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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收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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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王建安围绕金笛夫人的棺椁问了几个问题,都被我“一问三不知”给回了。

    他一无所获,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拿起电话,想要给三叔打电话,可找出电话号码后,又放弃了。

    不能这样

    三叔的电话搞不好会被监控定位,王建安刚找自己谈话,自己就把电话打过去,等于是不打自招。

    电话不能打,短信就更不能发。

    甚至,自己都不能急于去见三叔,得忍着。跟宗裁所这群人打交道,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们虽然没有恶意,但夺走棺椁也是不能容忍的。碧落钟如果真在金笛夫人的棺椁内,那自己志在必得。

    不过想到三叔隐藏自己的本事,我又放下心来,不用自己提醒,相信三叔也能做的很好,否则的话,他早就露馅了。

    此后几天我都隐忍着不去找三叔,也不和曹楠他们讨论棺椁的事情,彻底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最深处,静等事件平息。

    白天的时候,我们能看见陌生人在乡里不断的走访调查,一看就知道是南法会的人。

    晚上敲更是时候,我们能感觉到鬼影乱窜,很显然,他它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为了“失踪”的棺椁。

    这几天白天都是艳阳高照,气温起来了不少,山上的积雪融化,河水暴涨,但就是这样,我们都不敢跑去水仓查看棺椁有没有被冲走的风险。

    保证一切行动和言语,都与“棺椁”二字绝缘。

    日子一天天的过,曹楠跟着胡来学一些法事行的基础东西,黄毛每天和刘二龙在网吧厮混。

    我则忙生意,越到年关生意越火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发现,南法会和鬼族的探查渐渐的平息了,南法会那边不确定。

    但金盆乡的晚上,狗已经敢叫了,说明鬼族已经放弃了。

    如此一来,我心里便渐渐活跃起来,该开棺了,时间拖的太长,怕再生别的什么变故。

    这天晚上,我特意弄了点活,让孟水生忙了一下,天临近擦黑的时候,我就找借口送他回去,见到了三叔。

    我把开棺的事情一说,三叔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可以,这样,我晚上去确定一下棺椁的情况,再选一处开棺的地点,你等我消息,定下来之后,我会让水生给你带一条腊肉作为暗号。”

    我急忙应下,自从知道三叔并非普通人之后,自己心里竟神奇般的更加安宁了。原因很简单,遇到事情,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商量和信任的对象。

    之后,我便在三叔家蹭了一顿晚饭才回去,还陪三叔喝了两杯,全身暖融融的。

    可结果我回到店子一看,顿时脊背发寒。

    店子竟然开灯了

    自己走之前天还没黑,根本没有开灯。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卷闸门,发现卷闸门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想了想,我急忙绕到后门,发现后门竟然虚掩着,有人进去了。

    而且,地上有血

    我本能的想到陆凝香,心说该不会是她又受伤了,回来找我了

    想到这,我急忙拿出兜里的牛角刀,径直冲了进去。

    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屋里竟然躺着一个人,是不陆凝香,而是汪氏

    我顿时懵了,汪氏不是逃走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受了伤,身下一滩血,生死不知。

    想了想,我急忙把后门关上,冲上前去检查,发现汪氏已经昏迷,而且出血的地方是她下面,并不见任何伤口。

    更关键的是,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明显是有身孕的样子,而且月份还不小了。

    我顿时更加糊涂了,她不是说一直没怀上么,这肚子隆起来算怎么一回事

    这种情况,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汪婶,汪婶”我急忙蹲下去拍了拍她的脸,想要唤醒她,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顿时急了

    汪氏虽然是蛊女,但她没害过人,甚至在佐木给自己下毒的时候,救过自己一次,自己可不能见死不救。

    她之前就很想要孩子,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幕,但这种血流法,很可能是胎儿出了大问题。

    一咬牙,我急忙把她背起来,打算送到卫生所去。

    “放放下我来。”

    这时候,汪氏竟然幽幽的醒过来,虚弱的说道。

    我看了一下,地上冰冰凉的,于是把电热毯垫在躺椅上,将她放在上面,道:“汪婶,你这要赶紧上医院啊。”

    “不不要去。”汪氏眼睛半睁半闭,道:“没没有用的。”

    “那要怎么办”我急忙问,又道:“如果你怕那个蛊师找到你,我可以把卫生院的医生请过来。”

    “医医生帮不了我。”汪氏脸色失血性的惨白,哆嗦道:“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我”

    我本能的为难了,因为想到她以前勾引我的事,心说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那种事

    “是蛊。”汪氏艰难的说一句,道:“我我要把蛊收收回来。”

    “收蛊”我疑惑的时狂喜,因为她是要将我体内的蛊收走。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把你的手放放在我肚脐上快”汪氏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睛不住的往上翻,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好好好”我急忙应下,伸手放在她肚子上。

    “别隔衣服。”汪氏又道。

    “啊”我咽了口唾沫,但想了想,这关头了,还想那么多干嘛,一咬牙掀起她的衣服,将手附在她肚脐上。

    这一放,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肚子很烫,感觉像是发烧了,而且还是烧到五十多度的那种,摸上去的手就好像贴在热水袋上。最烫的位置是肚脐眼,那里就有火苗在从里面往外窜。

    我顿时更加迷糊了,人的体温怎么可能烧到那么高,而她的手却明明是凉的。

    同时我也发现,她肚子在一跳一跳的,竟然是胎心。

    很雄健,就像壮年男子在长跑完之后的心跳,“咕咚咕咚”,强壮而有力,如同鹿撞。

    我咽了一口唾沫,这胎儿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不是普通的流产,虽然我不太懂怀胎生子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么大月份的胎儿流产,不应该还有如此强大的胎心,而应该是奄奄一息,甚至是死胎。

    我本能的想问,但这时候,汪氏的嘴已经开始一念一念,听不清她在念什么,应该是某种念语,低不可闻,节奏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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