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影點了點頭,回頭看着墨家老五三人。
沈秋蘭見到影,那鴨舌帽戴的很低,低的看不見他一雙眼睛,可見到他朝着她走過來,嚇得心撲騰撲騰的跳着。
“你們幾個愣着幹什麼,上啊。”
她指着一旁的幾個保鏢吼了一聲。
一聲令下,幾個保鏢紛紛上前,結果人還沒碰到影,便被影三拳兩腳給撂倒了。
“哎喲,疼死了。”
“握草,出手這麼快,怎麼做到的?”
“這到底是誰,太特麼厲害了。”
“好快的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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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他們了,就連慕淺都愣住了。
影是墨景琛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因爲佚鋒負責保護兩個孩子,所以只能安排着??影在她身邊。
本以爲是跟佚鋒旗鼓相當的人,可今兒第一次見到影出手,就連她都倒抽了一口氣。
這身手……
根本是佚鋒不能比的。
撂倒五個人,五秒鐘的功夫。
五秒!!!
慕淺本以爲這樣就足以令她震驚了,結果只見着影左手拽着墨文倬的衣領,右手揪住沈秋蘭的衣領,然後……在沈秋蘭的驚呼和尖叫聲中像拖垃圾一樣將兩人拖了出去。
“放手,你放開我,信不信老孃弄死你。”
“我的脖子,放開我,你們幾個是死了嗎,救……哎喲。”
沈秋蘭嚷嚷着,話還沒說完,就被丟出了門外。
慕淺冷眸注視着墨卿雲,“還不出去?他可不是懂的憐香惜玉的人。”
身着卡其色呢子大褂的沈秋蘭臉色一變,目光閃了閃,只見着她咬了咬脣,轉身就走了出去。
地上狼狽不堪的保鏢見到他們都出去了,也都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客廳裏這下子才恢復了清淨。
“哎呀,慕淺啊,這次多虧你了。”
田桂芬走到慕淺的面前,哈哈一笑的拽着她的手,“來來來,快坐快坐。”
她突然的親近和諂媚,讓慕淺有些不適應。
“淺淺,謝謝你。”
慕甜姿欣慰一笑,牽着墨子航的手,“寶貝兒,快去謝謝你小姨。”
聰明可愛的墨子航屁顛屁顛的走到慕淺的面前,撲在她的懷中,“小姨棒棒喲。”
奶聲奶氣的聲音特別的好聽,逗得慕淺笑了。
陳湘坐在慕淺的身旁,慕彥鳴倒了兩杯茶遞給二人。
幾個人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慕淺方纔說了芳柔的事兒,然後就離開了。
從小區出來,影開車。
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見到沈秋蘭站在小區外,指着墨文倬罵罵咧咧。
“停車。”
慕淺一聲令下,轎車停了下來。
她從車上走了下來,沈秋蘭一見到慕淺,便沒再罵墨文倬,而是皺着眉頭瞪着她,甚至有些防備的往後退了退。
“你……你想幹什麼?”
她問道。
墨文倬養女墨卿雲擋在沈秋蘭的面前,一副溫婉的模樣,態度恭敬,“嫂子,我媽做事固然不對。但墨子航是我爸的孩子,不該流落在外。”
“是啊,卿雲說的對。說到底墨子航都是文卓的兒子。”
沈秋蘭附和着。
“好,那你給我聽好了。”
慕淺並沒有發怒,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想要讓子航回去也不是不可以。首先,從墨家老爺子那兒分得的財產,全部寫上子航的名字,並由子航的母親代爲保管。而且,作爲你們搶走子航的行爲,必須要給慕甜姿一個交代。這麼多年的撫養費、生活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就以慕彥鳴而今年收入的一半來計算。慕彥鳴年收入至少三個億,來懷孕到現在三年時間,就是四點五個億。你們硬生生要從慕甜姿這兒奪走孩子,至少要賠償十倍的精神損失費,四十五個億。如果,你們答應這個條件,我做主。這孩子你們領會墨家。反之,有多遠就滾多遠。”
“獅子大開口,我怕你是窮瘋了吧?”
沈秋蘭炸了毛,四十五個億?
她自己還沒見過那麼多錢呢。
墨文倬在慕淺面前不敢吱聲,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
反倒是墨卿雲站了出來,有條不紊的說道:“我覺得嫂子說的不對。子航是我弟弟,就算是回到墨家,充其量只是過一家人疼愛他,這是好事一樁。”
“多一家人疼愛他?”
慕淺笑了,脣角的笑容顯得有些諷刺扎眼,“那也得看子航需不需要。何況,你不過是墨家的養女,倘若墨子航真的回來,你覺得你家會有你一席容身之地?你們不過是想拿着墨子航來換取老爺子那兒不菲的遺產。既然想要,就得付出代價。”
她冷眸一掃,撇向沈秋蘭,“想要把孩子帶回墨家,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當然,可能還有個人不會同意。”
“誰?”
沈秋蘭不滿的問着。
“還能有誰,自然是七叔墨垣。”
“你放屁!墨垣早就死了。”
“死不死,你還能比我清楚?”
慕淺紅脣微勾,“不過不死也快了。畢竟敢跟我慕淺作對的人,下場不會比七叔好到哪兒去。到時候別說一丁點的遺產,怕只怕,有命拿錢沒命花。”
“你你你,你個死丫頭片子,你居然威脅?”
沈秋蘭嚇得花容失色。
“只是威脅,還沒動手,你大可不必害怕。”
說完,慕淺轉身上了車。
欲關車門時,慕淺又看着沈秋蘭,說道:“我記得你上面還有一位老母親,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五嬸,可別忘抽空多回去陪陪他們。”
說完,她笑了,關上車門,轎車絕塵而去。
只是那一句威脅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
回到御景別墅,墨景琛他們還沒回來。
慕淺抽空就給芳柔打電話,結果電話撥打出去,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讓她憂心忡忡。
“別太擔心,芳柔不會有事兒的。湯圓失蹤了,她心裏大受打擊,如果出去找孩子能讓她心裏舒服一些,我覺得是好事兒。”
陳湘坐在她身旁,勸慰着。
慕淺點了點頭,“嗯,說的有道理。”
兩人在家裏靜候消息,直到下午五點,他們纔回來。
只不過這一次是戚言商抱着芳柔回來的,她倚靠在戚言商懷中,耷拉着身子,似乎……昏了過去。
見到幾人走了進來,慕淺起身問道:“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