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拉着那个女粉丝离开现场。
她们在前排，自然也有媒体拍到。
祝安好拧眉，看着秦歌凝一身狼狈的模样，走过去扶住她：“歌凝，你没事吧？”
“抱歉安好，我的粉丝有点太不理智了，都是我的错。”
秦歌凝根本没管自己一身的果汁，头发都黏在了一起。
“怎么总是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我陪你去洗手间收拾一下吧！”祝安好根本不在意外界的看法。
“我没事，我跟助理去保姆车里换一条裙子就好。”
秦歌凝怕还有粉丝来找她麻烦，离开的时候对周围的工作人员叮嘱了好几次。
祝安好坐回位置上，再回头看，才发现后面很多粉丝都举着秦歌凝的灯牌。
很多人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仇人。
她不禁冷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网络时代，传播什么都很快。
秦歌凝之前在微博上的声明不仅没有起到正面的效果，反而更让粉丝痛恨祝安好，觉得她就是个迷惑他们女神的心机婊。
刚才的视频，被拍到传网上，秦歌凝亲自挡了粉丝泼的果汁，而这个锅，自然也都落在了祝安好的头上。
她的名字不知不觉，又被粉丝骂上了热搜。
秦歌凝说是去换衣服，却没有再回来，祝安好收到她一条消息，说是忽然胃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接下来T台秀就开始了。
…………
72号会所包厢。
时临渊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灯光从头灯把他的面庞分成明暗两区。
周燃笔直而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标准的总助姿态。
“司总，开门见山，我要瀚海一楼的门店。”时临渊语调微冷。
司清议坐在他对面的位置，长腿交叠，五官立体英俊，明朗深邃，但没有表情的时候，同样显得生人勿近。
他的声音很好听，沉稳温和：“时总亲自开口，自然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说。”时临渊毫不意外。
“用楚家老宅来换。”司清议眸子微暗，语调坚定。
时临渊听到“楚家老宅”四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嗤笑，倚进沙发里，黑眸看着司清议：“因为楚烟烟？”
司清议淡淡的看着他，不回应。
因为一个楚烟烟，姜沉性格越发冷郁，这个司清议也还念念不忘？
“这栋别墅可不在我手上，你找错人了。”时临渊道。
“我知道在姜沉那，但想要门店，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司清议淡淡的回。
本来时临渊也不是非凯撒商场的门店不可，现在又牵连了司清议和姜沉的前尘过往，他更不想掺和。
“抱歉，我换个商场。”
时临渊说完，起身带着周燃离开。
“平城几个大商圈，你想换哪一个商场，都得经过我。”司清议拔高声腔，胸有成竹。
时临渊脸色彻底黑了：“……”
在平城，人人知道时家产业庞大，但唯独在商圈建设这一行业没有涉足，祝安好需要的是高档商圈里的高档门店。
周燃心脏往上提，神仙打架，他只想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