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麼說你們是這裏的老闆了。”
衙司有些好奇的表情,沒想到殘龍死後,還有人接管了他的地盤。
“不必解釋了,統統給我帶回去。”
“是!”
身邊的衙役紛紛動作,不過走到陳東陽面前的時候,突然老虎擋在了他們面前。
“你……你想要做什麼。”
衙役掏出手槍,齊齊的指向眼前的老虎,深怕他會做出什麼舉動。
“我看你們誰敢冒犯。”
“憑你?”
衙司微皺眉頭,真的是無法無天了,連他們這些貨色,都敢跟自己叫板。
“我看你讓不讓路。”
一柄黑漆漆的手槍,直接就指在了老虎的額頭上,似乎稍有動靜,便就會扣動扳機。
“諸位,你們的威風好厲害啊。”
陳東陽不換不忙的坐回到沙發上,然後緩緩的點燃了手裏的香菸。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這裏有人死了,你就要跟我回去調查。”
“不必調查了,人是我殺的,不過請你不要用槍指着我的兄弟,因爲我會很生氣的。”
身爲軍人,最爲討厭的就是被人用槍指着,不單單是陳東陽,連老虎內心都不是個滋味。
“混賬東西,你敢威脅我。”
衙司頓時大怒,無論是權貴還是權勢,都沒有人膽敢與他們如此講話。
“你知道你是什麼行爲嗎。”
很顯然,陳東陽的舉動,已經讓他意識到危險,甚至要對付他們。
“我?我是正常的行爲,不過你的處境似乎危險了。”
“你……”
見陳東陽還是這個語氣,氣的衙司頓時就着急起來。
“衙司衙司,我們跟你回去,您可要爲我們主持公道啊。”
剛纔被踢傷的壯漢,眼前情況有所轉變,立即就對着衙司示好。
“好!很好,你們是不是被他給打的。”
“沒錯沒錯!他……他還威脅要殺了我。”
只要是有了證據,他們就不會有任何的擔憂,如此就是最爲明顯的事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老虎卻冷笑起來。
“我不得不提醒你,這樣你會後悔的。”
“哼!你們傷人殺人,就算是不判個死罪,同樣都逃不過三四十年的牢獄,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倘若是壯漢不承認的話,他們同樣沒有選擇,只要是能夠有證據,指正他們是殺人了,那結果就另當別論了。
“判我的罪?”
陳東陽頓時就笑了起來,以前在北疆的時候,就有人要對付他,可是結果他們在臨死的時候,都後悔了。
砰!
就在衙司要準備大放厥詞的時候,突然陳東陽彈飛了菸頭。
菸頭穿透衙司的手臂,頓時就爆炸開一個血窟窿,痛的他連忙就丟掉了手裏的手槍。
“我說過,你會倒黴的。”
“你……你居然敢跟我動手。”
痛的衙司仰面大叫起來,捂住受傷的手臂,不斷的向後退了回去。
“哼!殺了你都敢。”
陳東陽站起身體,不過眼前的衙役見狀,立即就扣動扳機。
砰!
子彈脫離了槍管,直接對着陳東陽的眉心就襲擊過去了。
就在他們以爲陳東陽要被擊斃的時候,誰知道陳東陽的舉動,令他們都震撼了。
下一刻!
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陳東陽緩緩鬆開握緊的拳頭,子彈就在他的掌心內。
“啊!你……你不是人。”
嚇得衙役連連後退,用手來抓住子彈,而且還是如此近的距離,簡直聞所未聞的。
“還給你。”
話畢,陳東陽將手裏的子彈彈飛出去,沒想到那子彈比槍口射出的威力都大,直接就穿透了對方的腿骨。
“啊……”
痛的衙役喊出殺豬般的嚎叫聲,如果沒有同伴攙扶的話,早就倒在地上了。
“好大的膽子,給我斃了他。”
衙司見狀大驚,立即下達了開槍的命令。
“誰敢!”
就在這個時候,老虎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令其地上的凳子就對着他們拋了過去。
譁!
凳子擊中了衙役,頓時就倒下了一片,甚至有的連手裏的手槍都給丟掉了。
“反了反了,你們是要造反。”
氣的衙司滿臉憤怒,可是面對他們這樣的高手,根本就沒有辦法選擇。
“我可以跟你們走,不過他們還有事情,就放走他們吧。”
“什麼?”
包括是衙司在內,其餘的人都跟着疑惑起來,沒想到陳東陽要他們放過魏金龍的人。
“你要我放了他們。”
“陳帥,這……”
老虎滿臉驚訝,如果是放走他們,日後肯定會來對付自己的。
平時老虎就在陳東陽的身邊,他絕對有權利保護陳東陽的安全,否則所有的事情就都白費了。
“他們還要帶我的消息回去,如果不放走他們怎麼辦。”
陳東陽搖頭苦笑,魏金龍想要對付他,今天的事情就等於是給他個警告,日後必然會再次去對付他們的。
對此,旁邊的老虎可以明白他的心意,故此緩緩的點了點頭,就退到了旁邊。
“沒錯,我也應該與你們高衙司見個面了。”
“你……你認識我們高衙司。”
眼前的衙司露出驚訝的表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待人回去,沒準還會被降罪呢。
一時間!
衙司露出滿臉愕然,內心更是七上八下,認爲他次來是招惹到麻煩了。
“哈哈,我認識他,不過他不認識我。”
“你……你特麼耍老子。”
幽州市沒有不認識高衙司的,可是高衙司是否認識他們,那就不是常人可以明白的了。
正是因爲這樣的態度,他們才都跟着好奇了起來。
“給我帶走。”
來時就是受了魏金龍的委託,本來就不應該帶他的人回去,現在陳東陽這麼說,完全是給了他面子。
衙役們礙於剛纔的情況,儘管是陳東陽答應的,不過內心仍然是有些擔憂。
“你……你不要刷花樣。”
由於陳東陽說過,不想要被人用槍指着自己,因此他們的槍口都是對下的。
“放心,我自己會走的。”
陳東陽搖頭苦嘆,突然向着門外就走去了。
“跟着他,別讓這傢伙給跑了。”
衙司強忍着手臂的疼痛說道,畢竟陳東陽的實力如此,他不敢有半點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