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似乎被我的話觸動了,“孫賊!你丫再動我褲子一試試!”
“別害羞了,來嘛~”
“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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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發揮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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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光着身子點燃了一顆煙,七塊五的紅塔山。面前地板上擺着三套西服,黑色,白色,灰色。
我打了個響指,旁邊冒起一團火堆,將三色西服依次扔了進去,轉眼便化爲了灰燼。
以後,我就只有一個我了。
一個女孩慢慢的浮現在我的身邊,“沒想到你還好這口,我真是看錯你了!”
“別鬧。”
“切!”女孩習慣性的擰了我胳膊一把,問道:“接下來呢,有什麼打算啊你!”
“在這裏困的太久了,我要離開了。”
“……是麼,要走了?”她聽到這話,眼神失去了一些光彩,語氣也沒有剛纔那麼強硬了。
“嗯……你會寂寞麼?”
“唔嗯,不會!我有哥哥陪着,還有蘇柒、葉子她們,好多人呢!”
“啊,是啊,真是有不少好同志呢。”
“嗯!你就放心吧!”
“知道了。”我扶着膝蓋站了起來,走向門口,握住了門把手,“林月,我警告你,下輩子,可別讓我再遇見你。”
“嗯?否則呢?”
“娶你,直到我們葬在一起。”
“……石頭,你要是不光屁屁穿好衣服再說這話,應該會更溫馨一點。”
“沒關係,鏡頭只給到我上半身,走了。”
“嗯。”
“傻女人。”
“臭石頭。”
“再見!”
“再見!”
心房的門開了,我走了出去,再沒有回頭。
現實。
打開房門,我從臥室走了出來,身上穿着天藍色的休閒裝,野狼和幾名隊員正在客廳裏研讀着一些文件,何飛也在,馬俊卻不知道跑哪去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牆邊的日曆上,今天已經是4月10日了。
“老大!!”
隊員們見到我出來齊聲問候,我笑着點點頭走過去坐到沙發旁邊,沒等開口,野狼就把手裏的文件向我展示了一下,“哥,這是這十天以來我們打探的全部情報。”
我擺擺手,開口問道:“你先告訴我,馬俊和其他人呢。”
“他們還在外面辦事,你放心吧,到現在一個傷亡的都沒有呢!”
“哦,那就好。”接過何飛遞給我的熱牛奶,吹了吹熱氣,“唸吧。”
“好嘞。”野狼把文件鋪在桌子上,清清嗓便把上面的內容一一細數出來。
“青洋市倖存者基地,2013年1月1日初次公開投入使用,劃分東南西北ABCD四大區域,A爲指揮中樞所在,B用於軍事駐紮,C區西臨基地門戶,設定爲倖存者安置區,D爲農業及科技等生產區域。其中C區面積最大。這裏有一份基地的地圖,一會可以再仔細看看。”
“基地第一任最高領導名叫古興國,後在一次大規模的屍羣襲擊中意外身亡,接班人爲現任政方領導杜長峯,以及軍.方領導楊革平,杜長峯在上任前並不算身居要職,這個楊革平以前也只是軍隊裏的一個團參謀長。”
“杜、楊二人上位後就解除了基地內軍.隊的編制,但仍保留軍.銜,杜長峯還給楊革平提升成了少.將。楊革平之後重新建立了三大武裝,其中戰鬥力最強悍的,就是負責外出搜尋物資及倖存者的搜索隊,人員及裝備都最爲精良!基地英雄敖翔也隸屬這個隊伍之中。”
“整體戰力稍遜半籌的就是守衛隊,主抓基地外牆及外部輻射範圍的防守。基地禁止人員隨意外出,所以不只是對外防守嚴密,對內的防守也絲毫沒有鬆懈,我派人試探過,想要擅自逃出外牆而不驚動守衛隊,基本是不可能的。”
“三者相比之下,最薄弱的就是巡邏隊,主要負責基地內部一切治安行動。但巡邏隊的總體人數高過了搜索和守衛的兩隊總和。”
“除此之外,那些暗中監視石哥你的人,我們也做了調查,他們似乎屬於一個獨立的情報.部.門,但也是接受楊革平直接管理的。”
“至於杜長峯和楊革平的親屬,都被安置在A區指揮塔裏,連大門都很少出來。”
……
野狼的文件足足唸了半個小時,有的我以前並不清楚,但有些事情也在意料之中,比如基地外牆實難突破之類的。直到野狼說完周福生和他女兒周晴周萱之後,才又提出一個讓我十分感興趣的名字。
“這人的名字叫狄山石,”野狼喝了口水,這才繼續道:“在調查狄巖的時候我們偶然發現了這個人,他是狄巖的父親,年齡在五十開外,末世來臨之前他就是一名軍.人,而且那會兒就已經是少.將.軍.銜了。”
我抽着煙仔細聽着野狼嘴裏的每一個字,直到這時纔開口問一句,“那狄巖這個中.校也是因爲他爹的關係了?”
“有可能,但不能完全確定。狄山石現在已經不問世事,天天就在家裏養鳥,也沒有專人保護,他的身份對周邊鄰居都沒有保密。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話,這裏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輕鬆解決他。”
野狼眼中閃過一絲習慣性的殺意,我看了他一眼,淡然道:“看住了就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他。”
“是,知道了。”
“狄山石,狄巖……”我念叨了一下這倆名字,他嗎的,這老頭比我還不會起名。
野狼探來的消息雖說本來就算不上多大的機密,但總算讓我瞭解了接下來要面對的勢力。頓了一下,我轉口問道:“咱們現在能不能和酒店取得聯繫?”
野狼想了想,說道:“已經有段日子沒聯繫過了,不過酒店那邊因爲名義上還是屬於基地轄制,所以互相還是有定期聯絡的,我可以想辦法參一腳。”
“好,儘快聯繫一下,那邊的情況也不能忽視。”我看了一眼在座的,“咱哥們兒的家人還都在酒店呢,哪天回去了發現家門‘換鎖’可就麻煩了。”
野狼愣了一下,“石哥,你……願意回酒店了?”
我站起來擺擺手,“現在說這個早點,好了,讓大家休息去吧,這些日子也幸苦了。”
除了這個房間,樓上還有一個屋也是野狼他們的,不怕睡不開,不過大家一般都聚在這裏方便聯繫。
“得嘞!”野狼一拍大腿也站了起來,剛要轉身又叫住了我,“對了石哥,前幾天我讓人又去查了一遍你說的那個交易屍體的地方,發現除了我們還有另外兩撥人去查探過,我們抓了其中一撥的一個人,審問後得知他是屬於楊革平手下情.報.部.門的,這人已經被處理掉了。另一撥人都是統一的黑色制服,背景還不清楚。”
剛纔光想着狄巖和他爹的事,野狼要不提起來,我差點把這個忘了。
“做得好。”我想了想,補充道:“再查查吧,不清楚背景的那撥人恐怕纔是大問題。”
“明白!”
自此又過了五天。
4月15日。
街上的巡邏隊越來越多,在外面放哨的兄弟每天都會把附近查到的探子數量彙報上來,爲免打草驚蛇,我讓他們都先不要動手。
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一直躲在屋裏,何飛也基本會留下來陪着,他還給我找來一把吉他當消遣,吉他上的塑料凹槽裏還有個鐵質的撥片。
何飛他們也曾問過我,在中心醫院把郭雅推下樓和引發爆.炸的事情,到底和我有沒有關係,即便是有,大不了除掉指揮抓捕我行動的周福生和狄巖就好了。
我的回答是:“無論哪裏的高層想動你,都會在明面上擺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真實的目的永遠見不得光,周福生和狄巖只是被人使的槍而已,除掉他們也是一個辦法,但治標不治本。”
何飛最近在屋裏憋的也夠嗆,和我聊天是他除了睡覺以外最大的消遣了,“那我有點不太明白,您又讓查清周福生和狄巖的情況,又不讓動他們,這又說動了也沒大用,那這……到底該怎麼辦啊以後?”
“把能知道的都搞清楚,手裏有了一定的籌碼,然後等着就行了,總會有人站出來給咱們指條路的。好比兩個人吵架,爭吵解決不了就動手。反過來也一樣,當對方發現對你用強達不到目的,那他們就會改變方式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