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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什么时候,轮到我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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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殿归一通鬼哭狼嚎,尉婪可算是听清楚了。

    家后院被人偷了哇!

    他对江殿归说,“你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来。”

    江殿归就跟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似的,在尉婪看不见的地方连连点头,“好,尉婪哥,你一定要来啊,我现在正拦着他们呢,我瞅着对面男的这长相挺眼熟啊,这……啊……苍哥?”

    江殿归傻子似的挂了电话,就对着苍冽的脸发呆。

    隔了一会,江殿归把手收回来,“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怎么回来了,哈哈……”

    “未婚妻跟人跑了当然得回国啊。”

    苍冽托着下巴说得咬牙切齿,他是少见的带着古风气息的单眼皮帅哥,换上汉服定是衣袖翩翩桀骜难驯,“这不,苏颜非得喊我来见见楚鸢,跟我说楚鸢刚离完婚,我俩可以互相认识一下。”

    楚鸢笑得有些尴尬,“你把我老底都捅出去了?”

    “坦诚相待才能以后不会存在欺骗。”

    苏颜竖起手指煞有介事地对着楚鸢晃了晃,“撒一个谎可是要接着不停编无数谎去圆的哦,楚小姐~”

    这话或许还带着更深层次的意思。

    楚鸢撇过头去,低低笑了笑。

    苏颜啊苏颜,还是你会看透人心。

    撒了一个不爱尉婪的谎,接下去要继续编无数谎言来隐瞒。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沉默许久,楚鸢忽然间开口了,“害我的是他,救我的也是他,要我生的是他,要我死的也是他。”

    楚鸢和尉婪之间的恩怨纠葛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了。

    “我带你来,除了让你认识苍少,还有一件事,希望可以帮你认清楚自己。”

    苏颜弯下腰来,看着坐在吧台椅子上的楚鸢,轻轻笑了笑,“所以我想,或许你和苍冽会有共同话题聊。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你就会知道,你到底会不会挣开双手去拥抱一个新的可能。”

    楚鸢,你没有,你还不想拥抱新的开始,不是吗?

    你还怀念那些歇斯底里,怀念那些痛苦,那些流过的血,那些受过的伤……怀念尉婪。

    楚鸢没说话,学着苍冽的动作发呆,等到尉婪赶到这里的时候,发现的就是楚鸢和苍冽两个人一模一样托着下巴,好像都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对对方有一丁点的意思。

    尉婪愣住了。

    他对江殿归说,“你管这叫联谊?”

    江殿归戳着手指头,“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他们握手呢,现在……现在好像都不聊天了。”

    尉婪赏了江殿归脑门一个脑瓜崩,随后走到了楚鸢面前,先是对着苍冽打了个招呼,“大忙人啊,回国了?”

    “来把你家婆娘领走的?”

    苍冽啧了一声,“赶紧领走吧,我像个工具人,都要赖苏颜。”

    “抱歉啊,添麻烦了。”

    尉婪之前也在国外,跟苍冽自然是熟悉的,浴室强忍着吃醋的冲动,他拉住了楚鸢的手说,“你刚才跟他在聊什么?”

    “没有,苏颜姐把他介绍给我认识。”

    楚鸢说得轻描淡写,“因为不是我现在单着么,她也是好心。”

    尉婪笑得咬牙切齿,“怎么,单身?你当我是死的?”

    楚鸢上前,细长的手指轻轻拽住了尉婪的衣领。

    就这一个动作,尉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好像被楚鸢拽出来了。

    他忍不住身体往她那边靠。

    “想勾引我就舀点我感兴趣的东西来。”楚鸢顺着衣领往上摸索,轻轻抚摸着尉婪的喉结,指尖在他喉结凸起上若有若无地挠了挠,“我就吃这一套。”

    尉婪眼里都能喷火了,倒是江殿归,捂住眼睛说了一句,“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尉婪倒是想干少儿不宜的事情,可惜楚鸢晾着他,把他当个死人!

    这不,他刚把儿子送出去,她就马不停蹄地跟别的男人见面,这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气啊!

    尉婪将楚鸢的手握住,“走。”

    苍冽说了一句,“你没买单。”

    “这单还要我来买?”

    尉婪气得差点翻白眼,“老子没钱!你见我娘们,就该你买!”

    苍冽被尉婪气笑了,“你快去死吧。”

    尉婪骂骂咧咧拽着楚鸢出了酒吧,就好像抓奸成功的可怜丈夫,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摔上车门,一路马达轰鸣就直接开到了自己家。

    楚鸢被尉婪领回家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茫然的,一直到发现自己被尉婪推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来,“等一下,你这是要干嘛?”

    尉婪能不急吗,苏颜身边优质男性那么多,今天见苍冽,明天指不定就直接见最上面的荣楚去了,那他怎么办!

    他怎么能忍受楚鸢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呢?

    楚鸢,那我呢,那我呢。

    我在你身边这么久,我算什么?

    尉婪抱着楚鸢,用力抱住,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将手从她衣摆下面伸了进去。

    楚鸢制止住他,耳边哗哗的放水声将她的理智冲得一塌糊涂,“你干什么?”

    “我吃醋了。”

    尉婪喘着气在楚鸢耳边说,“求求你了,给我吧。抱不到你,我真的会害怕。”

    吃醋。

    过去尉婪从来不会这样直白坦露自己的心思。

    楚鸢颤了颤,“苍冽有心上人,你吃什么醋?”

    “我不管他是谁,有没有心上人。”

    尉婪眉眼沉沉,五官在那一刻带着杀气而后惊心动魄,“你身边有别的男人,就会让我嫉妒得想要发疯。”

    “尉婪你放开——”

    “我不会的,五年前放过一次手了,我不会再放开了。”

    尉婪一字一句,眼神刀子般能凿进楚鸢的身体里,“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跟我脱离关系,楚鸢,让你恨我都好过让你忘了我。”

    楚鸢还没张嘴说话,尉婪便啃她,都算不上用亲这个字,男人的动作强势又用力,似乎要将她整个生吞活剥下去。

    慌乱中,楚鸢猝然清醒意识到。

    尉婪的爱情就是生吞活剥。

    他没有温柔,没有人性,没有设身处地和换位思考,他的感情就是一场掠夺和生吞活剥。

    而这,是他唯一能表达展现出来的形式,他会将这些命名为爱,因为他没被人爱过。他努力又血淋淋掏出来的,只有他千刀万剐后的毫无良知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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