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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爲娶媳婦跑斷腿的苦逼皇叔(二更)(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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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洪大人一臉的羞憤和哀怨。

    武曇眨巴着眼睛與他對視片刻,那位洪大人覺得好像這小姑娘的眼裏除了好奇就沒別的情緒了,正在分開怒目的時候,蕭樾已經踱步到了武曇身後,神情散漫的問道:“你跑出來做什麼”

    “呀”武曇的思緒被打算,驚呼了一聲,然後才飛快的收攝心神,轉頭詫異的看向他:“你真出來攔路打劫啦”

    押着急大車的財物,還綁着滿臉怨憤的苦主

    人贓並獲

    誠然在出城的路上武曇還只覺得雷鳴是有難言之隱,才隨便編排了個理由搪塞她的。

    蕭樾未置可否,只是表情平靜的看着她。

    隨後,武曇就又高興起來,又轉身撲到箱子邊上伸手去扒拉里邊的珠寶,一面兩眼放光的問道:“這有沒有我的份兒啊”

    伸手去撈一串龍眼大的東珠。

    蕭樾沉着臉一把拍開她爪子,隨後砰的一聲將箱子蓋上,一邊扯了她往回走一邊道:“你想要什麼就回頭去本王王府的庫房裏揀,這些東西不要過手,帶回你府裏去會有麻煩。”

    南梁皇帝明顯是急怒攻心,專爲了報復的,所以他安排的這一次的事也算下了血本了。

    帶過來的金銀錠子雖然都是特別鍛造的,沒有加南梁官府的印記,一些原石珠玉也都還好,可但凡是價值不菲的首飾和器皿擺件之類,卻基本都有南梁宮廷的印記標誌在上。

    如今這個非常時期,這些東西無論出現在大胤哪個官員的府上,一旦被發現,都是百口莫辯,要惹上大麻煩的。

    武曇手腕上的傷還沒好利索,折騰不起,所以她這趟出來就沒有騎馬,特意讓雷鳴趕了馬車的。

    蕭樾拎着她上了車,吩咐雷鳴調轉方向繼續回京。

    又往前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走到蕭樾事先交代過的一個岔路口,蔣芳就叫停了車隊,過來敲了蕭樾坐的馬車:“王爺,到地方了。”

    蕭樾將窗簾掀開一角朝外面看過去一眼,問:“燕北怎麼說”

    “如王爺所料,那些人還沒死心,燕北帶了兩個人尾隨他們,方纔已經飛鴿傳書來了消息,說他們只有四個人直接就馬不停蹄的趕着南下了,剩下的人又偷偷折了回來”

    說着,頓了一下,隨後就意有所指的轉頭看向了車隊的後方:“正在尾隨我們,想必是還想伺機奪回人和財物。”

    蕭樾略一頷首,果斷道:“照之前說的,就在這裏分手吧,你帶人把人和財物都押送到莊子上,分揀一下,金銀和帶有標誌的器物一律挑出來,送回陵川去,金銀錠子融了重新換上我們官府的印記,交給洪將軍充爲軍資,物件就先暫存於本王府宅去,等回頭南梁這邊的事情有個了斷,能過明路了再行處置。剩下的東西,扔在莊子上就是。”

    蕭昀那熊孩子,處處與他作對,在很多是事情上,蕭樾都還是儘量謹慎的,能不留把柄就不留把柄給他,省得回頭還要費勁扯皮。

    “是”蔣芳應諾領命,“那南梁人跟過來的那些尾巴”

    “他們必然只會跟你們押解的車隊和財物,一會兒分道之後,找個僻靜無人處全都解決了,就不要將他們引到莊子附近去了,省得節外生枝。”燕北辦事蕭樾是放心的,所以只交代了下去,他便讓雷鳴繼續打馬前行,載着他和武曇先回城了。

    武曇蹭在他身邊,想起武勖惹下的禍事終歸還是留了尾巴沒有徹底斷乾淨的,也不免的又有幾分憂慮:“這樣一味地圍追堵截始終不是長遠之計”

    可握着他們把柄的人是南梁的皇帝和太子,好像除此之外,也沒別的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蕭樾長腿伸直靠在車廂壁上,聽她唉聲嘆氣的,就衝她努努嘴。

    武曇於是爬過去,蹭到他懷裏靠着,才又仰頭去看他。

    蕭樾對她這般順從乖巧的行爲明顯是感覺很受用,趁機一低頭往她脣上啃了一口,方纔心滿意足的笑道:“看來本王是還得親自再往南梁去一趟才能徹底把這條尾巴斷乾淨了。”

    武曇原是靠在他懷裏玩着頭髮犯懶,聞言,就又一骨碌爬起來,詫異的轉頭看他:“你要做使臣出使南梁可是陛下會答應麼而且,如今明顯是我朝站着優勢,就算要議和,也該是南梁派人過來親自與我們商談,輪不着我朝還特意派人過去的。”

    就目前這個局勢,即便南梁的老皇帝不甘心,一直在強撐着不肯低頭,但今天他離間大胤君臣的計謀又被破了,後路還被蕭樾明言給堵死了,按理來說,他撐不了多久就必然是要妥協的。

    可就算是要議和,這其中各種細節也都充滿了變數,不好操縱的。

    武曇一臉憂慮至深的表情,定定的看着他。

    蕭樾擡手使勁揉了揉她腦後髮絲,卻是故作神祕的緩緩一笑:“本王想去,自然就去得。”

    但顯然是不想提前在這個話題上多言,就又轉了話鋒問道:“你兄長此去郴州,有沒有說幾時回來還是就準備在郴州躲清閒了”

    定遠侯府落於京城之內已經四年,按理說武青林就算要服喪守孝,其實也不必非要在郴州老家的。

    但如今蕭昀他們家不順眼,若是權宜之計的話,一家子回郴州去住一陣也不錯的。

    武曇道:“他們應該重新安葬好我父母就會回來了,回老家去也不是不好,可我二哥只有兩個月的假,之後就還要返回南境去,我二嫂三月底就差不多要生了,現在到她產後半年的半年之內都不宜帶着孩子遠行的,所以暫時就還是隻能留在京城的。”

    本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着話,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就什麼爪子去掐蕭樾的臉,咧嘴道:“王爺已經看我看煩了,不樂意我一直在您眼皮子底下了”

    這小丫頭片子,如今是越來越膽大妄爲,時不時的還主動伸手來調戲他

    蕭樾垂眸看她笑的一臉諂媚卻又目光狡黠的樣子,圈在她腰際的手臂惡意的用力壓緊,直勒得武曇呼痛險些喘不過氣來,他才咬牙切齒的在她耳畔說道:“本王恨不能時時刻刻都把你放眼皮子底下”

    兩人玩鬧了一路,也堪堪趕上在天黑之前進了城。

    因爲名義上武曇畢竟是在替父親守孝期間,也不好太過明目張膽的胡來,回了晟王府,蕭樾就讓雷鳴換了她武家的馬車摸黑把她送回去了。

    武青林兄弟受封之後,武家門庭若市,每天都有不下數十封帖子送過來,聲稱要來拜訪老夫人。

    老夫人皆以身體不適爲名給推了。

    因爲她前面就一直在稱病,這時候閉門不見客,也沒人覺得是武家在託大。

    而武青林辭去軍職的三日後,小皇帝就再度降旨命鄭修爲南境主帥,立即前往南境主持大局。

    與這道聖旨一起送到鄭家的,還有一道賜婚聖旨,小皇帝金口玉言,將鄭家次子鄭秉文招爲臨安公主駙馬,定下了婚事,只等年底國喪過了便擇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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