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就那樣看着他,笑眯眯的,但是眼底的威脅意味十足。
大有一副你敢不喫試試的表情。
葉南弦吞了一口唾沫。
罷了罷了,喫就喫,死就死吧,說不定這炸丸子還能薰死體內的黃金蠱呢。
這麼想着,葉南弦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張開了嘴巴。
當丸子在口腔中咀嚼的時候,那味道頓時讓葉南弦楞了一下。
“怎麼樣?好喫吧?”
沈蔓歌的眉眼彎彎,笑的特別歡快。
葉南弦連忙點頭,然後拿起一旁的竹籤自己動手吃了起來。
“唉,你給我留點,葉南弦,你別都給我吃了呀。”
沈蔓歌見這個男人如此無恥,不由得着急起來。
兩個人就像個孩子似的,快速的在大街上搶奪了起來,歡聲笑語的聲音充斥着周圍,引來不少人的觀看。可是他們並不在乎,對他們而言,抓住當下,活得開心是最好的。
丸子很快的就見了底,眼看着還剩下一個,葉南弦突然搶了過來就跑。、
“你要不要臉了?這是我買的!”
沈蔓歌覺得太欺負人了。
葉南弦仗着自己人高馬大的,跑的賊快。她不得不快速的追了過去。
“來呀來呀,追上我就給你。”
葉南弦回過頭來笑着說着。
沈蔓歌彷彿看到了大學時期的學長,不過又有些不太一樣。
大學時期的他冷漠,疏離,像謫仙似的難以靠近,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如今的男子已然成了她的丈夫,雖然還有些清冷,卻也帶着溫柔和溫暖。
“有種你別跑。”
沈蔓歌頓時擡腳就追。
兩個人像個孩子似的在馬路上追逐起來。
葉南弦始終保持着距離,逗着沈蔓歌多運動運動。
兩個人嬉鬧了一會,一輛吉普車從旁邊的道路轉了過來。
沈蔓歌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
這是軍用車牌。
沈蔓歌想起現在那個什麼徐參謀還在這個鎮子上,不由得有些緊張。
她倒是做了一些外貌上的改變,可是葉南弦卻沒有。
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很不喜歡化妝這事兒,萬一兩個人碰上了可怎麼辦。
正這麼想着,葉南弦的腳步也緩了下來,顯然的,葉南弦也發現了那輛車,並且臉色有些變化。
沈蔓歌快速的走了過去,握着葉南弦的手,低聲說:“跟我走。”
旁邊有個商場,只要兩個人進了商場,對方想要在找到他們就要費一些時間了,畢竟商場的人比較多。
葉南弦也不想和他們有什麼爭執和衝突,頓時低下了頭。
沈蔓歌的心砰砰直跳,感覺都跳到嗓子眼了,她的手心都是汗水。
跟着葉南弦這些年,大風大浪也經歷了不少,現在沉住氣還是可以的。
兩個人就像是普通夫妻似的朝着一旁的商場走去。
吉普車從他們身邊開了過去。
沈蔓歌的心始終吊着,在和車子擦肩而過的同時,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葉南弦卻一直保持的很好,很是鎮定自若的樣子。
沈蔓歌覺得自己還是離葉南弦的定力相差很遠,看來還是需要練習啊。、
就在兩個人鬆了一口氣,馬上要進商場的時候,吉普車突然停了下來。車窗也被人搖了下來。
“前面的那兩個人,停一下。”
沈蔓歌和葉南弦微微皺眉,卻當做沒聽到的繼續往前走,不過腳步多少有些快速。
“喂,停下!再不停下我開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