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孟倩幽的聲音又響起:“有膽子從集市跟到這裏,沒膽子露面嗎”
皇甫逸軒沉着臉色,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
孟倩幽悠然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逸逸軒”喊完的同時,腳下移動,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皇甫逸軒完全無視他的動作,冷哼:“難爲清河縣主還記得我。”
孟倩幽咽了一下口水,纔想起來狡辯:“你你們認錯人了,我我不是什麼清河縣主。”
皇甫逸軒上前了一步,嘴角微翹,低沉誘惑的聲音在寂靜的空地上響起:“是嗎看來我是需要親自驗證一番了。”
孟倩幽倒退了一步,四處看了看,才又咽了一下口水,緊張的問:“驗證什麼”
皇甫逸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當然驗證你是不是清河縣主了。”
孟倩幽呵呵笑着又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拼命的朝着遠方跑去。
不料,沒跑多遠,就被幾名精衛擋住了去路:“清河縣主,請止步。”
孟倩幽後退,又朝着另外一個方向狂奔,照樣被攔了回來。
停住腳步,轉身,朝着皇甫逸軒呵呵笑了幾聲,舉起舉起黝黑的小手,衝着他打招呼:“逸軒,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我好不好你不知道嗎”隨着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皇甫逸軒的腳步也往前靠近了幾步。
“那個這個”意識到了危險,孟倩幽不斷的後退,直到後背貼在了牆上,再也沒有了退路,才結結巴巴的說道:“逸、逸軒,你聽我”
皇甫逸軒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低頭逼問:“你住在哪兒”
孟倩幽沒有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繼續結巴的問:“什、什麼”
皇甫逸軒的頭低的更低,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聲音裏的威脅更重:“要我再說一遍嗎”
孟倩幽的身體輕顫,緊張的嚥了下口水,“我、我”
皇甫逸軒的臉幾乎貼在了他的臉上,用兩人才聽到了聲音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帶我去你的住處驗證,再一個是我當場驗證,你選哪一個”
“能,能不選嗎”孟倩幽不怕死的問。
皇甫逸軒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同時伸出了手,覆在了她的衣釦上。
“家裏,家裏”孟倩幽急聲驚叫。
皇甫逸軒忍住快要溢出來的笑意,俯身抱起她,詢問:“怎麼走”
“走到頭,往左拐,那間新搭建的屋子就是。”孟倩幽乖乖回道。
皇甫逸軒抱緊她,沉穩的來到她說的屋子前,一腳踢開門,抱着她走了進去,然後踢上門,直接來到了牀榻前。把她放在了牀上,眼睛盯着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被她惡狠狠的眼神盯視,仰躺在牀上的孟倩幽不敢亂動,“逸、逸軒,我們好長時間沒見,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你”
皇甫逸軒已然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沉聲問她:“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孟倩幽身子往牀裏面縮了縮:“逸軒,你聽我說”
皇甫逸軒輕聲道:“我明白了。”
還沒等孟倩幽反應過來,衣服的破裂聲響起,隨之胸前一涼,皇甫逸軒的身軀也壓了下來。
孟倩幽連驚呼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被皇甫逸軒拆喫入腹。
三天三夜,孟倩幽沒有出屋,確切的說沒有下牀,皇甫逸軒的汗水一遍又一遍的打溼在她的身上,全程只有一句問話:“你還敢不敢離開我了”
第一天,孟倩幽還撐着不回答。
第二天,便開始受不住,低聲求饒。
第三天,連孟家的列祖列宗都拿出來保證了,皇甫逸軒還是沒有放過她。
第四天一睜開眼,孟倩幽便啞着嗓子慘兮兮的保證:“好逸軒,你饒過我吧,我以後真的不會在離開你了。”
三天過去,皇甫逸軒身體上,心靈上,精神上的飢渴都得到了滿足,又得了孟倩幽的保證,今日原本就打算放過她的,聞言,故意板起臉,沉聲問:“記住教訓了嗎”
這是三日來他說過的第二句不同的話,孟倩幽聽出了他的語氣有所緩和,大喜,拼命的點頭,一連串的保證:“記住了,記住了,沒有你的允許,這一生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