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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殊顏這會兒也清楚這套不是朱哥送的這麼簡單,這男人要沒心思收,大可以直接扔了,而且朱哥怎麼突然就送這男人套子了?
肯定是這男人問了啥?
起來之前答應這男人挺爽快的,可這幾她每每想到楊嵐同她的話她頗爲心驚膽戰,好不容易因爲封建迷信被舉報一事忘了這事,哪知道今竟然從她男人兜裏掏出一個套子。
特別是想到剛纔她目光掃過的‘超大size’幾個字眼,遲殊顏越發心驚膽戰,直吞口水,就怕真應驗了楊嵐的那番話。
要是因爲這種事真上醫院,她也沒臉活了。
來,楊嵐感情不靠譜,可她還是十分信任她這方面的判斷,誰叫人家不是一般有經驗?
遲殊顏此時頗有些後悔之前答應這男人上牀的事情,可這會兒她要是反悔,這男人不會多想吧?
遲殊顏咬着牙在疼跟不疼以及上醫院跟不上醫院幾個選擇徘徊良久,吞吞口水突然廢話道“你……你準備這……些幹啥?”不等面前男人開口,遲殊顏不動聲色挪開屁股道“這些日子我……我覺得我軍訓……特別特別累,要不之前我們的那啥啥還是改個時間?等我長大一些?”
到越末尾,遲殊顏越沒底氣嗓音也輕,祁臻柏卻聽的清清楚楚。
不過他可沒這麼好糊弄,臉上的囧色一掃而空,狹長銳利的眼眸眯起,一臉深不可測和高冷,掀起眼皮漫不經心看她,可偏偏他眼底無形的壓迫讓人透不過氣。
“媳婦,你什麼?我聽不懂!”
遲殊顏這會兒想吐血,可偏偏瞧着面前面無表情的男人,她越發心虛,抖着手把套子重新塞回男人兜裏,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趕緊找了一個藉口先走。
祁臻柏倒是沒有攔住人,等她下車,男人搖下車窗,只是把兜裏的盒子遞給她保管,美名其曰過些日子他們要用上的時候再拿出來。
遲殊顏見這男人大庭廣衆之下把這麼一東西遞給她,偏偏學校這會兒來往的都是學生和路人,其實這大老遠瞧這麼一盒子,是能瞧出事什麼?
可偏偏這時候遲殊顏做賊心虛生怕人瞧到這盒子的東西,要是這會兒被誰先瞧見,甭退學,她先沒臉進學校了。
見自己拼不過車裏男饒厚臉皮,遲殊顏咬着牙忍着吐血的衝動趕緊接過盒子飛快塞口袋邊怒瞪面前男人,咬着牙決定一會兒趕緊先處理這東西。
祁臻柏像是瞧出他媳婦的想法,勾了勾脣還特地囑咐一句“媳婦,好好藏着,別忘了,要不然當我們還得親自去買!”
遲殊顏這會兒也算明白軍訓後那一遭她是絕對跑不了,自己之前挖的坑,絕壁得自己填上。
一想到當初這男人顧忌她人,可她偏偏還衝上去表示自己成年了,就跟一大灰狼顧及兔子不夠肥不想逮了喫,可偏偏這作死的兔子不自知還要在大灰狼面前一再表示自己夠肥,讓他趕緊喫。
遲殊顏欲哭無淚,大不了真到那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