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他遁入了黑洞,順便,把女聖體塞入了混沌鼎。
隔着黑洞,他能清晰望見外界,的確有人來,蒙着一件黑袍,卻難逃他的窺看。
那是一尊洪荒準帝,所屬旱疆族,仔細一瞅,可不正是金袍旱疆準帝嗎那日異空間結界,也參與了對他的圍殺。
“這世界,還真是小啊”葉辰冷笑,諸天萬域這麼大,能在同一片星空,兩次遇見仇敵,不可謂不緣分。
於是乎,葉大少很自覺的...拎出了一柄帝劍。
說話間,金袍旱疆準帝已到,儼然未覺察到危機,雖裹得嚴嚴實實,可黑袍下那張面目,卻無比猙獰,形似惡魔的臉。
只聞一聲劍之錚鳴,葉辰瞬身殺出,一劍斬出。
“誰”金袍旱疆準帝驟然色變,飛身後遁。
然,他之速度還是慢了,葉辰帝劍已到。
噗
血光乍現,猩紅的鮮血噴薄,金袍旱疆準帝碩大的頭顱,被瞬間斬下,蹬蹬後退中,還未止住身形,葉辰第二劍便到了,融着毀天滅地的力量,堪稱絕殺一劍。
金袍旱疆準帝倒也尿性,想都未想,元神遁出了肉身。
噗
葉辰的一劍,並未因其元神出竅而留下,將其無頭顱的肉身,瞬間生劈成了兩半,任其神軀再強,也難敵帝兵神威,被碾的生生爆滅。
一切,皆在電光火石間,一尊巔峯境準帝,險些被秒了,若非他底蘊深厚,必已被葉辰一劍絕殺。
百丈外,金袍旱疆準帝定身,肉身已崩滅,只剩已到虛幻的元神。
至此,他纔看清襲擊者是誰,可不正是葉辰嗎那張臉龐,縱化作飛灰,他都認得,既是認得,他那猙獰的臉色,瞬間扭曲到了極點,雙目猩紅,暴虐嗜血,如惡鬼盯着人間的生靈。
“前輩,多日不見,近日可好。”葉辰悠笑,提着帝劍一步步走來,九尊帝器融於體內,帝道法則顫鳴,極道帝威纏繞聖軀,他此刻之氣勢,已完全凌駕在金袍旱疆準帝之上。
“他日,必斬你。”金袍旱疆準帝猙獰一聲,轉身便遁,祭出了傳送域門,僅剩一道元神,哪會是葉辰對手,對方帝器之多,遠超他想象,再不跑,那便是腦子進水了。
“你,走得了嗎”身後,葉辰一語冰冷枯寂,手中已無帝劍,卻多了一道金色火焰和黑色雷霆,正是仙火和天雷。
一瞬,仙火化神弓,雷霆化神箭,加持了十尊帝兵威力。
噗
金袍旱疆準帝方纔遁入遁入,還未等域門閉合,雷霆神箭便追了進去,不偏不倚,將其洞穿。
不.....
驚恐的嘶吼,傳出了域門。
伴着域門通道崩塌,金袍旱疆準帝也隨之灰飛煙滅,死的那叫一個鬱悶,堂堂巔峯準帝,身負諸多仙法,卻因被襲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以至於,一宗神通都未施展,便被滅殺了。
“回家。”葉辰收了眸,也收了仙火和天雷,又拎出了凌霄鐵棍,扛在了肩上,走路一晃一晃的,像個二痞子。
至於女聖體,也被請出了混沌鼎。
而後,便被某人,掛在烏金鐵棍的另一端。
遠遠看去,葉辰如似扛着一個鋤頭,而被穿在上面的女聖體,就如一個小包袱,這畫面,比被葉辰拎着還養眼。
“葉辰....。”
女聖體嘶吟,聲音稚嫩,奶聲奶氣,又開始撲騰小胳膊小腿兒,堂堂一尊女聖體,被掛在一根棍子上,這叫什麼事兒。
葉大少就沒臉沒皮了,任你咋叫,就給你掛着。
他這波操作,走在星空,甚是扎眼,但凡路過的人,都會側目看一眼,神情精彩。
“給人孩子掛在棍子上,一瞧便知,不是親生的。”
“搞不好,是個人販子。”
“不得不說,那小丫頭長得還是水靈的。”
路過的修士嘀嘀咕咕,待走出很遠,都還不忘回頭,如今適逢多事之秋,啥鳥事兒都有,也啥鳥人都有。
“我有一頭小毛驢兒,從來都不騎.....。”
葉辰心情似是不錯,一手扛着烏金鐵棍,一手握着酒壺,一路喝着小酒,一路哼着小調,那叫一個愜意。
去看女聖體,已停止了撲騰,看她小臉神情,很好的詮釋了何爲生無可戀,女聖體的威名,也被嚯嚯的一點兒不剩。
正走時,突有一個胖老頭兒追來,氣喘吁吁的。
“有事”葉辰只顧喝酒。
“也沒啥大事,就是想問問小友,你家孩子,賣不。”胖老頭兒呵呵笑道。
一句話,惹得女聖體豁的側眸,雙目中,又燃起了火苗,明目張膽的問人賣孩子不,你特麼有病吧
而葉大少,則被逗樂了,步伐未停,卻是斜着眼上下打量着胖老頭兒,你個老傢伙,倒是不傻,看得出這小丫頭的不凡,可是,你知道她是誰嗎莫說我不賣,就算我賣,你丫的買得起嗎
“小友”見葉辰只看不說話,胖老頭兒試探性的喚了一句,依舊笑呵呵的,“錢不是問題,價格好商量。”
“你是論斤買,還是論只買。”
“老夫隨意,全看小友。”
“前輩,你...可有理想。”葉辰隨手扔了酒壺,一手搭在了胖老頭兒的肩膀上,自後看去,就如狐朋狗友,勾肩搭背。
胖老頭兒一愣,不明所以。
不明白好說,葉大少自會教他做人。
那一腳,不知給人踹翻出去多遠,只知一顆死寂古星,被胖老頭兒撞得轟然崩塌。
開玩笑,這可是女聖體,縱返老還童、縱修爲盡失,也還是女聖體,豈是你想買就能買的
再說了,這特麼也不是我孩子,待我回去好好撩撩,保不齊會成我媳婦,哪能賣了。
“放心,有我一口喫的,絕不會讓你餓着。”
葉辰背對着女聖體道,一臉的深沉,神色也叫一個堅定,那一步又一步,愣是走出了大義凜然的氣質。
這句話,聽的女聖體差點炸了,還能給我留點兒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