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
林凯的语气，有些平淡，他自然是做好了如何回答张国焘的话语。
张国焘问道：“你和柳雯的关系，现在进展到了哪一步了？”
闻言，林凯愣住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张国焘居然会这样问。
林凯想了想，说道：“我和柳雯现在的关系很稳定，至于到哪一步，我也说不上个具体的方向。”
张国焘接着说道：“那你们彼此之间，大致的方向应该是要有的啊。”
林凯看着张国焘，觉得此刻在这个老父亲的脸上，多了一层释怀一般。
貌似，张国焘是下了什么决心的。
张国焘抬头，看了看楼上，张柳雯的房间，见到张柳雯那边没有要起来的动静之后，他才是缓缓的开口说道：“林凯，虽然我不知道柳雯是怎么知道公司的真实情况的，但是我唯一确定的就是，这一次我在公司之内，已经是出于一种苟延残喘的态势了，柳雯要想帮我，太难。难如登天，而且我将柳雯的那笔基金给填了进去之后，我就明白，我已经是对不起这个女儿了，哪怕是柳雯觉得没什么，可是对于我来说，我是非常过意不去的。”
林凯的神情，渐渐的凝肃了起来。
“叔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柳雯的父亲，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张国焘压压手，继续说道：“我知道，柳雯在国外生活惯了，以后的事情，说不准，而且我希望我不会破坏柳雯以后的生活方式，你和柳雯在一起，我和她妈妈是非常祝福的，这一点，你必须清楚。”
林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叔叔。”
张国焘说道：“不管成败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从公司退出，会留了一笔钱给你们，今后柳雯不会过上苦日子，我也相信你。”
听着张国焘的话语，林凯不由的说道：“叔叔，你不要说的那么悲观啊，这件事情，不会往坏的方向发展的。”
张国焘苦笑了一下，对林凯说道：“小林，你也相信柳雯的话吗？公司的这件事情上，柳雯帮不了我，这是事实，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在一起。”
林凯淡淡一笑，说道：“您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说了，不会往坏的方向发展，就肯定不会。”
张国焘无奈。
不过，他的心头还是一暖，自己的女儿，还是那么的绝强啊。
下午的时候。
林凯带着张柳雯，出了家门。
“我们这是要去哪？”张柳雯问道。
林凯说道：“去看合同，然后签约。”
闻言，张柳雯一愣。
这话，什么意思？
看啥合同，签约又是什么鬼？
“等一下，林凯，你说的这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啊。”张柳雯立刻说道。
林凯开着车，淡淡一笑，说道：“合同嘛，自然就是这次与东南开发地区的合作合同，至于签约的话，那就是等我们过一遍合同之后，就能够签约了。”
说完，红灯，林凯侧过脸，轻轻的捏了捏张柳雯的手。
张柳雯忽然笑了笑。
只不过，这样的笑容，是有些僵硬的笑。
“林凯，我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你在开玩笑？”张柳雯不禁的开口。
林凯说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张柳雯不由的说道：“不是开玩笑，难道是真的？你是说，这一次我要和东南开发地区合作？”
林凯说道：“是你，代表着张家集团，与那边签约，而且是以你父亲的名义。”
张柳雯咽了咽口水。
要是，林凯说的话，是真的就好了。
可是张柳雯看来，这要是发生了，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啊。
而且，那边不是已经要和张龙签约了吗？
张柳雯沉默不语。
很快的，林凯开着车，来到了环视企业。
来到了这里，张柳雯问道：“林凯，你说的看合同就是在这里看吗？”
林凯点了点头，说道：“东南开发地区的总负责公司就是环视企业。”
对于环视企业，张柳雯还是略知一二的。
环视企业的名号不小，是一家上市公司，旗下子公司不少，金融链稳定，在省内都是顶级开发公司的存在。
现在，南淮市要开发东南地区，便是首先就找到了环视企业。
因为只有这样的大公司，才是靠谱的。
张柳雯有些担心，林凯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那这就可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但要是假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啊......
林凯下车，说道：“那个......柳雯，我们还得再等一下。”
张柳雯看着林凯，不禁说道：“林凯，要不咱们回去吧。”
林凯一听，没听明白：“啊，回去？”
都到这里了，竟然要回去？
林凯觉得，张柳雯的脑回路，有些大啊。
张柳雯则是说道：“林凯，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我们就算来到了这里，也是于事无补，不如想想其他的办法。”
林凯闻言，说到底，张柳雯还是不相信自己啊。
不过，这很正常。
林凯事先没有告诉对方。
张柳雯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林凯。”
林凯说道：“我为了你，可以什么都做的出来。”
张柳雯一听，急忙说道：“林凯，你可别冲动啊，在这里你不能动手啊！”
张柳雯以为，林凯是要去威胁环视企业的人。
毕竟，张柳雯知道，林凯的身手不凡。
这要是硬来，后果可是不好的。
林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一辆黑的宝马开了过来，然后停下。
张柳雯的目光随之看了过去。
宝马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名身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正装男下车之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然后手里提着公文包，朝着林凯这里走了过来。
张柳雯看着他，有些不解。
这样的人，过来是要干嘛？
找麻烦？
可是看起来，貌似不像啊。
正装男走过来之后，先是朝着林凯这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林总，不好意思，路上路车，来晚了。”
对方的语气，非常的恭敬啊。
张柳雯闻言，有些迷糊了。
等一下，对方刚才叫林凯林总？
林总？
问号。
张柳雯接着听到对方说道：“林总，合同那边的问题，电子档案我已经看过了，等会进去之后我会再帮你仔仔细细的全方位过一遍，之后你就可以签约了。”
林凯笑着，点头道：“幸苦你了，张大律师。”
张伟也是含着笑容，说道：“哪里，林总的事情，我能够帮忙，这是我的荣幸，我们先进去吧。”
“好。”林凯点头。
同时，林凯转过头。
看着张柳雯。
见到张柳雯的目光有些涣散，神色上，有些惊讶。
“怎么了？柳雯。”
林凯低声道。
张柳雯回过神来，立刻问道：“林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律师，说的合同......”
林凯微微一笑，牵起了张柳雯的手，说道：“我和你说了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会进去，等这位张律师过一遍合同，你就只管签字就行了。”
说完，林凯便是主动的牵起了张柳雯的手，走了进去。
张柳雯有些恍惚。
觉得，这一切貌似太不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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