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情況沒有維持半盞茶的功夫,黃玉的光亮頓時消失,掉落在牀上,夜邪胸口一陣翻涌,嘴角不由得溢出一絲血跡。
難道不行嗎?
好看的雙眸不由得眯成一條縫隙。
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多一絲也好。
就在他再一次將體內散亂的靈力聚集在一起,輸給夜淺的時候,房間的窗戶頓時被人打開,一個黑影從外面快速鑽了進來,風一般的速度就衝到兩人面前。
夜邪不由一驚,相府四周是下了咒術的,天一黑就會變成一道無形牆將整個相府保護起來,任何妖魔鬼怪都無法進入這樣的結界。
但是眼前此人的確不是相府中人,如此輕易進入相府,難道說結界被削弱了嗎?!
不等他多想,一隻手繼續給夜淺運送靈力,一隻手接下對方的攻擊,因爲體力不支,手掌不敢脫離對方的,幾個回合就處於劣勢。
對方一個轉身,一掌朝着夜淺的方向襲擊過來,他挑了挑眉,直好伸手將對方攻勢攔下,掌心對上對方的。
原以爲這一掌會震碎他的心脈,原以爲他跟淺淺都逃脫不了死的命運,沒想到來者將他將體內的靈力輸送到他的體內,通過他的手進入夜淺的身體。
夜邪皺皺眉頭,對方的手嬌小,應該是個女子,而且輸入體內的靈力帶着母妃獨創意風南。
意風南是快速治療傷勢的招式,整個帝家只有夜家軍會,不作多想,眼前這個人定是夜家軍其中一人。
夜家軍一共十二人,十一男一女。
唯一的女子就是背叛帝家背叛母妃的魅。
難怪相府的結界擋不住,畢竟她身上有着夜家軍的記號,自然進入自如。
“要殺本尊,爲何又要救?!”
對方沒有出聲,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半柱香的時間。
黑衣人用力將夜邪的手震開,快速收回手,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消失的瞬間,窗戶自動關上。
房間裏的蠟燭隨風跳躍兩下,很快就安靜下來。
彷彿之前根本就沒有人進過房間一般。
夜邪趕緊伸手爲夜淺把脈,體內靈力充沛,傷勢正以迅雷之勢快速癒合,看着她緊皺的眉宇逐漸舒展的樣子,擔憂的心也逐漸放了下來。
他越來越看不懂魅到底在想什麼。
既然要斬草除根,爲何又要救他們二人?!
牀上的月牙形的黃石散發着耀眼的白光,有些刺眼,讓夜邪用手遮住雙眸,等光亮散去,月牙形黃色玉石發生了變化,一點點地變成翠綠色的玉葫蘆。
與此同時,夜邪感覺體內的靈力也逐漸上漲,突破之前的極限,他能夠感覺體內已經有三成的靈力,雖然只是進了一成,但是能力卻比之前強大太多,就像昨晚那樣的事情,完全可以夠做到遊刃有餘。
他一直想不透任何提升自己的靈力,原來與玉石有關,只要玉石一旦進階,他的能力就會跟着增長。
他不經在想,魅是不是爲了讓他突破第三層,所以纔會盡心策劃了種種。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