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局中人,亦是觀棋者,他與殷明博弈,亦是與丹神博弈,同時,又在看殷明與丹神鬥。”
“嘖嘖嘖。”
太乙與太白皆嘖舌,若非司命道出,都未悟到這層深意的,是他們想的太簡單,至今才整明白。
所以,他們的智商,與葉辰還是差點兒。
這場三人博弈,葉辰自開始便知曉,一場大戲,不知要拼演技,還要拼智商。
不過,比起殷明和丹神,他還多一種:魄力。
無那在鬼門關溜達的的大魄力,也造不出這嫣紅的嫁衣。
“能從殷明面前搶飯,丹神得付出多大的代價。”
“那貨有錢,富得很。”
“不過,今日一事,他的名聲,算是蕩然無存了。”
司命他們還在說,丹神殿的一場大戲,忒特麼精彩了。
月心並無言語,不善權謀,也搞不懂權謀,只看着葉辰,她家的皇者安然無恙,如此便好。
她是沉默,可感慨還是有的,丹神的黑化,讓她措手不及。
四人注視下,葉辰豁然開闔。
他雙目更顯清明深邃,還有點點星光閃爍,已然恢復巔峯戰力。
至於神丹的藥力,還在慢慢化開。
“小子,你今日,算是把俺們,都拉上你的賊船了。”太乙揣着手道。
“如此,不造反也得造了。”
“與我交好,你以爲殷明與丹神,會放過爾等”葉辰淡道,透過域門通道,望看外界,似在辨認方向。
“這倒也是。”
三人乾咳,也得虧葉辰把他們塞進來了,不然,以丹神和殷明的秉性,不將他們活剮了纔怪。
“可有去處”三人皆問。
“去天牢劫倆人。”葉辰說的頗隨意。
“別鬧。”
三人聽的嘴角一扯,方纔逃出丹神殿,又要往火坑裏跳,你是腦子進水,還是被驢踢了,敢去天牢劫囚,能活着出來嗎
葉辰置若未聞,瞬身出域門,落在了一座道府中。
府中一座湖心亭,有一人正盤膝吐納,正是應劫的天清。
葉辰驀然顯化,驚得天清一愣,“星君,你。”
葉辰不語,一個拂手,也將他塞進了寶塔。
天清一臉的懵。
司命他們,也是一頭的霧水,看天清的眼神兒,頗是奇怪,同朝爲官,自是認得這個小星君,乃最低階的九品官兒。
“聖主,他也是轉世”月心望向葉辰,未吐露人言,是以傳音詢問。
“故鄉人。”
葉辰一笑,又祭了域門,也來不及解釋。
此乃帝尊第一神將,月心自不認得,加上又是應劫再應劫,這若說出,真怕月心的腦子,轉不過彎兒。
月心撓了頭,上下掃量天清,記憶中,確定沒有這個人。
不過想想,也便釋然了,大楚何其大,人何其多,也不是哪個她都見過。
幾人目光奇怪,看的應劫天清渾身不自在,他倒是敬業的很,丹神殿那邊那麼大動靜,都未驚動他,就躲在自己府邸修煉。
“知道找你來幹啥的不。”太乙戳了戳天清。
“不知。”天清搖了頭。
“造反的,俺們要造反了。”
“看你眉清目秀,骨骼驚奇,必是萬中無一的人才。”
“於是乎,便把你捎上了。”
仨老傢伙你一言我一語,圍着應劫天清,說的賊有情調,而且,臉上都還掛着意味深長之色。
天清聽的臉色蒼白,造反
對,他沒聽錯,這幫人是要造反,可爲嘛要捎上我,以爲的修爲,還不夠仙君一口氣吹的呢
這一瞬,天清的臉上,刻滿了一句話:我想回家。
葉辰微笑,繼續趕往天牢。
他心中,還是頗有一分希冀,期望第一神將應劫過關,也期望在天界應劫過關。
如此,大鬧天宮,會更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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