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集團,不是杜兆豐一個人的集團,而是整個杜氏家族的集團。
所以連續被坑兩次的事情,讓整個杜氏家族窩火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當鋯石礦被坑的事情爆出後,整個杜氏家族都向杜兆豐父子發起了質問。
他們就想知道,杜兆豐的腦子裏是不是裝着大便,又遺傳給了杜子銘。
當天晚上的家族會議裏,杜兆豐給杜子銘這爺倆,被罵的狗血噴頭……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杜氏集團蔫了。
鋯石原石想要賣掉,可市場上前段時間有人大量出售,已經把價格拉到了130萬每噸,所以他們手中的300多噸原石根本賣不出先前160萬的價。
只單單是如此那還好了,畢竟還有三座鋯石礦留在手上。
可隨着政策的頒佈他們才意識到,周天沒有說謊,國家確實是要取締小型鋯石礦了。
先前他們也有收到這個消息,但以爲是周天故意放給趙權聽的,還直誇周天辦事能力強。
現在,花好幾億買來的鋯石礦也要關閉了,這讓杜氏集團雪上加霜。
先後十多億的現金砸進去,杜氏集團的資金鍊實在是有些緊張。
而主要責任人,自然就是杜兆豐跟杜子銘這爺倆。
眼瞅着杜兆豐越來越忙碌、越來越憔悴,杜子銘這個當兒子的也心有不忍。
於是他絞盡腦汁的各種琢磨,終於琢磨出一個既能夠幫助杜氏家族,又能夠打擊趙權的辦法!
他決定破壞趙權跟韓璐的感情,只要韓璐把趙權踢出去,那麼木又集團就完蛋了。
而且他到時候再適時的靠近韓璐,沒準還能在韓璐傷心時,抱得美人歸。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木又集團可就不費吹灰之力,全部融入杜氏集團懷抱了!
“趙權啊趙權,論心智,你特麼永遠也趕不上老子,老子玩死你,草……”
離回去參加成年禮的時間越來越近,趙權得走了。
不過在走之前他得做出安排,不光安排木又集團,也得安排韓璐。
在送周天去國外企業工作的同時,趙權也讓馬三派了個人過來,保護韓璐的安排。
這個人名叫林清秀,以前就是職業保鏢,因爲女性的身份,很少有人會堤防她。
但這並不代表林清秀能力低,要知道,她可是曾經保護過多國的政要人物。
不過來到韓璐身邊後,林清秀的身份就有點降層次了,爲了不引起韓璐的注意並給予林清秀合理進入家中的身份,於是趙權讓她做起了保姆。
不過對於合格的保鏢來說,這點根本不算什麼。
尤其是能夠跟在少爺身邊做事,這讓林清秀非常的高興。
當然,這種高興不是說她心有旖旎,而是趙權曾經也算他半個徒弟,教他玩過刀。
韓璐的安全問題解決了,趙權則又惦記上了木又集團。
於是當天晚上,趙權帶上韓璐,跟盧正飛還有高耀紅坐在了酒桌旁。
“我決定出去一段時間,做點個人的私事,這段時間就拜託你們兩位了。”
盧正飛跟高耀紅都知道趙權此行的原因,24歲成年禮,於是他們倆鄭重點頭,紛紛表示在趙權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他們保證不會讓木又集團發生任何意外。
用盧正飛的話說,“即便有,那也是蓬勃發展的意外,超乎你想象。”
這倒不是吹牛,趙權完全有理由相信,在盧正飛的手裏,木又集團發展的會更快。
他那點耍小心眼的商業計謀,終究不如盧正飛這位專業人士。
比高耀紅就更不行了,畢竟這可是尊曾經力抗國外財團的金融大神。
本着喝酒不是開車的安全理念,從酒店離開後,趙權就獨自散步溜達回家了。
而韓璐,則開車去送盧正飛跟高耀紅。
回家的路上,趙權不急不緩,如同散步。
不過在途經一個小衚衕時,卻聽到了焦急的呼喊聲:
“我不是做小姐的,你們不要這樣,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來人啊,救命,快救救我……”
歇斯底里的呼救聲,趙權尋着聲音扭頭望去,然後就到角落裏,有三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將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人給堵在了牆角里。
那女人長髮飄飄,很是漂亮,身上穿着黑色的蕾絲紗裙,有些莫名的誘惑感。
不過現在在三個男人的動手下,在蕾絲紗裙被扯破的情況下,那種誘惑就變的更直接了。
趙權沒有多想,本能的就衝那邊走了過去。
“放開她,趕緊滾。”
被打斷好事的三個男人當時就不樂意了,其中一人罵罵咧咧的開口了。
“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老子的閒事你也敢管,你是活膩味了吧?!”
話說的很兇,聽起來像是個社會人。
不過在半分鐘之後,這個社會人就躺在了地上,跟頭死豬似的哼哼着。
當然,作爲他的兩個同伴,哼哼的也挺動聽,隨後三個人還學蛆蟲在地上蠕動……
趙權懶得搭理這三個被揍翻的low壁,直接脫下襯衣,套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謝、謝謝你,謝謝……”
女人慌亂的說着,眼神中斥滿感激,可除此之外,她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
趙權好奇地打量着她,隨後她低着頭,任長髮蓋住眼睛,低聲說道:“我、我害怕,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求、求你了。”
趙權恍然,原來女人想說的是這個。
這倒也正常,畢竟大晚上的,剛纔又經歷了這種事情,於是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照顧在女人旁邊,趙權陪她一起走了回去。
路上的時候,這個女人表示自己名叫張馨兒,家就住在附近。
當她提起自己叫張馨兒的時候,趙權腦子裏忽地一下子反應過來,報出了校名。
“我剛纔看你的時候就覺得有點熟悉,沒敢認,你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吧?你是不是就是那個當藝術體操隊長的校花,張馨兒?”
張馨兒也愣住了,“你認識我啊?”
趙權樂了,“豈止認識,咱們還是同級校友呢,只不過不在一個專業罷了,你好,我叫趙權。”
無意中竟然救了當初的校友,這讓趙權心情不錯,路上跟張馨兒也就閒聊了幾句。
不過在送張馨兒回到住處後,他還是謹記男女有別這件事情的。
所以他沒有進門,在門口就示意準備走人了。
只是剛剛轉身的,張馨兒就說道:“進來吧,進來喝口水,我剛好有點事情想問你。”
趙權很好奇,不知道張馨兒有什麼事情要問自己,但還是進去了。
進入後剛剛坐在沙發上,張馨兒就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
趙權也沒覺得有什麼,剛好路口聊的有些口可,就給喝了幾口。
隨後的聊天中,張馨兒就聊起了閒話,但關於想問趙權的事情,卻始終不開口。
正當趙權心裏好奇的時候,腦袋卻開始迷糊起來,而且身體還特別的熱,像起火了一樣。
當天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人下藥的時候,已經無力的癱軟在了沙發上。
而這時候的張馨兒,卻站起身來,貝齒輕咬紅脣,將衣服給全部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