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出去的三名'大將',全部戰死。
樊晟,絕望的坐在椅子上,擡起頭看着天花板。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已經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念頭了,死亡是一定的。
雖然他還不想死,但他沒有能力活下去了。
再有幾個小時,他就會毒發身亡。
一切,都完了。
……
與此同時,在警局內。
阮平昌滿面春風,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他興奮不已的說道:"三戰全勝,樊晟機關算盡,最後全部失敗!戰神。您的計策真的是太棒了。"
什麼計策棒?說白了,就是雙方實力不對等,江策想怎麼玩都可以。
真正的計策,其實在後面。
江策說道:"樊晟的死是註定的,但僅僅除掉樊晟是不夠的。江南區最大的蛀蟲其實是畫尚集團,是申烈,我們要解決掉申烈纔可以。"
阮平昌嘆了口氣,"這一點我何嘗不知道?只是申烈的實力更強,想要除掉不容易啊。而且畫尚集團可不僅僅在江南區擁有勢力,他們在全國各地的勢力都很強,特別是在燕城,基本就是他們說了算。輕易殺死樊晟,怕是會讓官方跟畫尚集團站在對立面,以後的麻煩事會更多。"
關於這一點,江策自然也是想到了的。
他輕輕一笑,說道:"所以,既要申烈去死,又不能我們動手。"
阮平昌也笑了,問道:"戰神您這就有點異想天開了,我們不動手還有誰能動手?樊晟嗎?"
江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阮平昌。
阮平昌被看的渾身不舒服,嚥了口唾沫,說道:"不是吧,戰神。您真的打算讓樊晟動手?他現在恨死我們了,不可能跟我們同盟的。"
江策淡淡說道:"之前我就說過,所謂的同盟,並不是真的同盟,而是我們選擇'原諒'樊晟的種種惡行。現在的樊晟肯定是絕望的。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給他一點陽光的話,他就會拼了命的想要抓住這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同盟,已經不是他願不願意的事情了,而是我們樂不樂意給。"
阮平昌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很明白。
他忽然想起來。"戰神,您之前說過您還有一招'後手',是準備現在用嗎"
"是。"
"你說,這後手有點下三濫?"
"對。"
"那,具體要怎麼做啊?"
江策輕笑一聲,"既然申烈可以借刀殺人,我們爲什麼就不能也借刀殺人?反正刀就在那裏,誰借不是借?"
他指了指辦公桌上的電話,說道:"阮區長,請給樊晟打過去一個電話,我有話要跟他說。"
"好。"
阮平昌立刻拿起電話撥打過去。
電話鈴足足響了得有一分鐘,那頭才接通了,可以看得出來此刻的樊晟有多麼的糾結跟無助。
阮平昌把電話交給了江策。
江策沒有着急說話,而是跟樊晟同時保持沉默,這沉默,讓人尷尬的想死。
一分鐘後,江策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
"我是江策。"
然後是第二句話,一句讓樊晟能當場跳起來的話。
"給你打這通電話,是想給你指條路,一條活下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