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我……我們請求支援吧。”
旁邊的司機驚慌道,他不過是個時機,並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難免會有緊張的。
“請求你個頭,你以爲他們不是有備而來的嗎。”
街道上連行人都沒有了,可見他們都一會那個做好了打算,恐怕現在就算是請求支援,刑部衙門司的人,都沒有辦法正常的趕到。
而且眼前的人這麼多,他們交手的話,必然會死在亂刀下。
“那……那我們……”
“先不要說話,把車窗鎖好。”
衙司滿臉驚慌,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對策,逼不得已只有這樣的方式來禦敵。
然而,距離此處不遠的高樓上,一名男子正透過窗戶玻璃,靜靜的凝視着這裏的變化。
“陳帥!看來刑部衙門司的人要倒黴了。”
旁邊的老虎緩緩走過來,儘管他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那黑壓壓的人羣,及堵住他們的車輛,就已經表明白情況了。
何況在他們離開夜總會的時候,陳東陽就表示過,衙司們不會活着離開這裏的。
期初老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現在來看的話,就徹底的清楚過來了。
“哼!都是預料當中的。”
陳東陽眯起了眼睛,他們對付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何嘗有過手下留情呢。
曹萌的死,關乎到整個北疆軍的尊嚴,陳東陽如果不懲罰他們,遍佈各地的戰友烈士家屬,豈不是都會受到打擊。
“我們要幫助他們嗎。”
“高衙司同樣得死,我們誰都不幫。”
聞言,老虎在旁點了點頭,自然可以明白陳東陽的心情。
烈士的家屬,竟然被凌辱了不說,最後還含冤而死,換做是誰都不會善罷甘休了。
何況他們北疆軍情同手足,既然是曹慶的妹妹,那就是他們的妹妹,誰會看着自己的妹妹落得這麼個下場,而無動於衷。
“好了,陳帥飯菜都涼了,我們快點喫東西吧。”
“好!”
陳東陽緩緩的回過了頭來,露出滿臉微笑的樣子,絲毫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不過躲避在車裏的衙司,卻就有些慌張了,知道來人是找那壯漢的,否則不會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
“滾出來!”
外面的壯漢紛紛怒吼,見他們不敢出來,更是囂張了。
“六哥!他們都躲避在車裏,不出來怎麼辦。”
“把車給我砸了。”
小六狠狠的說道,論頭腦而言的話,他的確是不如程虎,但是他絕對是個暴力股。
“好!”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既然帶頭的都這麼態度強硬了,其餘的人更加不用說了。
“六哥,命令,把車砸了。”
那壯漢傳遞了小六的命令,其餘的那些壯漢,紛紛回去起來手裏的兵器,向着車窗玻璃就打砸過去。
本來車窗還有鐵絲網呢,不過在他們這麼多人的攻擊下,不過片刻就給他拽下來了。
砰!
一聲悶響。
那些壯漢不斷抨擊他的車窗,嚇得裏面的衙役,紛紛都掏出了手槍,對準眼前的人。
“別開槍!”
衙司憤然道,如果開槍的話,頂多可以打死幾名壯漢。
不過那樣玻璃會被他們擊碎,到時候其餘的壯漢潮涌而至,他們怎麼還能夠躲避掉呢。
“是是是!”
衙役們紛紛點頭,深怕會有麻煩出現過來,到了那個時候就開始倒黴了。
啪!
一聲玻璃破碎。
壯漢們紛紛將手裏的開山刀給伸了進來,不顧他們都是什麼部位,齊齊的對着他們揮動起來。
“啊……”
登時就有個衙役,被對方的亂刀砍中,鮮血不斷的射了出來。
“媽的!”
旁邊的通便見狀,對着外面的人就扣動了扳機,絲毫遲疑的樣子都沒有。
砰!
硝煙從槍口中冒出來,眼前的人登時就倒在血泊中。
越是這樣,外面的壯漢就越是瘋狂,甚至都開始掀起他們的車輛。
一!
二!
三……
十幾名壯漢的努力,刑部衙門司的車輛,成功被他們給掀翻了,玻璃頓時碎了滿地都是。
衙役們自知躲避不是辦法,紛紛向外都爬出去,不過很快他們就被淹沒在人海中。
“靠!砍死他們。”
壯漢們誰都沒有手下留情,而且憑他們實力,要對付眼前的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
衙司見狀,哪裏還有他生還的機會,正準備爬出來的時候,卻僵在了原地不敢動了。
“出去是死,留在這裏也是死,媽的!拼了……”
還沒有等到他反應,旁邊便就有幾名壯漢,齊齊過來將他給按在了地上。
“把他交給六哥。”
“對!這傢伙不能夠輕易的放過。”
夜總會的時候,衙司還滿臉囂張的針對小六,他們都是小六的人,自然會爲了老大着想了。
“我……我……”
衙司徹底無語了,因爲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而且額頭還被撞破了,鮮血不斷的留出來。
“六哥!我們擒獲他了。”
“媽的,給我老實點。”
壯漢一腳就將衙司踢到在地上,誰都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我……我頭破了,快……快給我止血啊。”
衙司徹底的慌張了,哪裏有過這樣的遭遇,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給你止血……”
見狀,旁邊的小六露出譏諷的樣子,如果是給他包紮止血的話,那旁人那邊都要怎麼說了。
“小子,你想的事情太天真了吧。”
“我……”
對視小六的眼神,衙司才清楚過來,事情不是那樣簡單,或許會真的搞死他的。
“哈哈……”
身邊的兄弟們都笑了起來,如果是真的放過他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不不不!我可以放過程虎的兄弟,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他?”
小六搖頭苦笑,現在他要做的難道是放過對方那麼簡單,如果是有了問題,連同他都不能夠放過。
“是的是的,我什麼都聽您的,六哥放過我。”
“剛纔你囂張的時候,爲什麼沒有這麼求我。”
如果他能夠對魏金龍的事情放鬆點,那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畢竟誰都不想要跟他們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