的目光都落在那個房間裏面。

    因爲長時間沒人打掃,房間內落了一層灰。

    端木澤所說倒是沒錯,房間裏確實是空的。

    曹駿宇卻不死心,一扇接一扇的,把房間的門都推開。

    小邵苦着臉看了沈洲一眼。這位曹家大少爺倒是很怪癖,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沈洲問道曹駿宇,“你在找什麼”

    曹駿宇笑着說道,“你那隻青銅器至少能值幾個億,你又撿了個大漏。我就不信,只有你運氣那麼好,或許在這棟樓裏,還藏着什麼值錢的東西,我也想撿個漏。”

    原來這位曹大少爺也想撿個漏。大夥都啼笑皆非的。

    沈洲苦笑着說道,“端木家最擅長的是製作木質的物件。過去這麼久,估計不會把什麼好東西了。”

    “那可不一定。”曹駿宇倒是個死心眼。看來撿不到漏,他是不會罷手的。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黃昏時分,外面的天正在逐漸黑下來。

    端木澤臉色有些發白。

    這裏簡直就是他們端木家的禁地,一向很少有人到這來。

    結果曹駿宇還不肯走,他簡直心急如焚的,卻又無可奈何。

    他最反感曹駿宇說他膽小如鼠,他只得硬着頭皮,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從二樓一直搜查到一樓,結果什麼都沒找到。

    當把最後一個房間的門推開時,曹駿宇咦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三兩步進了屋。

    沈洲和小邵緊跟着他進屋。

    端木澤站在門口處,苦着臉看着他們。

    夕陽的餘暉從窗戶照射進來,牆壁被鍍上一層金黃。

    沈洲這纔看清楚,牆壁上掛着幾幅畫。

    那些畫畫得惟妙惟肖的,雖然顏色有些發黃,可線條仍舊清晰可見。

    曹駿宇像找到寶貝似的,走到那幾幅畫跟前。

    “說不定是名家字畫,這下我總算是沒白來。”

    那幾幅畫雖然畫面很工整,並且人物形象也很豐滿。手法倒是很普通,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師留下的。

    在第一幅畫上,畫着的是四個男子。

    他們在一羣人的簇擁下,從一個路口分開,向着四個方向走去,並且彼此打着招呼,

    每個人身後,都有人推着小車,還有幾名手下跟着他們。

    曹駿宇疑惑的看着那幅畫,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一幅畫上,畫着一隻巨蚌。

    巨蚌個頭很大,有人正把什麼東西,塞進它裏面。

    曹駿宇眨巴着眼睛,看了要好一會,也沒看明白,這個人在幹什麼人。

    沈洲忽的想到些什麼,趕緊向着第三幅畫上看去。

    上面畫着的卻是在一個山崖上,好多人正在修建一座石塔。

    那座石塔剛修建一半。看模樣,倒是跟他們在斷馬崖上見過的那座石塔很像。

    沈洲忽然有些忙明白。

    連曹駿宇也說道,“很像斷馬崖上的那座石塔,難道這幾幅畫在告訴我們什麼”

    他們繼續看下去。

    第四幅畫,則是在一個院落裏,有人在來回走動着,似乎非常熱鬧。

    曹駿宇納悶的撓了撓後腦勺。

    在畫的一側,寫着“寧海陳家”四個字。

    其實曹駿宇也是個很很聰明的人物。

    他忽的想了起來,一拍腦袋,說道,“第三幅圖,應該說的是王家那塊殘片的下落,跟那座石塔有關係。而第四幅圖,則是說另一塊殘片和陳家有關係。至於第二幅圖是什麼意思,我倒是沒看懂。”

    他當然不知道,那隻巨蚌代表着什麼,沈洲倒是心知肚明的。

    那是說,徐家留下的那片殘片,藏在一隻巨蚌裏面。

    一共有四塊殘片,他們已經弄清楚三塊殘片的下落,看來端木家果然很不簡單。

    他們一直在關注着四塊殘片的下落,肯定也做了很多事情,並且對陳家造成很大威脅。

    陳旗實在沒有辦法,才以殘片爲誘餌,除掉端木家家主端木良。

    而當初王家祖上,用一條獨角蟒看守着那塊殘片,估計也是在防備着端木家。

    這麼一想,沈洲就有些明白過來。既然前面的都是他見過的三塊殘片。

    那麼第五幅圖,應該跟最後一塊殘片有關係。

    他的目光落在那副畫上。令他意外的是,在那幅畫上,畫着的是個人物。

    那是個穿着清朝朝服,模樣瘦削的男子。最顯眼的是,在他衣角處,掛着一枚玉佩。

    看到這幅畫,沈洲的心就是猛的一跳,因爲這幅畫他之前就見過。

    當初跟他爺爺打聽那塊玉佩的事情時,沈志華就讓他看過這幅畫。

    陳遠所說沒錯,第四塊殘片,果然和沈家有關係~

    而所有的線索,要從那張畫像上面尋找。

    端木家祖先果然很狡猾,把所有殘片的下落都調查清楚。

    他先對王家和陳家動手,結果還沒輪到徐家和沈家,就被陳旗給除掉了。

    因爲家主的突然去世,對端木家打擊很大。

    再加上煞氣的事,他們自顧不暇,已經顧及不到殘片的事情,所以這些年才相安無事的。

    沈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曹駿宇則在仔細觀察着前面的那張畫。

    他當然也知道,畫上所畫的,是跟殘片有關的線索。

    他跟大夥說道,“我們把畫帶回去,讓大夥好好研究研究”

    沈洲和曹駿宇很小心的把那五幅畫從牆壁上面摘下來,然後收進揹包裏面。

    他們都興高采烈的,總算是有了一些收穫。

    端木澤卻冷着臉看着他們。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畫代表着什麼意思。可以肯定的是,記載着很重要的事情。

    他很不甘心,曹駿宇把它們給帶走。

    可這裏端木家人只有他一個,就算動手,他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大夥從小樓裏出來,才鬆了一口氣。

    端木澤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一路小跑的向着來路跑去。

    曹駿宇不屑的說道,“沒出息的東西,居然差點被嚇尿了”

    沈洲微微皺着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在尋思着,“那副祖先畫像,如果跟最後一塊殘片有關係,那麼會藏着什麼祕密呢”

    沈洲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當然逃不過小邵的眼睛。

    問道,“沈兄弟,你在想什麼”

    沈洲說道,“我在想,那隻青銅像,能不能徹底吸光煞氣。”

    曹駿宇說道,“應該沒問題。因爲在之前銅像一直也沒出事,在端木家人殺掉範星河之後,或許是因爲範星河的血液沾到銅像上面,再加上範星河的怨氣,才觸發了裏面的煞氣。而那枚令牌傳了數百年,辟邪能力很強。在它的壓制下,煞氣才被吸收回去。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煞氣全部吸光。看來,我們要在鎮子裏住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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