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有些微紅,低聲說:嗯,我好想來大姨媽了。
什麼?
葉南弦有些沒太聽清,可是沈蔓歌卻沒有勇氣再說一遍了。
見沈蔓歌現在這個樣子,葉南弦多少有些猜到了。
來月事了?
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
以前雖然是夫妻,但是兩個人很少談這麼私密的話題,如今被葉南弦這麼問起,沈蔓歌的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她覺得自己簡直太倒黴了。
在療養院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出門就發生這種事兒了呢?而且現在前夠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這可怎麼辦呢?
葉南弦好像也沒想到這個突發狀況,突然咳嗽了一聲說:現在怎麼辦?能把我的衣服撕碎暫時用麼?
沈蔓歌連忙搖頭。
先不說葉南弦的衣服料子多麼名貴,就說撕完了讓她放在自己的下面,她也做不到啊。
沈蔓歌弄了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偏偏肚子疼的厲害,讓她整個人瑟縮了一下,冷汗涔涔。
見她這個樣子,葉南弦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走,下山!
他當機立斷。
沈蔓歌卻有些顧忌。
現在下去不是被他們給堵住了嗎?可以嗎?
你現在這個情況不能再山上,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葉南弦直接蹲下身子,示意沈蔓歌爬上來。
如果是之前還好,現在自己身上不乾淨,她有些猶豫。
怎麼了?
葉南弦見她一直沒有動作,低聲詢問了一聲。
沈蔓歌低聲說:我現在下面都溼了,我怕……
怕什麼?我是你男人!
葉南弦瞭解了沈蔓歌的顧慮,笑了笑,直接把沈蔓歌背到了身上,然後果斷的朝山下走去。
沈蔓歌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
她就像一個被人呵護在手心裏的寶兒,那種被疼惜的感覺讓她有些想哭。
或許是身體真的太虛弱了,她覺得現在的她特別多情善感。
冷風吹着兩個人,順便把葉南弦的氣息也吹進了沈蔓歌的鼻腔裏。
她突然覺得好安心。
就算是前面有不知名的敵人在等待着他們,只要和葉南弦在一起,她的心就是滿滿的,是安心的。
她覺得眼皮子有些發沉,頭也暈暈的。
沈蔓歌將手圈住了葉南弦的脖子,低聲說:葉南弦,我困了,想睡一會。
別睡,一會要感冒了。
可是我好睏哦。
沈蔓歌的口中吹出來的氣兒有些發熱。
葉南弦的心理猛然一驚。
她該不會一驚着涼了吧?
蔓歌,你和我說說這五年來你求學的經歷吧。你是自讀還是函授?或者是去大學裏面唸書的?
葉南弦不得不找話題來轉移沈蔓歌的睡意。
沈蔓歌打着哈欠說:我直接去大學學習的。
外國男孩子有我帥嗎?
葉南弦的這個問題讓沈蔓歌多少有些好笑。
這可怎麼比呢?國外的男孩子和你有不一樣。
你比較過了?
葉南弦越說越不正經。
沈蔓歌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告訴你,我很正經的好不好。
對對對,你最正經了。不然也不會去小廚房撩撥我!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多少有些害羞。
你還說。你不許說了!
她連忙捂住了葉南弦的嘴,卻突然發現前面燈火通明,好像什麼人正在爭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