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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百四十七章 鬧情緒(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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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顏深吸了一口氣,小臉兒有些黑,不是吹,她若有修爲在,必會把面前這位,爆錘一頓,有帝器護佑也不好使。

    “天荒地老,彼岸花開,好地方。”葉辰還在擦,嘀咕着這句話,自是說給紅顏聽,篤定她對這句話感興趣。

    別說,紅顏真就感興趣,小臉兒上的黑色,頓的蕩然無存,靈澈的美眸,緊盯着葉辰,“你知道是哪。”

    “你呢是何等來歷。”葉辰又反問,還是同樣的問題,就是不說,說也行,前提是,他先撬出些有用的祕辛。

    好嘛這話一出,紅顏的小臉兒,又黑了,比先前還更黑,總覺葉辰在逗她,哦不對,就是在逗她,時刻都在忽悠。

    她還是走了,憋了一肚子火。

    月下,葉大少亦是一身內傷,已不知第幾次問紅顏祕辛了,可那娘們兒隻字不提,被困惑籠暮,感覺着實不咋地。

    嗡嗡

    染血帝劍還在顫,因紅顏而顫,代表的寓意,可謂五味雜談。

    葉辰還在繼續擦,越看越喜愛,疑惑自會有,譬如染血帝劍,爲嘛在空間黑洞,又譬如,是誰斬斷了這尊帝器。

    終究,他還是忍不住好奇,一指點在了染血帝劍上,施了周天演化,欲追溯源頭,期望推演出那古老的畫面。

    可惜,他道行有限,所見皆混混沌沌,只偶爾一兩瞬,能望見一副模糊的畫面,那是一場大混戰,漫天神魔,戰的極爲慘烈,古老時代的天,是血色的,屍骨成山,血流成河。

    直至他吐血,才扯了周天演化,不敢再妄自推演,帝器的反噬,還是很霸道的,看的祕辛越多,反噬便越強,準帝級聖體,也扛不住那等力量。

    深夜,他才起身,各個閨房都看了一遍,繼而去了靈丹閣。

    大半夜的,徐福倒是敬業,未曾歇息,還在煉丹,煉的依舊是一紋丹,不過悟丹的心境,卻有蛻變,先前十顆一紋丹,也只一兩顆能引來丹雷,此番,已升到四五顆。

    齊月和北聖還在,兩姑娘也不困的,一邊一個,都託着下巴,百無聊賴,也不知在想啥,也知葉辰落下時,暗淡的美眸,纔多了一絲神光。

    “誰贏了。”徐福悠悠問道。

    “明知故問。”葉辰隨意回着,拂手取了丹爐,自知徐福問的是啥,乃龍五和男永生體的大戰,那根本就沒可比性,若龍一、龍五和龍爺合體,尚有一分勝算,憑龍五自己,只有挨虐的份兒。

    哎

    徐福一聲嘆,也不知在爲東方玉靈嘆,還是在爲龍五嘆,此刻,倒更希望東方玉靈是個平凡血脈,也不至於被永生體盯上,一個永生契約,搞不好會造就一段千瘡百孔的情緣。

    葉辰未答話,燃起了仙火,溫養了丹爐後,便開始一株株投放煉丹材料,此番所煉,乃三紋丹,一丹悟一年,這已是第三個年頭。

    天色臨近黎明,才見雙丹齊出,一個乃徐福所煉的一紋丹,一個乃葉辰所煉的三紋丹,皆引來了丹雷,尷尬的是,葉辰的丹雷,完全掩了徐福的丹雷,二者就不是一個級別。

    徐福早已習慣,還賊是樂觀,直接無視了葉辰,心神暢遊在悟丹中,對丹之奧義,參悟更深。

    與妖孽站一塊煉丹,進步還是很快的。

    如此,一月悄然而過。

    這一月,葉辰頻頻出丹,每一丹,都有丹雷,恆嶽宗是日日都能聞雷鳴,白天黑夜皆有。

    對此,恆嶽宗人也早已習慣,每日睡前,若聽不到一兩聲雷鳴,都睡不着的。

    除此之外,便是丹城煉丹師,隔三差五的來,三天兩頭的來請教,多是老傢伙,多會帶一個小傢伙,搞不好,還能百葉辰爲師傅。

    葉辰只一笑回之,未打算收徒。

    縱如此,還是有煉丹師前仆後繼,恆嶽可謂門庭若市。

    恆嶽不平靜,大楚也頗爲熱鬧,更多人跑來,說是來參觀,實則,是奔着孔雀族去的,準確說,是奔着孔雀族公主去的,頗想問問天劫棺材,還想請教一下帝道黑岸。

    天稚的確出來了,但並未在家族,而是來了靈丹閣。

    一月的閉關,她已徹底復原,鞏固了境界,已成一尊真正的準帝,復古的血脈,賊是強大,潛藏古來力量,雖斂盡了仙光,也難掩絕代風華,能見道則纏繞,似隱若現。

    如此氣息,莫說齊月,連北聖瞧了,都不由顰眉,眸有忌憚色,血脈復古、神藏全開的人,皆是個頂個的強。

    “恆嶽人才輩出,隨便選。”葉辰意味深長道,還尋思着拉天稚入夥,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做恆嶽的兒媳婦,多好。

    “我一人挺好。”天稚笑着,去了寶蓮燈那邊,祭出一絲本命元神,滋養念薇的魂魄,她是個女英雄。

    “多謝。”寶蓮燈中,似有這等輕笑傳出,乃念薇的,一瞬,便又陷入沉寂,只是時而有神智,完全復活,還需時間。

    天稚一笑,轉身走開了,望向了葉辰,“天劫棺材,你怎麼看。”

    “神棺天劫現,帝道爭雄.起。”葉辰深沉道,雖不知真正含義,可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一個徵兆”北聖和齊月異口同聲,自聽說了天劫棺材之事,並未整明白了,可這句話,一聽便有諸多深意。

    “自個領會。”葉辰話語悠悠,演的賊像,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貨真知其寓意呢之所以這般說,就是在忽悠人。

    三女沉默,徐福亦如此,一個帝道爭雄,意義非凡。

    “你那帝道黑岸,傳我唄”葉辰看着天稚笑道。

    “你那一念永恆,能否傳我。”

    “好說。”

    一語簡單的對白,一尊聖體,一族公主,就這般愉快的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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