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萬宏是震驚不已。
不過,秦龍對於陳北陽這種行爲,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假如干不出這種事情的話,那他也就不是陳北陽了。
秦龍便一點頭,道,“這小子就交給我,我一定會盯着他的。”
陳北陽又道,“他的身上,有不少寶物,如果不警惕一點,恐怕看不住他。”
說着,陳北陽就走到了萬宏的面前,伸出手指,抵在了萬宏的額頭上。
萬宏便皺眉道,“你幹什麼?”
他纔剛剛說完,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額頭涌了進來。
那熱流無比霸道,但是進到他的經脈中,卻是凝結不散,讓萬宏感覺非常難受。
他還想要反抗,可是那熱流堵在了他的經脈中,卻是讓他提不起任何的氣來。
這麼一來,現在的他,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簡直就像是被廢了一樣。
萬宏連着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任何的辦法,他這纔算是徹底放棄了。
他瞪大眼睛,便衝着陳北陽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北陽便道,“你放心吧,你沒有變成廢人,這只是暫時而已。”
萬宏當真是急得不行,可是現在,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這麼多年,依靠着那麼多年的資源,再加上他的天賦和努力,才能夠有現在的修爲。
他一直都很確定,跟自己同齡的,就算是再年長几歲的,只要是跟他同輩的,就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自己都沒想到,他纔剛來金陵,就碰到了陳北陽這麼一個對手,讓他毫無任何的還手之力。
他還在低頭想着,秦龍就已經走了上去,將他身上的繩子給解了開來。
萬宏這纔回過神來,急忙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從這裏逃走。
可是秦龍卻直接冷哼一聲,便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死死壓住。
接着,秦龍便直接抓住他,將他給扛上了肩膀。
“這小子,就交給我了。”
說着,秦龍也不管他怎麼反抗,直接扛着就往外面走。
陳北陽倒是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的萬宏,已經很普通人沒有區別了。
只要秦龍能夠提防他身上的寶物,萬宏就絕對沒有逃走的機會。
林嘉茵朝着門口看了一眼,便冷哼着說,“這個下流無恥的浪蕩子弟,我真想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陳北陽便說,“現在他還有用,等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教訓他。”
林嘉茵看向他,又問,“這次去金陵,你打算帶多少人?”
陳北陽便道,“我,還有秦龍。”
“就兩個人?”林嘉茵頓時就瞪了瞪眼,顯得有些詫異,“你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嗎,像他們這麼勢力龐大的組織,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對付?”
陳北陽就笑着問她,“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幫手?”
“我……”林嘉茵怔了怔,便猶豫道,“沒有。”
她雖然說要去燕京尋找仇人,可是實際上,她也並沒有什麼幫手,只是憑着一股氣,單槍匹馬而已。
雖然她說陳北陽太過冒險,可是實際上,她比起陳北陽,更是如此。
陳北陽
便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和秦龍先去,至於後面,我自然會有安排。”
林嘉茵又朝着他看了看,雖然還想要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抿了抿嘴,說,“好,那明天見。”
說罷,林嘉茵也沒有繼續在這裏多留,直接轉身離開了。
陳北陽也沒有繼續待在家裏,而是去了一趟香榭樓。
樊束海又見陳北陽找回來,真是又擔心,又害怕,不停地搓着雙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不過,陳北陽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他也只能搓着手,走上去說,“陳先生,您怎麼回來了啊?”
陳北陽揹着手,並不回答,而是問,“你怎麼不問問,萬宏怎麼樣了?”
樊束海的臉上,顯得有些尷尬。
他當然是想要問這個,不過面對這陳北陽,他總覺得,這麼問有些不合適,所以也只好強行忍住。
現在聽陳北陽主動提出,他也只好嘆了口氣,開口道,“陳先生,您也知道,我的身份在這裏,所以也不得不擔心啊……”
陳北陽朝着他瞥了一眼,又說,“只要你好好爲我做事,我自然不會讓你出事。”
“那我就多謝陳先生了。”樊束海先是拱了拱手,然後繼續問,“那……陳先生想讓我做什麼呢?”
樊束海看着陳北陽,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陳北陽便道,“我明日便要離開金陵,金陵的事情,便需要你爲我盯着,還有云頂之城,不得出現任何狀況。”
樊束海急忙說,“陳先生只管離開,金陵就交給在下就是。”
這麼一說,樊束海的心裏,倒還是有些激動的。
陳北陽總算是要從金陵離開了,陳北陽在的這段時間,所有人都是惴惴不安,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會出事。
不過陳北陽一走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畢竟現在的金陵,亂成一鍋粥,正是重新洗牌的時候。
可只要有陳北陽在這裏,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就萬一出事了。
這次的大浩劫之中,竹葉堂算是損失比較小的。
等到陳北陽走了,以樊束海的手段,讓竹葉堂坐穩金陵第一大幫會,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問題。
越是這麼想,樊束海就越是激動,反而忘記了眼下的難題。
陳北陽便道,“你想要做什麼,我不管,只是別忘了,我只是暫且留你一條命而已。”
“當然,當然。”樊束海連連點了點頭,又小聲問,“對了,陳先生,那少……萬宏他現在怎麼樣了?”
陳北陽便道,“他已經被我控制住,明天,我就會帶着他一起去燕京。”
聽見陳北陽這話,樊束海也是深吸了一口氣。
聽他這意思,竟然是想要直搗龍穴啊。
哪怕他手上,有萬宏這麼一個人質,但是想要對抗這麼一個神祕的組織,還是太瘋狂了。
樊束海心中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又低下了頭,開始尋思了起來。
陳北陽這一去,假如死了,倒是讓他輕鬆了一些。
不過,現在陳北陽可是他的保護傘,萬一陳北陽真的死了,那他可是出賣了少主的人,上面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