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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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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她该知道是什么事……什么事?

    赵长宁的手被他压在迎枕上,她自然是明白的,浑身僵硬,试图坐起来:“皇上,微臣还有公文……”

    朱明炽稍一用力就把她按了回去,俯身粗哑道:“别动。”其实是赵长宁连挪动分毫都不能,她想避开扑在她面上炽热的呼吸,但只能被困在他坚实的胸膛和龙榻之间,方寸间全是他的气息,无处遁逃。

    他的头发微湿,穿了一件细棉中衣,可见胸膛壁垒分明,几道浅色的刀疤交错着,野性的俊美。

    赵长宁见他只着单衣,碰到他的肌肤也是滚烫逼人的,心中狂跳:“陛下此举可是想秽-乱朝廷……难道就不怕以后朝廷怎么议论,史书会……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朱明炽突然低头吻住她,剩下的话都被他堵住。

    赵长宁要躲,却被男人掐着下巴被迫迎合。粗-烫的唇舌立刻撬开了贝齿入侵。拒绝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她想将他的舌推出去,他人长得比常人高大,舌头也是好大的一团,占满了她的口,以至于她甚至无法吞咽自己的津液,全部被他掠夺了去,被迫与他纠缠。

    趁着间隙,他才沙哑地说:“赵长宁,朕连篡位都敢,怎么会怕群臣史书?”男人的大手下滑到她的腰间,解开了长宁朝服的腰带,长宁的文官朝服顿时松开,顿时露出了莹白的肌肤和裹胸,肌肤如丝绸滑腻,偏生裹胸下什么都看不到。

    长宁分明地听到朱明炽气息渐粗,更不顾及她的反抗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压住,然后去解裹胸,解不开便不耐烦了,干脆直接一把撕开!对于破坏和征服,人天生的就有种渴望。

    赵长宁被迫完全赤-裸于他面前,散乱的衣物叠在身下,从未被别人看到过的这具雪白,细瘦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撕开裹胸的时候,长宁终于忍不住有些崩溃,好像是保护层终于没有了。

    她想挡住自己,朱明炽望着她胸口的目光越来越深沉,她知道他动了**之心。而且越看就越动,发烫的巨-物只隔着层薄薄的棉布顶着她,非常具有威胁力。“皇上,不要……真的不要!我再也不会了!”

    现在才求,早就晚了。

    这屋内的布置,大红蜡烛,大红绸缎被褥,一看就是他事先准备的,如洞房一般暧昧的气氛。

    “朕以前一再的放过你,今日不会放了。”帝王在她耳边粗哑地道,“你帮朱明熙的时候,心里就该知道有这个后果了。朕以前宽恕于你,一再如此,你今天只能给朕好生伺候着!”

    寂静的黑夜,宫灯静静燃烧着。

    守在外面的内侍,听到里面传来轻细的呻-吟声,夹杂着低泣声。

    其实听不太清楚。只是在清凉的夏夜里隐隐约约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里一惊。

    君王的门仍然紧闭着,赵大人还是没有出来。刘胡只能垂手闭目,当这些宫闱乱事都不存在,新帝不去嫔妃处,却留少年臣子在深宫里,深更半夜的,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刘胡将旁边两个小太监打发走,自己站着门口守着。

    内室里,她被君王弄来盘于他健壮的腰身,抵在床头作弄,夏夜本来就热,这一方帷帐之中更热。细汗从长宁的雪白的脸颊流下来,男人抓着她的腰抵着自己,低头一舔,就把这滴水吮走了,在她脖颈处的小红点上吮吸。

    趁她热得迷茫,方才勉强进去的巨-物又动了起来。长宁被撑得又疼又酸又麻,那处连连地缩紧,反而是使帝王闷哼一声,抓着她的腰顶了好几下,赵长宁疼得哭了出来,朱明炽在她耳边说:“记不记得你写的那道奏折?”

    什么奏折?

    长宁并不记得,男人却沉沉一笑:“二皇子朱明炽,结交党羽,以权谋私,控制淮运……!”

    赵长宁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了,那道朱明熙让她写的,参朱明炽的奏折。他竟然知道是她写的,还能背得出来。

    当然能背下来了,朱明炽有过目不忘之能。

    “写了多少句,就给我承受多少下!”朱明炽缓缓作弄,每说一句便重重一顶,长宁话都说不出来,终于开始求饶:“不……不要了,皇上,不要了!我再也不会写了!”

    但后来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就根本顾不得念了,只顾着弄她。

    龙床的帷幕低垂,穹顶上也镂雕着纯金的九龙戏珠,嵌了九颗夜明珠,光泽如月辉皎洁。擅上龙榻是死罪,但是现在似乎根本不重要了。

    她两世都不曾有过人事,此时双腿已经酸软,浑身都没有力气。一开始倒还好,后帝王就失去了控制,她的腿被掰到极限承受着。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只记得到了最后承受不住了,彻底崩溃求饶,一点平日里赵大人的威严都没有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应付不了朱明炽,就算她不通人事,也知道普通男子大概是一刻钟,朱明炽刚才折腾她这么久都未结束。他体格健壮高大,更加的难以承受。原听说朱明炽是在军营里禁欲的,她才知道他不禁欲的时候这么可怕。

    赵长宁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迎合。

    一次结束后长宁瘫软,帝王却意犹未尽,见她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红痕,竟是腹下又一热,不过最后还是退了出来,其实他还未能满足。但赵长宁还是第一次,是真的承受不住欲-望的。

    赵长宁闭着眼睛,只隐约听到他说话:“……传令,留宿赵长宁议政。”

    有人领命下去了。

    赵长宁就在模糊之中渐渐入睡了。

    朱明炽静静地看着赵长宁,她这样睡着会乖巧许多,清瘦的身子蜷在他的身侧。没有要杀他的事,更没有那些抵制和防备,也没有算计他。就像那日雨夜里她将他抱在膝头。要是一直这么乖巧,他也就待她好了。

    这样一想心情就平和了许多,朱明炽靠在床头,看着那一对红烛。

    鬼使神差的,他叫人准备了红烛。龙凤红烛分明就是成亲之日才用的,他知道赵长宁不会在乎这个,但还是准备下来了。

    他自幼就待人冷漠,除了母亲之外,别人未曾触动过他。这人的一曲凤求凰触动了他,后来对他是若即若离,无意撩拨他。说是要救他,但却想杀他。朱明炽恨她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忍心让她受委屈。只是此人若不收拾收拾,她便一直露着爪牙准备伤人,今儿先收拾她一回再说。

    “皇上,首辅章大人前来拜见。”刘胡隔着隔扇通传。

    朱明炽嗯了一声,他让内阁首辅过来有要事相商,不能不去,于是他披衣起身,道:“让他先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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