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立即跑出兩個大漢,衝上去就開打。
“住手!”鍾寶實在看不下去了,純粹就是看不過眼。
兩個大漢已經停手,鍾寶來到邱藝跟前:“這就是你死心塌地維護的男人。”
鍾寶的出現無異於火上澆油,彭博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就知道上次根本就是她自願的。”
“去尼瑪的!訓你馬子少稍上老子。這個女人什麼都聽你的,爲了你往上爬,不惜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就這麼對她?”
“你喜歡你就自己拿去,反正是我玩剩下的。”彭博說完轉過身,“唐秀!我們走!”
“走什麼走!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終於問到點子上了。鍾寶呵呵一笑:“我說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如果老子說假的,這個女人會來嗎?”
鍾寶伸手就把邱藝拽了起來:“跟他們說你來幹什麼?”
邱藝根本就不說話,而是眼淚汪汪地看着彭博。
“別聽他們瞎說,我早跟這個女人斷的乾乾淨淨了。”
“博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就算你坐不上高位我也會嫁給你,你知道我對你的心。咱們不靠別的人了好不好?”
“閉嘴!”彭博氣勢洶洶地又衝上來,可是手剛揮過來,鍾寶一腳上去,直接將彭博踹飛了出去。
“博哥!”邱藝跑過去撲到彭博身上。“你沒事吧?”
鍾寶這一腳不輕,彭博有心把邱藝推開,可是實在使不上力氣。
“看看吧!還是這個女人是真心對你的,別特麼想着這個小姐那個大姐了。”
“唐秀!不是這樣的。”彭博捂着肚子說的無比艱難。
“哼!我管你哪樣!來人!先把這個小子揍一頓。”
兩個大漢瞬間撲上來,可惜他們不是鍾寶的對手,沒幾下就被鍾寶踹飛了出去:“就這麼兩下子,以後少特麼在老子跟前瑟。”
“一羣草包!都別回來了!”唐秀說完就進了別墅。
這時候,彭博總算緩過來一些,他一把推開邱藝,半爬着衝向別墅:“唐秀、秀秀!我真的跟她斷乾淨了,要是我再見她,就讓我不得好死。”
邱藝一聽直接癱在地上。
鍾寶搖了搖頭,要是有個女人對自己這樣……艹!那也得自己看得上,關鍵自己不會這麼利用一個女人。
“起來吧!老子是個混球,他比老子混多了。”
“不!他不會這麼對我,一定是做戲給那個唐小姐看的。”
沒救了!鍾寶回到車上,就在他打算開走的時候,別墅的門又被打開,唐秀拎着彭博出來。
“噹啷”一聲,一把劍被扔在地上:“你去把那個女人的臉給我畫花了,我就相信你跟她沒有什麼。”
“好!”沒有一點猶豫,彭博拎着劍就腳步虛浮地來到邱藝跟前。
他真的敢?
“嚓”寒光一閃,“啊”血光乍現。
“泥馬你還真敢啊!”上一刻還是在車上說的,下一刻鐘寶就到了彭博身邊。
鍾寶一腳上去卻踢了個空,唐秀拎過了彭博就說道:“我的人是你想打就打的嗎?”
鍾寶已經掏出紙巾捂在邱藝臉上:“這麼說你想跟我打?”
唐秀拿過彭博手裏的劍,“嗤……”鬥了幾個劍花。
喲呵?不賴嘛!“本來老子不怎麼想打女人,但是又想打這個男人,只好先把你打趴下了。”
“看劍!”
唐秀的劍法跟堅叔的一樣,只不過沒有堅叔那麼快,鍾寶兩手空空也應付自如。
幾招過後,唐秀一劍掃來,鍾寶一個鐵板橋,可是腳自下而上踹出。
“啊!”唐秀飛出好幾米,摔在臺階上。
“啪!”鍾寶又賞了彭博一個耳光,彭博摔在了唐秀身上。
“艹!你們還真般配,一個虛僞一個惡毒,蛇鼠一窩。”
鍾寶說完抱起邱藝,把她放到車上。唐秀已經看呆了,一直到鍾寶離開。
邱藝的家,鍾寶回來的時候在藥房買了藥,坐在客廳裏,鍾寶一邊給她上藥一邊說道:“多虧那狗籃子沒勁兒了傷的不深。”
邱藝癡癡呆呆的,鍾寶一陣內疚,要不是自己她也不會弄成這樣。
“對不起!是我利用了你。”
“不!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看清他的真面目。”邱藝說完站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檔案袋:“這是彭博受賄的證據,既然他對我不仁,就別怪我對他不義。”
臥槽!看來女人真的不能惹。上一刻還對人家死心塌地,下一刻就成了這副樣子。是不是真的愛有多深就恨有多深?
“鍾寶!我不想再住這裏了,我不要他任何東西。你能不能讓我去碼頭?我可以給你打工,只要你讓他別來騷擾我,我不要工資的。”
“好!”
邱藝只拿了一些衣服,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房間的一切,然後就跟着鍾寶出了房間。
辦公樓上的房間多的是,鍾寶交待四叔好好照顧她。
眼看就天亮了,鍾寶就在辦公室湊合了一宿。
一大早,邱藝端了早飯進了辦公室:“老闆!起來喫飯了。”
“你還是叫我鍾寶吧!老闆聽着真彆扭。”
“不!你就是我老闆!這是我親自做的,老闆你嚐嚐!”
油煎鹹魚、玉米粥,雖然飯菜一般,不過邱藝手藝不錯,鍾寶喫得很香。
鍾寶喫飯時邱藝也沒閒着,在一旁疊被子。
自己把她弄來到底對不對?被人坑了多次,鍾寶也有些不敢相信人,可是看看她臉上包着的紗布,鍾寶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老闆!”四叔進了辦公室,“老闆!莽老大派人來找你。”
別的老大不是開酒吧就是洗浴中心,西莽可好,他開的是搬家公司,鍾寶到的時候,孟紅也在那裏。
“寶哥!來來來!我這裏亂七八糟的讓你見笑了。小妹快上茶!”
“不用了!有事你直接說。”
“原來昨晚彭博早安排了人在碼頭附近。也不知他怎麼弄的,東霸昨晚就被放了。今早就接到駝子的電話,他想我們過去談談。”
鍾寶嘴角一牽:“老子說的沒錯吧?昨晚東霸沒傷多少元氣,駝子佔了那麼大便宜,心裏肯定不踏實。”
“那我們過去?”
“去個屁!找幾個兄弟打麻將,另外給老子找點紗布和紅墨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