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點都不聰明,甚至都不會心機手段。.hbacyy.所以你在溫家待不下去,說實話溫家那幾個人拙劣的伎倆,我根本看不上,而你被打壓了二十年,甚至婚姻都無法做主。”
“這個社會是喫人的,你既然不會這些,就應該牢牢的找個靠山,死死的巴結。靠山不倒,你也不會倒。在這個世道,能者爲王,整個京都我就是那唯一的帝王,你明白嗎?”
傅雲祁說這番話的時候,鳳眸格外的深邃。
這丫頭實在是太死心眼了。
溫時九聽言,心底升起一抹怪異的情緒。
他是在提醒自己識時務者爲俊傑嗎?
可是……他不是不喜歡女人嗎?爲什麼和她糾纏不清,還提醒她良禽擇木而棲?
她一下子有些費解,絞盡腦汁都沒能想明白。
傅雲祁見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孺子還可教也,這個丫頭沒救了。
不過,他們深處的環境不一樣,身份地位也不一樣,他說這樣的話無可厚非,她有這樣的反應無可厚非。
她們只是不在一個層次。
他沒有言語,尊貴桀驁的他也不習慣跟人開口道歉,更何況是個小丫頭片子。
他吐出一口濁氣,岔開了這個話題,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傷口。
“這,怎麼回事?”
他觸手摸了摸,傷口結了一層血痂。
“沒,我怕他侵犯我,所以……”
“溫時九,命只有一條,在生命面前任何原則都可以放一放,沒什麼比命重要,知道嗎?”
他狠狠蹙眉,如果她真的自殺成功,那他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知……知道了。”
她點點頭,只希望以後再也不要發生這麼可怕的事情了。
傅雲祁把她抱上了車,一路送回了她的住處。
他也沒有逗留,因爲戚風給他打電話,一切都處理好了。
那個楊總已經被帶到了地下車庫,五花大綁。
他現在心裏很緊張慌亂,已經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傅雲祁了。
很快,他就看到傅雲祁朝着自己走來。
他趕緊開口求饒,但是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踹翻在地。
皮鞋冰冷的踩過地面,然後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臉上,還碾壓旋轉着,他立刻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惦記我的女人,好大的狗膽啊。她好看嗎?皮膚白嗎?手感好嗎?老子都沒來得及享用,你倒先上手了?”
這話,陰森森的。
車庫內燈光昏暗,即便是白天,依然覺得黑暗可怕。
傅雲祁就像是黑暗而生的惡魔,從地獄而來。
一旁的戚風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駭人的氣息,已經許久不見先生如此動怒了。
上次……還是五年前,爲了一個女人。
人總有逆鱗,觸之必死。
楊總苦不堪言,趕緊開口求饒,直接說出了是溫時寧教唆自己乾的。
他現在恨不得將溫時寧大卸八塊,也很後悔,他怎麼就沒聽進去溫時九的話,她背後的靠山竟然真的是傅家。
“溫家的麻煩我自然會找,但你,老子也不會放過。”
“戚風,他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手碰了不該碰的,還有他的老二,一併廢了,我感到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