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討論了一陣,也沒有什麼結果,只不過,對於Z先生的重視度無疑是提高了許多,能夠正面對抗鄭天河的,南河省僅此一人!
目前,Z先生的動機不明,蘇杭也不好妄加揣測,當然,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Z先生,他要做的,是努力去提升自己的實力,以求在混亂的鄭城,有自保之力。
第二天,新聞就報道了鄭家的事情,只不過,原本的大戰,被寫成了一場意外的火災,這讓不少喫瓜羣衆都是拍手叫好。
“鄭家作惡多端,這算是遭了天譴吧!”
“是啊,尤家家主沒有白死,這下子,看鄭家還敢出來鬧騰不?”
“公道自在人心,我覺得,這場火災可能是看不慣鄭家做派的人放的,而不是意外!”
走在路上,蘇杭隨處都能聽到衆人對於鄭家事件的討論,心中微微一笑,這些平凡的普通人,當然不會知道,鄭家不過是這次權力爭鬥的犧牲品,只是,這些事情,也的確沒有必要讓普通人知道,以免造成恐慌,在這一點上,蘇杭是支持省督府的做法的。
來到公司,衆人也在討論着鄭家的事情,如今,鄭家徹底覆滅,中心基金之前和尤家的合作,肯定能分到大量好處,這讓每個人都面帶喜色,期望老闆能多發點獎金。
“蘇杭,你聽說沒?昨天鄭家莊園發生火災,死了好多人呢!”錢富貴一臉八卦道。
“知道,今天到處都在討論這件事呢!”蘇杭道。
“那你知道,這場火是誰放的嗎?”錢富貴一臉神祕道。
“嗯?你知道?”蘇杭配合着說道。
“我偷偷告訴你!”錢富貴做賊似得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是尤家的大少爺尤臨安放的!”
“什麼?”蘇杭差點笑出聲,他昨天雖然沒在現場,但是也在遠處觀看了這場大戰,當然知道所謂的火災都是虛構的,只是,他很奇怪,錢富貴從哪裏聽來的消息?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錢富貴得意道,“昨天我有個朋友剛好從那邊經過,看到尤臨安帶着尤家的人從鄭家莊園出來,第二天就有這樣的新聞報道,這縱火之人是誰,不用我多說了吧!”
蘇杭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說,你那個朋友真是命大福大!”
“這話怎麼說?”錢富貴不解道。
“你想啊,若是你那時候被放火完的尤臨安看見,他會不會殺你滅口?”蘇杭笑道。
“我.....”錢富貴一臉慌張,“那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就假設是你嘛,你覺得,是不是命大福大?”
錢富貴呆呆地點了點頭,蘇杭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八卦雖好,但還是小命重要啊!”
說完,蘇杭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開始今天的工作。
而錢富貴則是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要不是蘇杭說,他還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危險。
事實上,那個朋友就是他自己,他也不是恰巧從那邊經過,只是他住的地方離鄭家莊園不遠,聽到動靜就想過去看個熱鬧。
他本來想着,若是以此爲要挾,或許可以敲詐尤臨安一筆錢,畢竟,縱火殺人可以大罪。
“幸好提前跟蘇杭說了一下,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錢富貴慶幸道,“這小子果然聰明,以後還是要多跟他打交道!”
中午的時候,何水淼將蘇杭叫到了頂樓辦公室,坐下之後,何水淼問道:“鄭家現在覆滅了,我們和尤家的合作,該怎麼辦?”
蘇杭雙手交叉,思考片刻道:“尤達死了,尤家目前肯定在爲家主之位發愁,暫時應該顧及不到我們公司,我建議,趁着這段時間,隱祕地抽出和尤家合作的那些項目的資金,將其轉移到其他地方,同時,也可以開始收購那些股東手裏的股份,哪怕是價格高一點也沒關係!”
“如此一來,即使尤家之後想要吞併我們,也沒那麼容易!”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最好和省督府建立合作關係,有他們制衡尤家,尤家也不敢亂來!”
以前,蘇杭並不將省督府放在心上,因爲省城基本就是幾個世家在管理,省督府更像是一個擺設。
而這一次鄭家的事情,讓蘇杭認識到,或許省督府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廢物和不堪,隱藏在表面之下的,又有何等實力呢?
“你說的有道理!”何水淼點了點頭,“跟省督府的合作,有了廉租房項目,應該不成問題,這週末我再去拜訪一下鍾先生,增進一下關係!”
“蘇杭,我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關於沈宇和許一鳴的,他們到現在都沒采取什麼動作!”
蘇杭輕笑,不是沒有采取動作,只是他們上次被自己揍了,恐怕短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而且,蘇杭還知道,水鬼在鄭家大戰之中身受重傷,沈宇和許一鳴沒了幕後支持,哪怕是想攛掇中心基金,也是很困難的。
蘇杭猜的沒錯,此刻,沈宇和許一鳴正在一處私人會所喝茶,旁邊有不少美女伺候着。
“沈宇,昨天的事情你聽說了嗎?”許一鳴此刻肩膀還打着繃帶,時不時就會扯動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看着旁邊的美女,也是有心無力。
沈宇也沒比他好多少,大腿上的傷口深可見骨,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
“聽說了,鄭家這下子可算是徹底完蛋了,就是不知道鄭家大小姐,會去哪裏?”沈宇臉上浮現一絲淫蕩的笑容。
鄭芷薇,天仙般的女子,沈宇之前可是一直都想入贅鄭家的,只是後來被何水淼耽擱了。
許一鳴搖了搖圖頭:“現在鄭家已經是衆矢之的,你想娶到這個女人,恐怕是不太現實。”
沈宇搖了搖頭:“現在的鄭家,已經不值得我入贅了,我只想玩玩那個極品而已,不過,如今鄭家老祖還沒死,我還是不要去自找麻煩了!”
“不說鄭家,何水淼,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許一鳴問道,心中還是有放不下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