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顿时就疯了一样,指着半夏:“是你,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嫁祸于我。”
众人的脸色,在金氏那句小贱人出口后,瞬间都黑了脸。
“啪”的一声,药侯站起来,狠狠给了金氏一巴掌:“身为继母,孩子们敬你重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他们的?”
“哼,张嘴就骂小贱人,你倒是顺口,要不是你心里这样想着,又怎会如此叫骂。”老侯夫人被气的不轻。
“不不,老爷母亲,是妾身一时着急,口无遮拦,这些药物,不是妾身的,一定是这孽女,要害妾身,呜呜呜……”
半夏冷哼一声:“母亲,到现在,你还想着冤枉我,母亲您一直都在房间,我怎么栽赃您,还有您就算出来,我也在外面,更没有时间嫁祸给母亲吧!”
金氏被半夏的话,给堵的说不出来,她立刻道:“你身边还有一个婢女,她怎么不在。”
半夏轻哼一声:“母亲,您认为是女儿奴婢,做的对么?香竹之所以没来,是因为我那里还有一个孩子要照顾,所以她留在忘忧小院。”
说完又道:“母亲,银杏银铃两个人,可都是您身边的人,您可以让她们过来问问,昨天夜里开始,我那婢女香竹,有没有离开过忘忧小院,母亲,昨天夜里之前,可是从未离开屋子,谁想做手脚,也做不了。”
不等金氏说话,薛大人已经命人,将银铃银杏带过来。
那两个婢女,天天在忘忧小院监视,因为不太清楚情况,只能如实说。
“香竹姑娘,昨夜就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
一个衙差过来道:“那香竹姑娘,正在教一个孩童写字。”
芍药松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小姐说,住在那个忘忧小院的好处了,出入都邻着大街的后窗,神不知鬼不觉,谁也发现不了。
药侯气的,指着金氏的手,都在颤抖:“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金氏想要反驳,可是所有证据,全部都指向她,她总不能说,她手里的东西,早就处理干净了吧!
她眼眸里的希望破灭,立刻跪在地上:“老爷,您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就绕了妾身这一回吧,好歹妾身,也给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呜呜呜……”
“将这三个罪犯带走。”薛大人厉声道。
“是。”
几名衙役,立刻押着那三名下人离开,白芷整个人都是傻的,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夫人小姐的说法上走,还搭上了她。
薛大人看向药侯,又客气道:“侯爷,这证据确凿,夫人跟四小姐……”
不等薛大人说完,药侯就明白,立刻道:“劳烦,薛大人走这一趟,内子跟小女的事情,我自会去御前解决,薛大人不必担心。”
精明的薛大人等的,就是这句话,金国公府,他开罪不起,当然金药两家婚事又特殊,所以只能皇上来决断。
“那下官等会,命人将这几个下人的口供,给送过来,侯爷,下官告退。”
薛大人离开,郭太医跟王院首,也告辞离开,同时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一样,谁家娶了金氏这样狠毒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外人都走了,现在只剩下家里人。
金氏立刻声泪俱下,哭求道:“侯爷,就算您不念及,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夫妻之情,可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您就饶了妾身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