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市荒郊。
一處荒涼無人的地方。
嗡嗡嗡嗡
25輛摩托車的轟鳴聲,喧囂震天!
穿着黑衣,戴着頭盔的摩托車手,分散五個方向,拼命的擰着油門。
吳良坐在哪裏,七殺團六人揹着手,站立他的兩邊。
左右一圈,全是面色冰冷,黑壓壓的保鏢。
叼着一支菸,看着那邊懸空的五人,吳良面色冷酷而無情。
“我現在問問題,你們答!只有一次機會,錯過了你們只能去投胎。當然!我不知道沒全屍,能不能投。”
此話一說完,排氣管的轟鳴聲再次大作,尾氣喧囂。
每一輛摩托車後面都有一根繩子,綁着這五個人的四肢和脖子。
吳良只需一聲令下,五個人五輛車,五個不同方向。
刷
然後,地統領是血腥一片!
那五個人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恐怖的事情,早已經嚇得渾身顫抖,大汗淋漓。
更有甚者,一股液體嘩啦啦的流。
“第一個問題,誰扔的那塊磚!”
吳良話畢。
其中四人直接扭頭,盯着其中一人,“招弟!是招弟扔的。”
在恐怖又慘烈的死亡威脅面前,沒有任何保留。
因爲
他們只有一次機會!
吳良冷冰冰的看着那傢伙。他已經嚇得屎尿齊噴,大聲求饒。
掏了掏耳朵,吳良默然。
“第二個問題,誰指使你們來鬧的事兒?”
五人這一次居然猶豫了。
吳良打了個眼色,摩托車開始緩慢行駛,瞬間繩子繃直。
撕裂的感覺傳來,五個人發出了痛楚的慘叫。
“泰哥!是泰哥!!”
問出了想要的結果,吳良起身,轉頭看着奔雷。
“半小時,我要知道這個泰哥是誰!”
“先生,不用查了!秦泰。底子很不乾淨!”
“他爲什麼要招惹我?”
“這不太清楚,目前不知道是衝着林江雪來的,還是衝着萬知先生來的。”奔雷道。
“有區別?”
吳良反問。
他啞口無言。
“你們六個人準備準備,跟我去談判!如果說法不讓我滿意,送他去“地下”當大哥!”
“是!”六人點頭。
吳良轉身離去。
老嚴喊了句,“先生,這五個人怎麼處理?”
“動手的去殘疾人福利院,剩下的揍一頓。”
“明白!”
回到醫院。
林家一家人不在病房,反而醫院門口望着馬路盡頭,氣得直跳腳。
吳良一愣,趕緊跑了過去,“怎麼了?”
李晴下意識的回了句,“哎呀!糟了,小雪剛剛甦醒,林業父子倆就拉着她,硬逼她去解決這事情。”
“什麼?”
吳良簡直氣得要瘋。
畜生啊!
林家人還有沒有點人性?
林江雪受傷,還沒修養,一醒來就抓她去和談?
把小雪當成什麼了?
他們家的賺錢機器嗎?
咯咯!
吳良的拳頭,已經捏得青紫。
砰!
結果,猝不及防,兇狠的一拳頭打在了他臉上,吳良差點沒栽地上。
轉過身來,看着憤怒的老丈人,林威破口大罵,“你當老子的話是放屁?我不是說了讓你滾蛋,永遠別在出現我們面前嗎?你給老子滾!”
他真是氣壞了!
窩囊廢也有火氣。
尤其是女兒受傷,還要被林家強迫去低頭。
惹不起林家,更惹不起秦泰,他頓時把火氣全發泄在了吳良身上。
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吳良的舌頭頂了頂火辣辣的腮幫子。
“爸,媽,你們放心!我會把小雪安全帶回來的。”
“帶你媽個頭!小雪要回來了,林家能輕饒了她?秦泰是什麼人?他惹事兒肯定要勒索好處!你這窩囊廢去了能幹什麼?”
林威已經怒不可遏在爆發的邊緣了。
吳良什麼也沒說,轉身直接跑開。
林思妍翻了個白眼兒,啐了句,“窩囊廢!”
車上。
林業冷着臉,盯着頭上還纏着繃帶的林江雪,冷冰冰一句,“小雪,你是雙木地產總裁,鬧出這種事情你就得負責到底!咱們每天投進去的錢,多得嚇死人,耽誤不得!老太太說了,無論如何也得跟秦泰和解,要是解決不了,你這總裁位置也到頭了。”
林江雪臉色冷淡。
她很寒心!
沒想到林家人根本不拿她當人看!
受傷昏迷剛睜眼,就被強行拉來了。
但她很要強,知道這鍋甩不了,誰讓她坐在了這個位置上?
“我會解決的!”
“嗯,我們分析過了。秦泰這麼做只是想勒索點好處費,到時候在十萬以內,我們林家都可以妥協!但是你記住,價格要壓得越低越好。”
林江雪冷漠的點了點頭。
很快,車子到達了秦泰的大本營
滄海夜總會!
說起來,這位秦泰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
坐過牢,犯過事兒,在裏面認識了一羣豬朋狗友。
出來後,拉攏一幫無業遊民,靠着恐嚇和暴力,
不斷斂財。
事業越做越大、現在在滄海市,是爲數不多的幾位灰色大咖。
只是不知道,這傢伙好端端的怎麼就盯上了雙木地產的外包工程。
難道
真是勒索錢財這麼簡單?
下車,林江雪直接走了過去。
門口幾個頭髮染得花花綠綠,胳膊上紋龍紋虎的看門狗,立馬上前來。
他們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肆無忌憚的掃描着林江雪的身體,曖昧的笑着道:“都說雙木地產的林江雪是個女強人!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竟敢單槍匹馬來這裏佩服!佩服!”
林江雪聞聽此言一愣,扭頭看向身後,氣得俏臉煞白。
狗東西!
林業父子倆真不是玩意兒。
害怕秦泰,居然把林江雪丟下,直接逃之夭夭了。
林江雪現在是騎虎難下,走是不可能走了,只能硬着頭皮上。
“我要見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