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睡懶覺?”
宋惜直接一個白眼,給夏陽瞪了過去,兇兇的道:“每天早上,九點之前,你必須到辦公室!你要膽敢遲到一分鐘,看我怎麼收拾你?”
宋惜說着,還揮了揮她的小拳頭,像是在增加她威脅的強度。
“老婆,你要怎麼收拾我啊?”
夏陽,一年期待的看着宋惜,一臉期待的問。
“你想我怎麼收拾你?”宋惜反問。
“我當然是想,老婆把我按在牀上,狠狠的收拾啊!收拾得,我的快樂停不下來。”夏陽賤賤的說。
“滾蛋!”宋惜當然是沒好氣的,輕輕的給了這傢伙一巴掌啊!
“啊!”
夏陽很銷魂的叫了一聲。
就好像,宋惜對他做了什麼一樣。其實人家宋惜,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對他做。
“再亂叫!”宋惜揮舞着小爪子,對着這傢伙威脅道。
“啊!”夏陽又叫了一聲。
“你還叫?”宋惜狠狠的擰了這傢伙一下,擰的他的腰。
“老婆叫我叫,我不敢不叫!”夏陽一臉認真的說。
“我什麼時候叫你叫了?”宋惜一臉無語的看着這傢伙。
“老婆說你再叫,不就是叫我叫嗎?”
夏陽用疑惑不解的小眼神看着這女人,像是受了極大的冤枉一樣,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她,弱弱的問。
“你是聽不懂人話了,是吧?”宋惜伸出了她那芊芊玉指,作勢就要掐夏陽。
“老婆,我沒有聽不懂人話,我是聽得懂人話的。只是,你們仙女的話,雲裏霧裏的,有的時候,確實很容易聽茬。”夏陽說。
“我看你這狗東西,就是皮癢癢了。”宋惜纔不跟這傢伙客氣呢!
直接伸出了她的芊芊玉指,對着夏陽就是一頓猛掐。
“啊……啊啊……”
夏陽給收拾得,立馬就在老婆的身上,打起了滾。
“你給我滾起來!調皮搗蛋的!”宋惜沒好氣的,對着這不聽話的傢伙,又是一頓掐。
“啊……啊啊……老婆我錯了,你別掐我好不好?你這樣,是會掐死我的!”
夏陽繼續在那裏滾。
老婆的身上,那是很柔軟很柔軟的,滾着很舒服。
“掐死了纔好,一點兒不讓人省心!”
宋惜沒好氣的,“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夏陽的身上。兇兇的對着他,問道:“你還乖不乖?”
“老婆我乖!老婆我一直都很乖啊!”夏陽賤賤的回答說。
“乖你老老實實的來上班,替老婆管夢雅國際不?”宋惜沒好氣的問。
“管!老婆叫我管,我一定管!我要是不管,那我就是王八蛋!”
夏陽敢不答應宋惜嗎?
其實,當總裁什麼的,也不是非要那麼累的。
宋惜吧,就是喜歡親力親爲。陽哥就不一樣,他的做事風格就是,放權,給下屬充分放權。
只要下屬不出紕漏,他就不會去過多的過問。
陽哥,這不是不負責任,他這是自信,他相信自己挑選下屬的眼光。
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混,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下午五點之後,纔可以下班,知道嗎?”宋惜繼續在那裏叮囑。
“是!”夏陽很不耐煩的點了點頭,道:“老婆真是囉嗦。”
“你說什麼?”宋惜將她那俏臉一沉,冷聲問。
“我說老婆你真細心。”
陽哥的求生欲,那是很強的。他,怎麼可能把剛纔那對老婆大不敬的話,重複一遍呢!
“哼!”宋惜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還有,今天晚上送我去機場!”
“那麼老婆,在走之前,你可以跟我喫一頓燭光晚餐嗎?就是你請我的那種。”夏陽賤賤的問。
“爲什麼是我請你?”宋惜問。
“幫你當CEO,白給你打工。請我喫頓飯,表示一下感謝,那不是理所應當,理所當然的嗎?”
夏陽白了宋惜一眼,問:“難道,你還不願意啊?”
“你這狗東西,還敢宰老婆。”宋惜用她的芊芊玉指,輕輕的在夏陽的臉蛋上揪了一下,問:“你想喫什麼啊?”
“喫火鍋吧!”夏陽笑嘻嘻的說。
“喫火鍋?燭光晚餐喫火鍋?”宋惜有些意外。
“都老夫老妻了,喫啥西餐牛排的啊?那玩意兒,我又不喜歡。還是火鍋喫着舒服,喫着爽!”
夏陽,就是這麼一個,沒有情調的傢伙。
“行!那咱們就喫火鍋吧!”宋惜能說什麼?自然是同意了這傢伙的建議啊!
畢竟,她是愛夏陽的。在這種小事情上,她自然是會隨着他的。只要那狗東西,開心就好。
“滾吧!我還要做最後的交接呢!”宋惜說。
“老婆你不是應該把工作交接給我嗎?”夏陽疑惑的看着這女人。
“交接給你?你能讓我放心嗎?”宋惜白了夏陽一眼,道:“你能每天按時來上班,我就燒高香了。”
“那老婆你是要交接給誰啊?”夏陽問。
“我的助理,夢雅國際的總經理孫婷婷。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就跟你彙報工作。如果,在這段時間裏,工作出了紕漏,讓公司賠了錢,我找你賠!”宋惜兇兇的說。
“敢情我這CEO,工資賺不到一分,公司賠了錢,還得找我要啊?我這,是不是有些太虧了啊?”
夏陽用鬱悶的小眼神看着宋惜,問。
“咋的?你不願意?”宋惜問。
同時,她還把她粉粉的小拳頭,給捏了起來。
“我敢不願意嗎?我要是膽敢狗膽包天的說出不願意這三個字,老婆你一定是會揍死我的。”
夏陽對宋惜的脾氣,那是拿捏得死死的。
“知道要捱揍,那就給姐姐乖一點兒。不然,姐姐隨時隨地,都可以收拾你!”宋惜輕輕的,給了夏陽一拳。
老劉汽修廠。
劉旺財正在修一臺五菱宏光。
雖然劉旺財的技術很好,但開到他這裏來修的車,都是十萬塊以下的。
畢竟,稍微有點兒檔次的車,都會開去4S店,根本不會來這種像路邊攤一樣的,沒檔次的汽修廠。
有一個傢伙,突然提着一桶油漆,走了進來。
那傢伙叫王小強。
他二話不說,拿起刷子,就在牆壁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
“你幹什麼?”劉旺財當然要去阻止啊!
“你沒看到嗎?我在寫字啊!你們這裏要拆了,不得把“拆”字寫在牆上嗎?”王小強說。
“誰說我們這裏要拆了?”劉旺財問。
“拆遷辦啊!”王小強說。
“我的房子,憑什麼拆遷辦說拆就拆,我不同意!”劉旺財揮舞着扳手,對着王小強吼道:“立馬給我滾。”
拆遷辦的人,確實來找過劉旺財,不過他並沒有同意拆遷。因爲,拆遷協議上的賠償金額,實在是太低。
拿着拿錢,別說在原地,就算去更偏遠的地方,按照現在的房價,都買不回來。
都說拆遷越拆越富,可是,按照那份《拆遷協議》上的賠償,絕對是越拆越窮的。
“我說劉旺財,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這一片,所有的人都同意拆遷了,憑什麼你不同意?”王小強有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氣勢。
雖然他是拆遷辦的臨時工,但也一樣是拆遷辦的啊!他,必須得拿出拆遷辦工作人員的氣勢。
像劉旺財這樣的刁民,這樣的釘子戶,就不能對他客氣。
因爲,你越是對他客氣,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臉,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他們同意是他們的事!憑什麼他們同意,我就得同意?我的房子,是我做主,輪不到他們做主!”
劉旺財的態度,很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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