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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流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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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个月,影佐祯昭的到来,才使得后知后觉的南机关将褚亭长和海事件联系起来,但是针对这个人的谋略作战已经迅猛展开,包括几次特别小组没有掌握的,已经取消的暗杀计划,以及特别针对合成营的心理作战计划,当然,由于影佐祯昭的失踪,这些计划也都取消。品書網 .

    当然日军决不允许这样一个神人物存在,太平洋战争至今,所有的迹都属于日军,只有缅甸这里,出现了让大本营不愉快的反常现象(第一师团失踪归类为不明情况)。

    这里出了这么一个人和这么一支部队,用如此少的兵力却让日军屡屡遭受挫折,简直是逆天而动。在嗅到巨大的宣传价值后,盟国甚至派了一个摄制组(属于《我们为什么而战》宣传电影的一组人员)常驻,跟着他们行动。

    合成营的大量影像资料成为了鼓舞反抗,揭穿日军其实可以战胜的象征。这也是15军叫停暗杀的原因,饭田将深感耻大辱不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终结,一个战死的褚亭长仍然可能被对手的宣传机器利用,他希望要么堂堂正正的击败褚亭长的部队,要么把这个人彻底搞臭,这都有利于彻底瓦解这段传。

    现在机会来了,褚亭长可能离开的消息,通过间谍传了回去,精于攻心和瓦解的南机关绝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大量油墨未干的传单从天而降,飘落到合成营小两千人防御的阵地。这个部队几乎百分之百的识字率,使得这种攻心为目的的策略变得极为有针对性,除了后续归附的第6军一些不识字的士兵满山捡传单,为了生火或者卷烟草;这些传单的散播速度,之口口相传的谣言要快的多了,问题也要严重得多。

    很快有人将外面捡来的一叠传单送到指挥部。除了正在忙着剪接的林临,其余三人都在指挥部坐等敌人攻势,他们谁也没料到攻势是以这种方式展开的。

    周有福拿过几张看了一会儿,几把扯的粉碎,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狗日的真敢瞎编排,说什么南京政府已经查清褚团座履历,十四岁着女装混入女意图不轨,十六岁调戏女教师被学监要求退学,家里花钱才解决……团座有这个本事?还有什么央大学期间偷窃被检举……入缅后走私军用品……狎妓嫖娼,强掳难民里女学生,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可能是团座?”

    “你觉得这些描述的更想你?”布鲁克阴阳怪气道。

    “我老周没那好福气学,自然也没调戏过女教师。听说你们那里风气开明,女老师都倒找学生,我还听说你们那儿军校,男人和男人搞,洗澡都得小心。”

    “这些都是其次的……无非是抹黑……”陶名章皱着眉头道,“后面这部分才是真正恶毒的……据合成营投诚士兵所报告,合成营褚亭长,虽屡战屡败,谎报胜利,十日前刚获少校提升,却又于昨日携带七箱金条,坐着美国人的飞机逃离部队。褚亭长只知道钱和女人,全无体恤士兵的良心,为了欺骗部队继续抵抗,假称自己仍然在指挥。合成营的士兵们,你们已经已经成为了整个杜聿明部队落在最后的一批,你们看看两侧,哪里还有友邻部队?褚亭长为了向司请功,主动提出让你们留在后面消耗皇军,这样保他和杜聿明的狗命……想想看,为这样的人卖命值不值得?”

    陶名章念完,不再说话,他知道轻重,知道这份东西的威力远大于500公斤*。日军投下的*,对这里的坚固坑道没太大作用,但是这些东西是从内部起作用的,可以在无形间瓦解内心,即使士兵们知道日本人扔下来的东西,肯定没安好心,但是传单带来的疑问会在心底生根,士兵们会在内心反复问自己,友邻在哪里?长官在哪里?希望在哪里?最后量变会积累成质变。以他经历过的无数挫折来看,如果褚亭长不能及时出现,即使合成营的老底子也会发生问题。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这去组织督战队,用机枪把后面山口占了,看谁敢跑,一枪崩了。”

    周有福立即想到了直截了当的办法。

    “我不赞成这么做,我们还没有到杀自己人的地步。”陶名章立即反对,他知道周有福的想法其实最现实,但是他的思想偏左翼,使得他做不出这种决断。

    “你这种婆娘一样的假慈悲一定害死合成营。怎么带兵,我你清楚。”

    “我觉得,我们应该做最坏打算:如果军心不稳,防线会在日军下一次进攻时奔溃。”布鲁克冷静说道。

    众人不语,场面僵持了一会儿。

    “所以,还是先建督战队,”周有福一拍大腿起来,“以我的侦察连和你的摩步连抽一些可靠人手,这些老底子最可靠。”

    陶名章不语,似乎默认了。周有福起身往外走。门突然推开。林秀轩闯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

    “我来参加会议啊,团座走时说了,我也有决策权。”他瞄了一眼桌子一堆传单。

    “你不是在剪那什么东西?”

    “是啊,但是剪完了。”

    林说道。

    “你不是说得几个小时?”

    “预计几个小时,但是团座有一段旁白几乎可以直接用,所以顺手用了,我把有用的部分拼接了一下,录在一段钢丝了,美国摄制组都在,设备现成的,要不一起来听听?”

    周有福疑惑地看着林秀轩提着一个箱子走进来,他突然想起大约100分钟前与林秀轩的赌约,叫几声爷爷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好像还附带了一些其他赌注。

    外部阵地空空如也,偶尔的山风,卷起一两张传单在空飞舞。士兵们鱼贯坐在坑道里,等着日军的下次进攻,只有少数侦察兵以及炮兵观察员在制高点观察敌情,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敌情,对面的日军如同集体睡着了一样安静,零星的枪击都没有了。

    这是攻心战的重要一环,他们不能用进攻打断国军人心疑虑的沉淀,刚扔了传单,得给国兵一些思考和生气的时间,也得留给褚亭长一段时间露面澄清,如果他迟迟不出现,谣言会成真,效果慢慢显露出来。

    所有呆坐坑道里的士兵手都没有传单,周有福严令不得捡起也不得谈论传单,违令者按通敌治罪,但是那些字已经印在了大家心头,无法驱赶走,你越是不许士兵看,越是适得其反。士兵们会想,日本人不至于空穴来风吧?很多人看到了昨天入夜前,一架美军飞机从坑道出现,滑跑了一段距离迅速飞走了,虽然暮色没看清后座的人,那架单薄的小飞机也不像是能携带七个装满黄金箱子的样子,但是团座似乎是不在这里了。在昨天前,褚亭长几乎每天都会通过矿区广播系统发表一些讲话,来提醒大家当心间谍,或者单纯鼓舞士气。但是他的声音已经连续大半天没有出现了。如果连神的团座都觉得此战没有胜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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