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您說怎麼辦,我聽您的意思。”
旁邊的兄弟無奈道,既然不是他的對手,但總不能夠看着被他給滅掉吧。
何況連刑部衙門司的人,都已經傾向了陳東陽,日後出現麻煩的話,可想而知了。
“此事不是那麼簡單,我們暫時就安靜幾天吧。”
魏金龍見多識廣,哪裏能夠不清楚眼前發生的事情,如果有機會的話,高衙司肯定會對付他的。
想到剛纔沒有撥通高衙司的電話,魏金龍再次不甘的撥通了他的號碼。
果然,不出片刻的時間,對方就接通了電話。
“魏哥!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哼!我每天都很有時間,特別是現在。”
電話那邊傳來高衙司的聲音,魏金龍恨不得這就過去將其給解決了。
“哈哈,有時間可以來找我喝茶啊。”
“喝茶?”
聽到這個話,魏金龍險些被氣昏過去,都什麼節骨眼了,他還有心思找高衙司喝茶。
“高衙司,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成了陳東陽的狗。”
“什麼!”
很顯然,電話那頭的高衙司,語氣瞬間就冰冷下來。
“我警告你,別說的太過分。”
“既然不是,爲什麼吞了我的好處,還這樣來砸我的場子。”
魏金龍氣的渾身發抖,擺明就是養不熟的狗,完全沒有必要給他廢話什麼。
“這件事情,你得問你的兄弟麻五。”
說完,高衙司知道魏金龍是諷刺他的,直接就給他掛斷了電話。
“媽的!”
魏金龍直接丟掉了手機,對他而言魏金龍就算是個猛虎,都應該餵飽了吧。
偏偏這個時候選擇與陳東陽合作,擺明了是要置他於死地的,魏金龍豈會是個善類。
“魏哥!我們又有場子被搞掉了。”
“哼!他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了,沒想到他通知了下面的人,對方也及時的趕到了。
很顯然,此次高衙司就是針對他而來的,否則不可能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罷了,就隨便他們去吧,只要弄垮了陳東陽,高衙司那邊不是問題。”
道上混了這麼久的時間,魏金龍如何不清楚這場利益關係,高衙司既然幫助陳東陽,說明他們當中是有利益牽扯的。
儘管不清楚陳東陽的來歷,不過幽州市的魏金龍,仍然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那陳東陽那邊呢。”
“隨他去,受死駱駝比馬大,他就算是過江龍,也得給我老實的盤着。”
魏金龍眯起了眼睛,心中已經有了對付陳東陽的辦法。
“是!”
周圍的兄弟齊齊的點頭,畢竟此刻關乎他們的存亡,誰都不敢貿然的出手。
不過隔岸觀火的陳東陽,現在就有些坐不住了,畢竟高衙司那邊的速度太慢。
導致好幾家魏金龍的地盤,都提前關門大吉,他們連現場都沒有趕到。
“陳帥,這個就是幽州市最大的夜總會,背後老闆正是魏金龍。”
“這麼說,魏金龍的老本是在這裏了。”
陳東陽坐在車裏,凝視着眼前的招牌,緩緩吸菸。
“可以這麼說,不過他很少來這裏。”
“爲什麼。”
既然是他的老資本生意,卻沒有來打理過,魏金龍的心確實很大。
“這裏有他的一個兄弟,叫做程虎,無論是手段還是經商頭腦,都非常的厲害。”
來到幽州市,陳東陽不可能不弄清楚他們的信息,即便是陳東陽不吩咐,老虎都同樣會有辦法。
“程虎……”
這個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陳東陽默默的唸了幾遍,忽然丟掉了手裏的菸頭。
“走!我們去會會這個程虎。”
老虎就知道他不會放過魏金龍,於是就跟在陳東陽的身後,走進了全幽州最大的夜總會。
不過令人惋惜的是,程虎收到魏金龍的通知,要他們暫時放棄營業。
整個夜總會里,都死寂的般冷清,除了幾個魁梧的壯漢打牌,根本就沒有任何氛圍。
啪啪!
陳東陽雙手擊了幾聲,然後看向眼前的人。
“好冷清的夜總會。”
“你……你是誰。”
打牌的壯漢微皺眉頭,這個時間來消遣,恐怕也就只有眼前的兩個人了。
“難道你們不歡迎我。”
“不好意思,門上寫着呢,暫停營業。”
壯漢指了指門口的牌子,並沒有理會眼前的陳東陽,完全當他們是空氣。
“哈哈,既然做生意,爲什麼要把顧客拒之門外呢。”
“咦?我說你有意思啊,有什麼可笑的。”
沒有了生意,他們的收入就斷掉了,那些壯漢本來就沒有好氣,被他這麼挑逗,頓時就怒火中燒了。
“小子,你別找麻煩。”
兩名壯漢放下手裏的紙牌,齊齊的向着陳東陽走過來。
“看樣子,就算是我們不找麻煩,你們同樣都麻煩不斷了。”
“你說什麼。”
確定他是來搗亂的,兩名壯漢頓時大怒。
“你們說話放尊重點,這是我的老闆。”
“你的老闆?關我屁事。”
壯漢翻了個白眼,又不是給他們錢的老闆,就算是再多的錢,他們都會瞧不起的。
不過陳東陽並沒有生氣,因爲他知道敵人越是惱怒,說明他們就距離死亡不遠了。
“這裏是程虎說了算吧。”
“廢話!難道是我說了算不成。”
看着像是吃了槍藥的壯漢,陳東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我找程虎,有些事情要談。”
“你?”
壯漢再次打量眼前的陳東陽,發現他並不認識這個人,而且印象中都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你找我們虎哥做什麼。”
“有個生意給他談談。”
陳東陽依舊帶着微笑,彷彿是個無事人般。
旁邊的壯漢微皺眉頭,這人的口氣倒像是個人物,可是在幽州市有名的就那麼幾個,並沒有眼前的這個男子。
“喂!他……”
同伴制止了壯漢,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聲,隨即就將目光落在眼前人的身上。
“你該不會是高衙司的人吧。”
“高衙司?”
陳東陽仰面大笑,那高衙司有陳東陽這樣的屬下,豈不是做夢都要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