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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2章 怒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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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悅飛快的朝着姜碧清的身體撲過去,但只來得及抓住姜碧清的手腕,姜碧清整個身子都已經摔出了外面。.

    “啊——”

    就在寧悅的身體也跟着跌出欄杆外的一瞬間,一隻骨骼修長有力的大手突然從旁邊伸出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真是千鈞一髮啊。

    三個人就像一串人梯似得,連接在一起。

    沈翰之抓着寧悅,寧悅抓着姜碧清——

    “碧清,別動啊,”寧悅真的是用盡全身力氣都纔將人給拽住。

    看着底下懸空的高度,姜碧清有一瞬間的暈眩,原來死亡是一件這麼接近的事情。

    最後在衆人的齊心協力下,才終於將人給拽了上來。

    寧悅驚魂未定,胳膊突然被人碰了一下,才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胳膊竟然脫臼了。

    再看姜碧清,臉色煞白煞白的,薑母跑上來,緊緊抱着她,失聲痛哭:“碧清,不要丟下媽媽啊,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沈翰之的面色更是難看至極,竟然又失態的將姜碧清罵了一頓,這才蹲下身問寧悅:“你怎麼樣。”

    寧悅的胳膊無力耷拉着,咬着脣道:“好像脫臼了。”

    “別動,我看看。”沈翰之拉着寧悅的胳膊檢查了一下,便說,“沒有。”

    結果就在寧悅驚喜的一瞬間,他手上一用力,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便傳來:“啊——”

    但那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就聽到沈翰之說:“好了,你活動一下,看還有哪裏不舒服。”

    “真的好了。”寧悅動了一下,發現已經不疼了,“謝謝沈醫生。”

    姜碧清在一邊淚眼婆娑看着寧悅:“對不起,寧悅,我不想連累你的。”

    “不要緊,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寧悅看着她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

    傅靳言得知寧悅差點墜樓的消息後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那時候姜碧清剛剛睡下,病房門突然被推開,見是傅靳言,寧悅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着傅靳言走出了病房。

    見傅靳言一身火急火燎的樣子,她便關心道:“你怎麼了。”

    傅靳言從頭到腳將寧悅打量了一遍,看的寧悅有些發毛,不自覺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你沒事是吧。”

    “恩?哦,我沒事。”

    傅靳言一顆心落定的同時不由分說拽起寧悅的胳膊拖着她往外走。

    寧悅着急道:“哎,你要帶去我哪裏,先放手。”

    但是傅靳言拽的死緊,寧悅根本掙脫不開,周圍還有一些小護士來來往往的,看着兩人拉拉扯扯,傅靳言的擔心全部變成了怒火,所以他隨手推開手邊的一扇門,是個空病房,裏面並沒有人。

    寧悅被帶進來之後,他就順勢鎖上了門,寧悅的身體撞在了冰冷的牆上,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傅靳言高大的身體突然逼近了她,那雙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她鼻尖一公分處,兩人的呼吸都要膠着在一起。

    她駭然瞪大眼,腦袋往後一縮,結果咚的一聲撞在後面的牆壁上,傅靳言嗤笑:“疼?”

    寧悅別開頭不看他:“你到底找我幹什麼,能不能離我遠點好好說。”

    “不能,你今天惹着我了!”傅靳言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兇狠。

    寧悅蹙了蹙眉,不明白自己又怎麼惹了這位爺了,結果她的後腦勺就被人扣住,然後臉被強行轉了過來,傅靳言強勢的吻也跟着落了下來。

    牆壁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除了承接傅靳言的氣息意外,她無路可走。

    可是傅靳言這個不是吻,而是撕咬,像獵物一樣的撕咬。

    寧悅最後將他推開時,嘴巴里全是濃重的血腥味,她怒不可遏的周罵道:“你這個瘋子,發什麼神經!”

    “對,我他媽就是瘋子,我纔會讓你留在這裏,跟我走!”

    “喂,喂——”寧悅不肯走,傅靳言就直接將她扛上了肩頭,大步流星往外,無視她的抗議。

    寧悅雙手雙腳都踢蹬着,但是無濟於事,倒是因爲倒掛,腦袋充了血,難受的厲害。

    傅靳言見她不聽話,便擡起手,啪啪打在她的屁股上面:“老實點,別亂動,你這麼沉,小心我把你丟下去。”

    路過的小護士見了這情況,紛紛低笑。

    寧悅覺得自己真是沒法見人了,遇上這樣的惡霸。

    最後,她被一把丟進了富副駕駛,傅靳言把門鎖死,又解鎖自己回到駕駛室,然後又鎖死,不給寧悅任何逃跑的機會。

    寧悅被剛纔一頓折騰,也沒有力氣逃跑,只能坐在那裏不停順氣兒。

    傅靳言飛快的啓動車子,帶着她離開。

    山路蜿蜒,傅靳言的車速沒有任何減緩,好幾次都無比驚險,嚇得寧悅臉色發白,雙手死死抓緊了安全帶,胃裏更是因爲緊張而一陣陣痙攣着。

    真是險象環生,讓人呼吸停滯。

    最後總算是平安回到了順直的大馬路上,寧悅的緊張纔跟着消失了一些,但緊跟着胃裏就一陣翻江倒海,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含糊道:“傅靳言,停車,停車。”

    傅靳言一個急剎將車停在路邊,寧悅打開車門,人還沒下去,就嘔的一聲,吐了——

    那昂貴的車門也未能倖免於難。

    緊跟着,她就下車,蹲在路邊不停的吐,直到將胃裏的苦膽水都吐出來爲止。

    傅靳言拿着礦泉水和紙巾站在一邊,默默遞到她手邊,寧悅接過來,擦了擦嘴又漱了漱口,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不願意動彈。

    “怎麼樣。”傅靳言看着她幾乎鐵青的臉色,忍不住擔心道。

    寧悅嘴巴苦,心裏更苦,不想理他,所以轉了個身,背對着他。

    傅靳言只好也跟着轉,繞到她前邊去:“你倒是說句話啊,怎麼樣,要不要緊啊。”

    “沒什麼好說的。”她氣若游絲,“如果你見不得我好,就想折磨我的話,你贏了。”

    “睡想折磨你了。”傅靳言乾脆也跟着一屁股在馬路邊上坐了下來,“我喫的空啊,折磨你我是能瘦幾斤還是有錢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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